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美味!
他把打算告诉炎霁,炎霁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炖汤是吧,赶紧拿个锅把肉放进去,用我的火烧,快!
祁言一把拽住炎霁:别急,这些肉还得处理下,不然会有腥味。而且还有些肉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它们肉质太硬,恐怕不好吃。说它不好吃都含蓄了。
炎霁不耐烦道:不好吃就扔了!
扔了?
那多可惜!
祁言眼珠咕噜一转,赶紧把炎霁要扔的肉收进储物戒:还是留着吧,万一以后宠物店里有灵兽能吃呢?
对于自己不要的东西炎霁向来大方:你稀罕拿走就是,赶紧给我做早饭去!
嗻!奴才这就给您做!祁言狗腿道。
炖汤的肉祁言分不出是哪些灵兽肉,只能凭本能去放调味料。
经过之前老板娘的提醒,他特别有留意可以调味的东西。不止是普通的调味料,还有含有各种芳香味道的药草,倒还真让他有所发现。
就拿老板娘提过的月芝叶来说,其实它不止对大眼虫肉有去腥提味的效果,而是对类似大眼虫肉这种松软肉质的都有效果,只是效果有些微差异而已。
祁言在盆里撒上些月芝叶,又尝试着放了点其他灵草。虽说炎霁不在乎肉里灵气的多少,可他还是不想浪费,自然就没放普通的调味料。
搅拌均匀后祁言凑近闻了闻。血腥味确实小了。
腌过一刻钟后他这才把肉都放进水里,先焯水,再和骨头一起小火慢炖。火是炎霁提供的火苗,外表看不出太大区别,只是炖出来的肉不止灵气浓郁,而且汤的色泽浓稠、味道清香。
祁言拿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眼睛都亮了。
真!香!
祁言舀出一碗递给旁边虎视眈眈的炎霁。
我要吃肉。炎霁一边嫌弃一边接过碗,鼻头煽动,也不顾汤还冒着热气一仰头全喝下去。
再来一碗带肉的!
炖出的灵兽肉肉质软烂,一口咬下去仿佛要化在嘴里,浓郁的灵气顺着口腔流入四肢百骸,舒爽的祁言恨不得下一秒坐地成佛。
而炎霁和野兽一样狼吞虎咽,祁言吃掉一碗的功夫锅里已经半锅下去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在保持优雅的同时又吃得这么迅速的。
嗝!祁言打了个饱嗝,眉头微蹙,怎么才一碗我就这么撑了?不是我的饭量呀。
炎霁从碗里露出眼睛:你不是撑得,而是灵气吸收不了,溢出了。
这样啊,难怪肚子不太舒服。
祁言揉着丹田处,非常遗憾的放下碗。
炎霁大喜,直接把锅抱过来吃。
祁言一脸艳羡:你这么吃不会有事吧?
炎霁嗤笑:你当我和你一般废物?这些肉一顿吃下去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祁言视线下移,炎霁腹部依旧平坦的让人嫉妒,不由好奇吃下去的肉到底跑到了哪里。
酒足饭饱,炎霁已经开始考虑午饭的问题。祁言一顿早饭就够了,根本不敢再吃,只给炎霁先把中午要烤的肉腌好,然后才照料店里的灵兽蛋和新成员呦呦兽。
三颗灵兽蛋有两颗即将破壳,他用神识检查一番,估摸着应该就是这两日。
灵兽蛋这两日就要破壳了,有动静记得来找我。祁言对着一旁的呦呦兽说。
呦呦兽透明的上身略微一弯,就像在点头。
呦呦兽如今已被祁言训练成了看家兽,这要多亏炎霁的提醒,虽然不知道炎霁为什么这么说但总归是有道理的。
店里现在没什么东西,除了呦呦兽也就面前这三颗蛋值钱。开店要准备的东西也都差不多,现在就等三颗蛋孵出来就可以开业了。
原本祁言不准备把幼崽对外展出,是怕自己实力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现在不一样,他现在有炎霁了!用炎霁的说法是化神期以下皆不足为惧。
至于化神期以上这些大佬们应该还看不上他的幼崽。
午饭、晚饭给炎霁做的烤肉和肉糜粥,虽然美味但祁言都只吃了一口就不敢再吃,引来炎霁一通嘲笑和显摆,气得祁言躲在角落抓紧时间修炼。
别的不为,为了多吃俩口肉他也得把修为提上去!
临阵抱佛脚的成果却让祁言大喜过望,五品紫金三元丹的药力和灵兽肉的灵气让他一举突破筑基期,修为甚至直接越过前期停在筑基中期!
要知道之前原身修炼了那么些年才到筑基前期,而他穿来不过短短数月,还是经脉没有完全好的前提下,愣是从炼气期直奔筑基中期,修炼速度跟那些天才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不过筑基期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区区筑基期在那些大能眼中连蝼蚁都不如,有什么用?炎霁看祁言这么高兴就忍不住泼他冷水。
祁言倒半点没受打击,笑嘻嘻的说:当然有用呀,起码我可以多喝一碗饭!
说着,他趁炎霁没反应过来时迅速从他手里夺过一碗肉糜粥,一饮而尽,还相当挑衅的冲着他伸出舌头慢慢舔着嘴唇:真好喝。
说完,祁言浑身紧绷的盯着炎霁,生怕他又丢一串火球过来。
出人意料的,炎霁毫无反应,不仅毫无反应反而还盯着自己发呆,就像傻了似的。
嘶
不会吧?!
抢了他一碗汤就把人吓傻了???
祁言担忧的凑到炎霁面前想仔细看看,哪想对方忽然一个激灵,猛地跳起来。
祁言:怎么反应这么大?
炎霁一副受惊的样子,一双桃花眼瞪得巨大:你、你离我远点!
祁言:?
他委屈不已:我不过就喝了你一碗粥而已,何况锅里还有呢!
炎霁:不是粥的关系。
祁言:那是什么?
炎霁吞了吞口水,没说话,目光却从祁言眼睛落到嘴上。
那双形状姣好的唇因为刚喝了热粥的关系看上去十分红艳,粉嫩的小舌在上面滑过时更加水嫩、诱人,让他心脏无端露跳一拍。
你刚才舔嘴干嘛!
祁言莫名:好吃才舔嘴啊。
反正你不能舔嘴,好吃也不能舔嘴!炎霁恼羞成怒。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掉。
莫名其妙
祁言深吸一口气,决定不搭理这个疯子。
炎霁在城外一颗古树顶上坐了许久。黑夜下绿色的枝叶如墨一般,大红的衣衫扑在上面妖冶而鬼魅,炎霁眉头紧锁的精致小脸在月色映衬下恍如谪仙,冰冷而神圣,美得不似真人。
往日这时候虫鸣鸟叫以及各种灵兽妖兽的叫声和脚步声早就响遍,今天却格外安静,似乎是察觉到树上坐着的大佬心绪不佳,生怕惹烦他老人家。
炎霁坐在那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清楚之前那种情绪是什么,那是他万年来从没有过的情绪,以至于他无比慌乱,前所未有的无措。
直觉告诉他应该离那人远远地,越远越好,什么尽早恢复实力都不重要了!
可内心,并不想。
只要一想到以后就见不到祁言,心里就好像缺失了什么,不管是什么都补不回来,除了那人。
炎霁脸上出现一丝迷茫。
为什么?祁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是因为他能让自己实力尽早恢复?还是呆在他灵圃里很舒服?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