“关禁闭,薄先生你在开玩笑吗?”
苏禾觉得薄修砚像个教导主任。
他那些话,有言外之意,苏禾没听出来,也没有深想,只当是字面意思,他随口一说,她完全没有往心里去。
“我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苏禾:“……”
薄修砚突然间,有点不太一样。
眼神深的有些,可怕。
但是,苏禾觉得薄修砚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再有压迫性和窒息感,让人心里产生不安的畏惧感,也比那个说折断就折断她手腕的男人强。
至少,薄修砚不会伤害她。
苏禾就是笃定这一点。
“薄修砚。”
见薄修砚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理她了,她委屈兮兮喊一声:“薄先生。”
男人还是不理,脸色淡漠冷峻。
苏禾换个叫法:“老公?”
这下薄修砚终于有反应了,看她一眼。
苏禾立马委屈兮兮,装作一副凄惨可怜的样子,眼神哀怨的看着薄修砚,似撒娇又似依赖,不满的轻声抱怨一句:“有你这样当老公的吗?自己老婆都受伤了,你还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