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田擘见云小卷傻得可怜,他再也忍不住向云小卷说道:“小卷姐,我知道你心肠好,可是,你知道吗?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穿着半新不旧的衣服,头上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你的皮肤又黑又黄,你平时有没有保养皮肤,咱们也暂且不谈,我看你连基础的面霜也懒得擦,而星可脂呢?她每天把自己打扮得鲜妍妩媚,每天趾高气扬地和别人成双成对的出入,我求你了,你快醒醒吧。”
云小卷听了沙田擘的话,心里十分生疑,沙田擘好好地对自己说话不好吗?他怎么偏偏在自己面前提起星可脂,他明明知道自己比较忌讳星可脂?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实话告诉你爸,小弃的父母离婚之后,小弃在她母亲家受到非人的折磨,我是不可能把她送到火坑里去,再说了,她父亲平时很忙,交了一个女朋友也不肯照顾她,我可怜小弃虽然有亲生父母,她却像一个孤儿一般可怜,她好歹能够在我这里得到点爱,我怎么可能再让她失望呢?还有,咱们在说小弃的事,你怎么能在我面前提星可脂,她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我不想提她。”
云小卷本来是一个极单纯的女人,如今星可脂对她的所作所为令她生厌,正是因为星可脂犹如鬼魅一般存在在她和盈西谷的生活中,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是多么复杂,人性是多么可怕。
沙田擘见云小卷生气了,他急忙说道:“小卷姐,你知道吗?昨天盈西谷陪着星可脂来店里做头发,我本想瞒着你,可是,我实在是不想看见你受到伤害,所以,我立马来找你告诉你盈西谷的真面目,然后让你同我一起回去,然后你就好好守着盈西谷过日子吧。”
云小卷听了沙田擘的话,几乎晕过去了,她回忆起与盈西谷的点点滴滴,他们刚结婚的那几年,盈西谷也喜欢陪着自己做很多事情,后来,自己的父亲去世之后,他就很少陪自己做喜欢的事情了,而且,她也知道盈西谷最讨厌去的地方就是沙田擘的理发店。
如今,他为了星可脂去了沙田擘的店里,多么令人心痛啊。
云小卷努力地留住眼里的泪水,她不想让沙田擘看出自己的脆弱。
“沙田擘,你想多了,他们不是在谈合作的项目吗?也许,他陪星可脂去让做头发是为了生意,对,是为了彼此的生意,而不是你想的那样。”云小卷口是心非地说道。
此时,她感到身子绵软,脚下虚空,她的自信就像冰淇淋一般,一点点地融化掉了。
她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可怜而丑陋的女人,可是现在无助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那样相貌可憎的女人。
唉,失爱的女人就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花,尽管也有娇艳欲滴的日子,但是那些骄傲的日子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你还这样维护盈西谷,云小卷,我不管你有没有脑子,我已经为你和孩子们订购了今晚的飞机票,我不管说什么,也必须把你带回去。”沙田擘拿出手机,让云小卷看了他的订票信息。
正在这个时候,该小弃去找专家看病了,云小卷只得把小弃带到了专家门诊,星森暂时由沙田擘看管。
不一会儿,云小卷带着小弃来到沙田擘的面前说道:”沙田擘,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专家说了,现在小弃不能中断治疗,不然会前功尽弃,不过,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今晚我就是拖也要把拖回去。”沙田擘冲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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