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开始时,我便想过要上台。当时我想,与其让他们耽误你,不如我来耽误你。可是后来见到你站在上面,我才发现,其实就算没人来抢,我也想和你成亲很想。
他手指顺着黑发落在牧白肩上,轻轻揉了揉:还疼吗?
一说这个牧白就来气,拍掉肩上的手,指了指喉结:这里现在还红着呢,你那扇子差一点就捅进去了。
苏墨贴过去,仔细瞅了瞅,叹息着说:弄疼你了。
他伸手揽过牧白的腰,嘴唇覆上他颈间,缓慢地吮吻。
牧白傻掉了。
他伸手去推,然而苏墨捉住他的手,翻身把人整个压在了床尾。
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叫谁?苏墨弯着眼睛,啄了一下他的唇角别忘了,我教你轻功是要收好处的。
你要什么好处?
要你。
牧白挣开他的手,试图坐起身:这个不行,换一个。
还没直起腰,便被苏墨紧扣住十指,摁回床上。
视线被乌黑长发掩住,呼吸间全是檀木的香味,连嗓音传进耳朵里,都带着柔软和缱绻:可我就想要这个。
和话音一同落下,是温柔缠绵的吻。
苏墨极有耐心,轻轻地缚着牧白,与他十指相扣,耳鬓厮磨,只有喘息中暴露出偏执的占有欲。
牧白两辈子连手也没牵过,哪经得住这样挑逗,陷进温柔乡里,身心都软下来,唯独一处在发胀。
他察觉耳垂被叼住轻轻扯了一下,酥痒难耐,眼眶不知怎么红了。
好哥哥唔。牧白躲开他,声音带着颤不要捉弄我了。
第26章乌啼国(三合一)
听见这声好哥哥,苏墨眼神暗了暗。
他挑起牧白一缕黑发在手指间把玩,沙哑的嗓音丝丝缕缕飘进他耳朵里:好哥哥没有捉弄你。
牧白觉得很痒,躲向另一头,边颤声问:你说喜欢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江辞镜?
那都是骗你的,我从来没想过报复他。苏墨与他额头相抵,望进眼睛里小白,我说喜欢你是真的。抱歉,我从前没有这样过,就随口编个理由骗了你,并非本意。
我不信。牧白垂下眼帘,挺了挺身,想趁机坐起来逃走,不料撞到了苏墨。
他哼出极轻一声,又躺回去,脸涨得通红。
苏墨弯了弯眼睛,俯下身来,眼角那枚泪痣像要把人魂魄勾走:小白,你对我有。
牧白用力挣动,却逃不开他手心,急得眼眶酸热,语气听着有点委屈:这不是废话?你长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换个清心寡欲的和尚过来让你撩拨两下也梆梆硬好吗。
苏墨被牧白逗笑了,伏进他颈窝里,手上却没停。
你别碰我。牧白已经顾不上旁的了,发狠地蹬着腿,想挣开他逃下床。
乖。苏墨忙把他抱进怀里,安抚地亲了下额头。
你别、别碰我。
牧白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苏墨的动作看似温柔,却根本无法挣脱。他余光瞥见凌乱的被褥,灵机一动,脚尖使力,踢起被单一角罩住了自己的脸。
好的,感觉没那么丢脸了。
牧白原地躺平,作死尸状。
帐篷还撑得高高的,外头却没动作了。
牧白等了一会儿,扒拉下被沿,露出只眼睛往外瞄。
他和苏墨四目相对,空气安静了片刻。
苏墨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让我别碰吗?
那、这。牧白一时语塞,抱着被子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那我都这样了
他小小小声地说: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牧白从余光里瞄见苏墨仍没动作,耷拉下眉眼:那我回屋去了。
他挪到床边:我走啦?
伸出一只脚:我真的走了啊?
苏墨终于笑出声,从后面环上来,垂下眼帘,轻轻舔咬他耳垂:小白,跟我回乌啼成亲。
直到翌日早晨,牧白脑袋都还是昏的,他躺在自己屋里,盯着床顶,怎么也想不通。昨晚他明明是去和苏墨摊牌的,怎么就发展成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稀里糊涂地答应随他回乌啼成亲,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拉起被子罩住脸,回忆昨晚的经过算了不要了,再想又搭帐篷了。
门外有人轻声喊:小白。
嗓音清雅温和。
牧白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外头瞧:干、干嘛?
我让夜行去凌云渡买了包子回来。
我不要,你自己吃吧。
话音未落,苏墨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把油纸袋放在桌上,边说:我不爱吃包子,这是给你买的。
你昨晚嗯,该吃点东西补一补。
牧白往床里一滚,整个缩成一团:不要提昨晚。
好,不提。苏墨轻笑着说起来吃点吧。
你把包子放那,我自己会吃。没事你就赶紧走。
牧白蜷在床里,听见关门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远去。
他回头瞄一眼,确定苏墨已经走了,才翻身下床,捡起包子叼在嘴里,边去挑今日穿的衣裳。
嗯?这包子怎么是韭菜馅儿的?
牧白感觉自己的能力受到了侮辱。
他出门经过小殿时,恰好听见洛掌门和洛子逸、江辞镜在里面谈话。
洛掌门,这是从你屋里搜出来的
牧白脚步一停,退回半步,隔着门缝往里瞟了一眼。
gu903();是那封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