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你就是啊!谁?!冬渔和老四照着花裤衩的屁股踹了一脚,把人踹进厕所里,另一位花裤衩惊恐地看着他们,下一秒也被踹了进去。

揍!老四大喊一声,许文关在里面最好上手,按着两人的头一通乱揍。

老四是个练家子,拳拳往腰腹上打,踢我东西啊?牛逼是吧?你再牛啊?

啊!啊!大哥大哥对不起!我错了!花裤衩叫得跟死了人似的,声音特别大,整栋楼一下都沸腾了起来。

右40在五楼靠窗的位置,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宿舍,其他新生大多都被这两人唬住了,这会儿听到花裤衩的惨叫声,一个二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五楼走道全是人,只有对面宿舍始终无人出来。

冬渔靠在厕所门边上,冲屋里的老三扬了扬下巴,问:你不来踹两脚?

老三犹豫不决地说:这不好吧?

没事,打出毛病跟你没关系。

老三神色仍然犹豫,身体却慢慢向下滑动。

那我试试?我还没打过架呢。

冬渔惊奇地睁大眼睛,这么乖?过来,我教你。

看,这儿,照这儿踢,踢不死踢不伤,但是绝对够他疼上几天。

这儿吗?我试试。

啊!!大哥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大哥!停别打了!

老四不甚解气,揪起花裤衩的衣领,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孙子,下回还来不?

再也不来了!

出去报学校不?

不、不绝对不报!

我们动了手吗?

没动手、都没动手,大哥,我再也不来查了,放我们走吧!

老四把人揪起按在墙上,问:没动手你脸上伤哪来的?

摔的,我们摔的。

大老爷们哭什么哭?老三,解气不?老四把人揪到老三面前,许文关在后面又踹了一脚。

老三突然看向冬渔,问道:渔哥,踹哪儿比较疼?

花裤衩一听,眼泪刷刷往下掉,哥,我真错了!东西我赔,我赔好不好?

冬渔?三人齐齐看向冬渔,似乎在等他做决定。

冬渔气质冷淡,压下眼神时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他环抱着双臂,黑发被风撩开些许,漏出黑白分明的眸子。

半晌,他看向屋内,不紧不慢道:床给我铺好,撕掉的贴纸赔一套回来。

老三受宠若惊地摇头:不用了,赔我一张就好了。

冬渔笑了笑:没关系,他撕的就得赔,是不是?

花裤衩将头点得跟筛子似的,是,我赔,我绝对赔。那您的书

冬渔往厕所里看了一眼,书都掉进坑里打湿了,显然不能继续看。

书没事,铺床去吧。

花裤衩两个人把许文关的床铺得整整齐齐,比冬渔他们铺的好看太多,临走前还从老三那里要到了全套贴纸的链接。

冬渔真没想到,就那么几张贴纸,一套居然上千块。

花裤衩出了门,脸红一块青一块,偏偏走道上还围着许多看热闹的新生,他吸了吸鼻子,怒吼道:看什么看?这么晚了不好好睡觉干什么?上大学就为了让你们玩的吗?好好学习知不知道?

宿舍四人相视一笑,突然生出一种并肩作战的战友情。

老四是个豁达人,拍了拍冬渔的肩膀,豪气地说:行,哥几个算认识了,以后有麻烦告诉我,我替你们摆平。

许文关也拍着胸膛保证:我,许文关,俗称江城一中百事通,收集信息一流,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冬渔点了点头,说:好了,就这样吧,我要洗个澡。

老三不知所措地说:我、我哭得特别快,有需要我也、我也可以帮忙!

三人:

当晚,学校论坛沸腾了。

右40住着什么神人?竟然敢跟学长动手,更重要的学长还真没上报学校!

翌日早上八点,全校新生在风雨操场集合。

几个挂着工作证的学长举着专业的牌子,让男女分开站成几排。

冬渔抬头往前面瞅了瞅,正好举牌子的学长也看了过来,两人相视几秒,冬渔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学长猛地用牌子挡住脸,屁股又在隐隐作痛。

许文关塞完最后一口包子,撞了下冬渔,惊叹道:冬渔,我敢发誓,军训结束之后,咱们专业一定会被其他系的妹子挤爆。

嗯?冬渔不明所以地问。

你看,许文关用手指了指身后,本来以为我们宿舍颜值已经很高了,你看后面那个,按着模子长大的吧?

冬渔蹙了下眉,顺着许文关的手指头看过去。

男生本来面无表情地想着什么,当冬渔看来时,突然弯了下眼睛,四目相对后,冬渔僵着脖子半天没反应过来。

那人是宋雪满。

冬渔朝他点了点头,旋即转了回来。

许文关看见两人的小动作,惊愕地问:你们认识?

嗯。

我去,帅哥果然只和帅哥玩儿。

冬渔垂下眼帘,心中惆怅。

要不然,就告诉宋雪满自己为什么提分手?

还是,听背头他们的话,试着做朋友?

没过一会,操场外边有序地走进来几个教官,他们指挥学生列成方队取衣服,冬渔在心里盼了又盼,千万不要和宋雪满分到一个队,结果不尽人意。

口音怪咧咧的教官在旁边走了几圈,眼睛在宋雪满身上转了转,旋即指挥他身后那排:剩下的人去隔壁方队。

好了,安静点。大家都是成年人,从矮到高知道吧?横十,竖十,五分钟之后排队领衣服。

教官约莫二十多岁,相貌端正,衣着整洁,举手投足带着一股军痞气。

冬渔和许文关身高相差不多,两人自觉地走到最后一排,许文关站第一,冬渔站第二,冬渔往人群里看了看,宋雪满不知道在哪儿。

冬渔。身边冷不防地出现一个声音,冬渔哆嗦一下,回头发现宋雪满好端端地站在自己左手边。

他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吗?宋雪满微微倾下身体,胸膛几乎贴着冬渔的手臂。

冬渔点了下头,没注意宋雪满的神情。

想起许文关之前说的话,冬渔有点好奇,向宋雪满靠近了一些,问:我听说,这届大一里,有个破例升为学生会副主席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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