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姐威武!!!】
{柠檬精4号已退出本群}
{柠檬精1号已退出本群}
{柠檬精2号已退出本群}
{本群因人数少于三,本群已自动撤销}
程婷:很好,你们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柠檬精群虽然已经撤了,但让他们犯柠檬的事情还在继续,历来这种顶级超跑的进口车手续就很麻烦,没有过硬的人脉关系想要在一个月内把事情办下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好在他们人脉关系随便拎出一个都是够硬的,旁人难以办到的事在他们来说可能就是两个电话的事。
生日大惊喜暗地里如火如荼的走程序,贺芝兰跟李元羲的越发不掩饰,圈子里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些猜疑,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关系近的怎归旁敲侧击问几句。这时候贺老的态度就显现出重要性了,笑眯眯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足以堵住大半悠悠之口,至于另一半,说句不文雅的话关你屁事?这都什么年代了?是淘宝不好逛还是电视不好看?管这么宽你爸妈知道吗?
贺老的态度把原本将要掀起的风浪尽数摁下,让贺芝兰感觉他这个柜出的一点都不惊心动魄,对此,已经解散的柠檬群表示想打人,在贺老表示贺芝兰的生日聚会照常举行,而且参与名单中有李元羲时,就更想打人了。
明面上说不反对但也不支持,但贺老在行动上其实已经很大程度偏向一边了,现在只要蒋老爷子也出现在生日聚会上对李元羲以礼相待,那这事就算是高枕无忧了。蒋老爷子亏欠外甥二十几年,出于愧疚心理都不会违背他意思,而事实的确如此,在贺芝兰与李元羲一同前去送生日请帖时,蒋老爷子见面礼拿的都是他收藏已久的古书,还是关于中医偏方的,重要的是还不止一本而是一盒子,粗粗看过去装订成书的,或拿牛皮扎紧的,估摸着怕是有七八份。
蒋老爷子这是把他收藏里所有关于中医的全翻出来了。送一两本是情份,全送就是心意了,李元羲受宠若惊,贺芝兰都有点不敢下手,迟疑道:外公要是觉着行我们抄一遍就可以了,送就不必了吧?这都是您好不容易淘回来的收藏,给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保存,太浪费了。
对此,蒋老爷子比他想得开。我不太通医理,在我这先人的智慧保存的再好也只是一本书,这才是真正的浪费,但在李先生手上就不一样了。说着把书往李元羲这边推了推,笑说:李先生不嫌弃就好。
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就不恰当了,李元羲隆重道谢收下这份好意。多谢蒋老先生。如果蒋老先生不嫌弃就叫我不易,我师父以前也这么叫。
不易?哪个不?哪个易?
李元羲说:不容易的不易。
贺芝兰愕然:你还有个名字叫不易?我怎么都不知道?
李元羲笑笑捏他手:这只是我师父给我取的小名,不算正经名字。
蒋老爷子笑笑:那不易也别生份叫我什么蒋老爷子了,就喊蒋老吧,听着简单。
李元羲颔首:蒋老。
闻言贺芝兰笑的挪揄,冲蒋老爷子笑问:外公,那以后我元羲哥改口,您是不是还给一份改口费?
蒋老爷子笑瞪他:想得美。我就这么点家底,全掏了平日拿什么消磨日子?话虽然这么说,转手却从背后摸出样东西,那是一块铜制的兽纹型镇纸,神神秘秘递过来:给你爸,没准能省一顿打。
镇纸的兽纹造型古朴大方,再看那层包浆绝对的老物件,而且是时时被人珍爱把玩的老物件,正爱不释手又跟旁边李元羲显摆的贺芝兰闻言顿时郁闷了:赶情不是给我的?
你要是觉着被你爸揍一顿不算事,那就大可留着。蒋老爷子用下巴点点镇纸,笑道:这东西跟了我几十年,刚拜师那天你爸就看上了。
那外公舍得给我?
舍不得呀。所以不是让你给你爸吗,就你爸那人精,保准只会把玩两天就会乖乖给我送回来。
套路,都是套路!贺芝兰痛心疾首。
蒋老爷子哈哈乐得不行,李元羲忍禁从贺芝兰手上取过镇纸,推回老爷子面前,笑笑道:多谢蒋老好意,我跟芝兰可以应对的。
贺芝兰也跟着笑了下:外公放心,我们搞不定的时候再请您出面。
你确定?你爸看起来文雅,其实轴的很,一般人很难劝动他。虽然近二十几年关系僵,但贺建成是他带出来的学生,对方禀性如何他比谁都清楚,看着软呼其实心里鲜少能有人让他退让半分。
对此贺芝兰其实不太担心。我不杀人不放火,又不作奸犯科,应该不跟我爸的原则问题相冲吧。外公放心吧,我会好好跟我爸说的。
这事说再多也就那么回事,蒋老爷子也不再多问,不过暗地里却是找人把兽纹镇纸给贺建成送了过去。都是历炼出来的人精,看到东西对方就会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贺芝兰对此事一无所知,只是偶尔狐疑下他爸既然没打电话过来骂人。
彼时李元羲正把后院的花坛翻土种药材,贺芝兰蹲在旁边给他递药材苗,斟酌回:我跟我爸的关系不太好。这么说吧,我妈生我死在手术台上,外公怪我们一家,我爸则怪我,小时候不懂事跟他吵架,我永远记得我爸气极的时候说过一句如果没有我,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可以想象不是?我二十岁之前除了在爷爷面前,跟我爸几乎没什么话说。
从出生就没有妈妈,可本该最让人心疼的人却被视为祸首,李元羲心疼的不行,想捏捏他手可自己一手泥巴,只得拿干脆的手背碰了碰他:不怪你。世事无常,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贺芝兰笑笑:以前还会想如果我妈不是因为难产死在手术台上,又会是什么样子,可后来就明白了这世上没有如果。我爸大概是身边的解花语太给力了,对了,我爸再婚的事我跟你说过吗?好像没说过吧?再婚的对象姓柳,跟了我爸十二三年的样子,结婚还是这几年的事。应该因为我外公的关系对方轻易不来帝都活劝,这么多年我也就见过一面,还是我撞破的,那是过年初一的样子来跟我爷爷拜年,我当时估计态度不大好,自那次后再没来过了。
李元羲用手背蹭了蹭他下巴:你在意这点?
贺芝兰下巴追着去垫他手背,不好意思冲他笑笑:谁还没个中二的时候不是?过年过节我爸进不了蒋家大门,只有我还能进去,结果进去了不是阴阳怪气被损一顿,就是指桑骂槐的被怼一顿,撞谁手里估摸心情都好不了。不过现在我理解了,我妈是外公的掌上明珠,促然白发人送黑发人,搁谁心里都受不了;我爸跟我妈才结婚两年正是密里调油的时候,忽然就那么阴阳两隔了,不疯都算不错了;至于再婚的事吧,现在想想其实也挺理解的,我爸级别不低,又一身文人气质还保养得当,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跟四十出头似的,要还单身各种狂蜂浪蝶不跟过江鲫似的飞扑过去?于公于私吧,再婚其实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人到了某一阶段总会发现以前想不通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贺芝兰以前总不明白为什么最无辜的自己会成为祸首,可当他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后,换位思考一下,他可能会比他爸更偏执。
gu903();话说的再通情达理,贺芝兰在其中成了被发泄情绪的渠道这是无可置疑的,不明白,不理解,所以委屈,李元羲可以想见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对方怕不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