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涅普迪努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只身在昏暗的空间中虚晃度日,沉默不语、不开电灯,连续几天都没有出来,无论怎么叫都没有回应,虚再没有看见她。
往常的那个吵吵闹闹的活力声音不见了。
早晨起来再听不见电动的声响,用餐的桌子少了一个席位。
留在屋里的只有窗外的闷雷声,还有雨滴连续不绝的悲鸣。
明明谁都没离开,圣居却空荡荡的。
还是头一回、冷清了起来。
……
虚走近挂着「涅普的房间」牌子的门前,地板上还放着凉掉的饭菜。
“喂,涅普,吃饭了。”
敲了敲门,没有反应,被无视了。
“饭菜都放地上了,饿了的话就拿进去吃。”
虚将热气腾腾的早饭放在地上,取走放了一夜的没动过一口的晚饭。
今天是这样、昨天是这样、前天也是这样,始终在重复着无意义的行为。
即便只吃肉也无所谓,即便不吃茄子也无所谓。
虚只希望躲在门后的那个家伙能稍微吃两口,哪怕只是给个面子。
涅普基雅担心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