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凌晨,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教会,像条青虫软趴趴瘫倒在沙发上。
颜色掉成白板,眼神弥漫混沌,如同晒干的咸鱼,带着死掉的眼神碎碎念:
“弄砸了……完蛋了……死定了……”
“那个、虚?”
涅普基雅端着茶走过来,发现情况远比想得严重。
“万事皆休、万念寂灭、神明已死、四大皆空……”
最后甚至开始念叨佛经了,似乎放任不管就会感悟成佛。
涅普基雅试图让他恢复精神:
“没、没关系啦!虚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好好向对方解释清楚的话,肯定还有回旋的余地的!”
虚呆望着天花板,自嘲一笑,暗沉地说道:
“从种种迹象来看,5pb.不怎么想和我们见面;这次好不容易催到了见面的机会,结果我反而爽约了,不用说她肯定大发雷霆了吧……”
怎么办……消沉模式全开了。
无论怎么安慰都没有用,连涅普基雅自己也有些灰心丧气了。
要是当时自己也跟着去就好了———涅普基雅不禁这样想着。
明明说好要帮忙工作,结果自己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出力;把什么都交给虚,这样不就又回到那个只会依赖别人的自己了吗?
涅普基雅非常明白: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深吸一口气,为自己鼓了鼓劲,作为行动的第一步,走到虚身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