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湿漉漉的嫩穴在空气里微微翕动,瑟缩着淌出了一股股黏液。
“好湿。”
季朗戏谑一笑,轻轻拍了拍秦卿饱满挺翘的臀部,肥嫩的臀肉软乎乎地颤了颤,连带着小洞也流出了更多的蜜液,白花花的屁股湿得像只剥了皮的多汁蜜桃。
秦卿羞得全身都红了。
他从来对性都没有太大的需求,但再清心寡欲的人也架不住三年来被人三天两头地操,正面背面侧面一个不落。
前段时间他还能忍一忍,但最近他只要多闻一会季朗的信息素,就难以自控地手脚发软意乱情迷,小穴里更是泛滥成灾。
诱人的入口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季朗刚插进一根手指,温暖湿润的肠壁立马牢牢衔住,饥渴难耐地吮吸起来。
他将手指直捣到底,紧接着又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甬道内已经足够松软,并拢的指节只需搅弄几下,里头就依稀泛起黏腻的水声,抽插间渐渐噗嗤作响。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从后穴向全身扩散,秦卿的分身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季朗伸手抚上那根秀气的阴茎,一面上下套弄捋动,一面加快了手指旋转抽送的速度。
前后夹击之下,秦卿的呻吟再难抑制,叫得一声比一声放肆,连尾音都透着销魂蚀骨的媚意。
当手指忽然撞到肠壁内的某个突起,秦卿瞬间夹紧了双腿,呻吟也跟着变了个调。
季朗知道找对地方了,便掰开他相抵的膝盖,专门密集而疾速地进攻那一点,秦卿扭着屁股躲闪不及,最终尖叫着痉挛两下,颤着身泻出了道道白浊。
季朗见秦卿得了趣,这才把手指从绞紧的穴肉中抽离。
甬道里的汁液立马随着拔出的动作从扩张好的小嘴淌出来,臀下的床单被浸出了一块不断往外扩散的深色水渍。
一时间的空虚寂寞放大了甬道里的瘙痒,里头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绕圈打转,时而火热胀痛,时而麻痒难搔,急得人抓心挠肺的,不住渴望着用更大力的抽插来缓解穴眼里顽固的痒意。
“进…进来…”秦卿乞求地望着他,圆鼓鼓的孕肚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季朗立马箍住他的腰肢,阻止了他磨蹭床单的自慰行为。
“想要我狠狠地撞进去吗?”季朗从未见过秦卿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身下硬如灼铁的肉棒翘得愈发昂扬,恨不得立刻插进那张恬不知耻的小嘴里翻云覆雨。
可在听到秦卿娇媚勾人的求欢时,季朗随即又生出了一点儿别样的心思。
他扶起硬挺的阴茎,对着那湿软如泥的蜜穴浅浅地顶了一顶,开始欲入不入地划圆打圈。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畔诱惑着秦卿,一想到被插入的快活滋味,敏感空虚的后穴又开始黏黏糊糊地流口水。
他气极季朗此刻的坏心眼,又不得不屈服地呜咽着点了点头。
“我想听你求我。”
火热的性器隐没在股间的阴影里,顺着臀缝不慌不忙地摩擦。
马眼已经冒出了黏稠的清液,没蹭两下就把两侧的白肉镀上一层水光。
季朗把硕大的龟头对准了他的穴口,模拟着撞击的动作轻轻晃动,顶弄得秦卿满眼泪花,连轻颤的眼角都泛起一层薄薄的绯红。
“老公…插…插进来。”
“求…求你…快点操我…”秦卿被磨得快要崩溃了,淫乱又放荡的荤话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话音刚落,季朗的脑子里轰然炸响,全身上下沸腾的血气好像都冲往了一处。
男人抵住穴眼猛地挺身,蓄势待发的性器一插到底,借着肠液的润滑直接就操进了甬道内最深的地方。
“啊!”秦卿难耐地扬起脖子,分岔两侧的长腿绷紧了肌肉,连脚趾头都绞着床单蜷缩起来。
一阵轻微的撕裂感过后,后穴开始剧烈地收缩绞缠体内阳物。
瞬间被穿透的销魂滋味让秦卿爽得浑身打颤,承受不住地攥紧了腰下软枕。
半阖的眼睛水光潋滟,仿佛遮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等秦卿适应了性器的尺寸,季朗便掐着他的腿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灼硬的肉棒凿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极速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连续几下都全根抽出,尽根没入,次次深顶到骚浪的穴心,秦卿被插得浑身泛起红潮,连尾椎骨都酥得尽透。
穴肉饥渴难耐地吮吸着入侵的肉棒,极尽所能地想要榨出些什么来。
秦卿被操得神魂颠倒,刚一张开唇瓣,身后的人就猛不防地来了一记深顶,一下就撞到了甬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把毫无防备的人顶出一声婉转拔高的媚叫,尾音甜得几乎要拧出蜜来。
