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沃玉泉,听说遇到了困难,恐惧的看着我,哆嗦道:“小…小先生…那该咋办啊?”
贝亚丹也跟着问:“是啊,这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也把我难住了,我正在思考,贝亚丹走上前,说:“小先生,要不这样,你也学巫师那样,用符咒镇一下缠着我老公的那个东西?”
沃玉泉说:“是啊小先生,巫师那一招我觉得挺管用。”
我摇摇头,说:“现在的关键是,我根本感应不到那个阴灵,这是很奇怪的,如果事发…”
突然!我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想法!
我看向贝亚丹的眼睛。
她似乎有些不安,对视了一下后,迅速看向别处。
但贝亚丹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抛出了新的话题:“小先生,我看你符咒画的也不错,就用那个方法试试吧。”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没有答应他,而是走到沃玉泉额头处,伸手把那张符咒给扯了下来,然后讲道:“你先把他推回帐篷,我自己在这里待会儿,如果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就听你的。”
贝亚丹‘嗯’了声,按照我的要求,把沃玉泉给推回了帐篷。
我则是低头看向了胸前的皮油。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贝亚丹,她其实…
这时,贝亚丹重新走了回来,她拿了杯水,说:“小先生,你辛苦了,喝点吧。”
我已经看出了些蹊跷,但现在不能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