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你误会了,我没有夺人所好,我喜欢的人是杜维,崇安郡主刚刚也只是,同我确认此事!”
陈定恒:“???”
他没有机会参加赏花宴,自是不知道之前的情况的,眼下听白慕歌这么一说,他惊呆了:“你……你喜欢杜维,你……你不是个男人吗?”
白慕歌沉痛地闭上眼:“我也对自己,喜欢上同为男人的杜维,感到万分抑郁!但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我也只能接受!”
刚刚走出门,看见白慕歌还没走,准备过来说两句话,结果正巧听到了这个的杜维:“……”
要不,他还是先回家吧。
他觉得,白贤弟仿佛已经演戏演上头了。
陈定恒咳嗽了好几声,反应过来之后,更加伤心了:“我以为,她是因为你,才要这么快就跟我保持距离,原来不是……”
白慕歌看着他道:“将郡主从身边推开的人,从来就不是别人,只是你自己!”
陈定恒苦笑了一声:“是啊,是我自己!原来有时候,人只要为罪恶妥协一次,那些从前珍爱的人或事物,便都将一去不返了。”
话说完,他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
白慕歌没有安慰对方,人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陈定恒选择利用这段姻亲关系之时,就应该做好变成这种局面的准备。
她回身,就对上了神情复杂的杜维,还有一脸麻木的杜嫣然。
白慕歌嘴角一抽,轻咳了一声,尴尬地问道:“杜兄,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杜嫣然其实并不明白,白慕歌为什么宁可找兄长串通了自称断袖,也不想娶亲,但是不管如何,她还是尊重对方,于是道:“兄长,你们聊,我先走了!”
杜维点点头,杜嫣然大步离开。
杜维摸了摸鼻子,极其罕见地叹了一口气,望着白慕歌道:“听到了!白贤弟,我觉得……我们以后再往来,怕是都要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