季朗被刺激得双目赤红,铆足了劲挺腰往里头撞,往穴眼深处插,沉甸甸的精囊一下下有力地打在雪白的肉屁股上,发出了响亮臊耳的肉体撞击声,没过一会连臀尖都被拍成通红一片。
秦卿被屁股里那根快速操干的热棍子捅得死去又活来,前头没有抚弄就射了出来,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混满精液和肠液的水,任凭干他的人捏圆搓扁摆弄姿势。
季朗着魔般地死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眸色深得几乎要凝出实质。
撑到透明的小穴正被青紫色的大肉棒“噗呲噗呲”地捅,满溢出的淫水滑过泛红的大腿根部,一滴赶着一滴流到床单上,洇出了一片面积可观的水渍。
“嗯…嗯…慢…慢一点…”秦卿快要被层层堆砌的快感折磨疯,忍不住扭动起笨拙的腰肢,想要躲避性器不知疲倦的逐击。
季朗察觉到他的意图,立马扣住腿弯又把人拖了回来。
粗长的阴茎退至穴口处,再一次气势汹汹地撞进甬道里,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浇得那杆凶器又胀大了几分。
秦卿呜咽一声,软绵绵地踢着腿,红肿的穴眼被欺侮到不住流泪。
“卿卿乖…再操一会就好了。”
男人低下头吻上他的大腿内侧,柔软的舌尖和细嫩的肌肤相互摩擦,又吸又舔地吮出点点糜艳的红痕,激得秦卿忍不住绞紧了腿根,又无助地被人强行掰到最大。
“秦卿…卿卿…”过于亲昵的称呼让秦卿陷入了一瞬间的失神。
他们上一次做爱的时候,季朗就咬着他的耳垂温柔又缱绻地唤着这两个字。
“季朗…”湿漉漉的眼睛又弥漫起雾气,秦卿在颠簸中颤颤地抬起一只手。
季朗俯下身,就着肉体相连的姿势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
“我在。”
宽厚的大手抚上他的背脊,一下一下轻柔地擦动着,像鼓励又像安抚。
秦卿双手环住季朗的脖子,整个身子的着力点都只剩下那根坚挺的肉柱,耀武扬威地侵占着他紧致的甬道。
“我开始动了。”
季朗附耳轻喃道。
托在臀后的大手随即掰开两瓣臀肉,先将肉龙缓缓抽出大半,再猛力一顶尽根插入。
秦卿惊叫一声,整个人瘫进季朗的怀里,支棱着两块漂亮的蝴蝶骨瑟瑟地颤抖着。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甚至感受到生殖腔的腔口被龟头带着力度撞了一下。
“轻…轻一点…宝宝…”秦卿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生怕里头的小东西出了什么闪失。
“相信我,我有分寸。”
季朗抚上他的后腰,开始缓缓地律动腰身,舂面似地研磨着湿软不堪的内壁,只把秦卿磨得连叫带喘,呻吟不止。
可怕而充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秦卿爽得头皮发麻,只能无助地捏紧季朗的肩头,再次沉沦进汹涌的情潮之中。
季朗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虽不比之前迅速,但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甬道内变得越来越软滑,媚肉也不要命似地往上裹缠,汁水横流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连挂在穴口的淫液都被操成了细密的白沫。
“快…快一点…”秦卿被操得失去神智,只想敞开了腿任由强势的男人占有他。
下面的抬胯往上撞,上面的配合地往下坐,紧窄的甬道总是在刚刚闭合之后,就被野蛮地撑开,毫无保留地容纳那火热的巨物。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撞骚心,好像要把那块软肉碾烂了才肯罢休。
在这狂风骤雨的操弄中,秦卿的三魂七魄都快要被撞出体外,没过一会就全身紧绷着达到了高潮。
季朗也差不多快到了,高潮中收绞的穴肉咬得他一阵舒爽,他立马抱紧了秦卿,又急速往上猛顶数十下,最后一下子插进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秦卿的肚子里。
漫长的性事宣告完结,两人相拥着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顾忌着秦卿肚子里的孩子,季朗克制地没有再多要一次,他摩挲着秦卿汗湿的脊背,心中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与满足。
之前他不是没有对秦卿产生过欲念,但一来是秦卿的身体状况不稳定,二来是他不知道孩子出生后自己会与秦卿何去何从,所以在没有下定决心前,他不会狡猾地利用自己当前的身份对秦卿出手。
然而在几个月的相处中,他感受了秦卿的体贴周全,发现了他的敏感脆弱,就好像是无意换上了被遗忘在衣橱里的旧大衣,却幸运地从破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颗酸甜的橘子糖。
秦卿会因为偶尔的牵手而面红耳赤,也会因为一句揶揄而手足无措,他怕黑怕苦怕寂寞,会哭会闹会生气。
他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在你靠近时虚张声势地举起爪子,可当你要离开了,又固执地踩着你的鞋带不让你走。
他用冷漠的外壳隔绝了窥探的视线,于是所有由他衍生出来的琐碎都变成了一朵朵飘落在无人山间的蒲公英。
现在,季朗无比确定他想要和秦卿共度一生,想一起将他们的孩子抚养成人,想让秦卿出现在他未来生活的每一个画面里。
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否能被冠以爱之名,但他知道,他再也离不开秦卿了。
好久不开车了,有空再修
第十二章
任何事情一旦开了头,接着就会有顺理成章的第二次和第无数次。
自从那天晚上碰了秦卿,季朗就有些食髓知味念念不忘,哪怕这具身体早已通晓情事,但对秦卿的渴望却从不逊于初试云雨的毛头小子。
若不是肚子里还揣着崽,秦卿几乎要相信自己又将恢复以往那过于高频的性生活。
他刚一睡不着觉,季朗就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先是用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再箍着他的后腰把他吻到浑身发软,最后辗转着衔住他的耳垂吸吮舔弄,用性感磁性的气音在他耳边蛊惑道,“卿卿,把腿张开,让我做一次。”
秦卿根本就拒绝不了季朗的求欢,耳孔被舌尖刺入的那一瞬,穴眼里湿得像发了大水,他好比是话本里被狐妖勾引的懵懂书生,迷迷糊糊地就被对方吃干抹尽,最后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等精液被一股股地灌进泥泞的甬道里,秦卿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转眼就在季朗怀里睡了过去。
季朗抱着他温存一会儿,随即就会起身进行后续的清理。
某天夜里,两个人刚结束了一轮性事,秦卿难得没有立马睡着。
他闭着眼睛,小脸埋在季朗的颈窝里,不甚清醒地含糊低喃道,“季朗,你有想过宝宝的名字吗…”覆在脊背上的手依旧在轻轻抚动着,男人沉思了一会才回答他。
“嗯。”
“女孩叫季枫,男孩叫季炀。”
秦卿的脑袋有些昏沉,反应也慢了好几拍。
他模糊地呢喃着这两个名字,又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问道,“有什么寓意吗…”等待了片刻,声带的振动微弱地传递到了他的皮肤上。
季朗好像在低低地说着什么,他凑近了一些,却一直朦朦胧胧地听不真切,秦卿努力想要集中精神,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地失去了仅存的一点意识。
到第二天再提起这个话题时,季朗只是故弄玄虚地和他说,“自己猜到才有意义。”
秦卿冥思苦想了一会却不得其解。
枫的意思可以是枫叶,那炀又代表着什么呢?秦卿猜不透季朗的心思,缠着他套了几次话都无功而返,最后也只能让这个疑问不了了之。
年末的日子越来越冷,白琼花簌簌地落下,时间也悄悄地从指缝间溜走。
当街道两侧的商铺都不约而同地挂上槲寄花圈和铃铛串,广场正中央立起一棵缠满小彩灯的巨型圣诞树的时候,圣诞老人就驾着他的雪橇车轻盈地降落到每一个小朋友的睡前故事里。
圣诞节的那天早晨,季朗睁开眼时怀里已经空空如也。
他挠了挠后脑勺,隐约听见厨房中传来机器运转的提示音,这才放下心去浴室里洗漱。
等他收拾完来到客厅,秦卿正好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盘黄澄澄的东西。
忙活的人挺着个大肚子进进出出的,季朗的眉头不自觉就蹙在了一起。
秦卿怀孕这阵子,他也学会了怎么用豆浆机和蒸锅准备早餐。
前一晚先泡好豆子,第二天再掺上清水倒进豆浆机里打磨。
冰箱里储藏着阿姨包好的各类面点,每天早上只需要选几个丢到蒸锅里,剩下的事情交给炊具和时间就足够。
“你在做什么?”季朗拉开餐椅坐下,一眼就注意到了盘子里堆成小山的饼干块。
秦卿最后把烤吐司和豆浆端上桌,也跟着在季朗对面落了座。
“姜饼人和曲奇饼干。”
秦卿用叉子拨了拨,挑出一块小人形状的递到季朗嘴边。
季朗配合地从他手里衔过,咬了一口后才拿在手上。
姜饼人还热乎乎地泛着黄油香气,嚼起来酥脆又香甜。
“好吃吗?”秦卿捧着杯子抿了口豆浆,自己也拈起一块刚出炉的曲奇饼干。
“还不错,”“不过你现在可以吃这么甜的东西吗?”季朗的视线随着曲奇的移动轨迹落到了秦卿唇上,不声不响的,却在无形中产生了一种威压。
“不甜呀…我没放多少糖…”“不会影响血糖的…”秦卿心虚地辩解道,却还是听话地放下了饼干,眼巴巴等着季朗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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