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把所有心机都用在了宿听舟身上。
他失去过,要抓得更紧。
宿听舟手还放在两边,离宗沅的身体很远,想明白这些事了,轻轻感叹,垂下眼,我的沅沅怎么这么聪明?
如果宗沅早一点,或者晚一点,他都不至于这么被动。
被动到亲都亲过了。
都不一样了。
你确定是喜欢,而不是想要永远跟我在一起,所以才喜欢吗?
宗沅没了顾忌,贪恋地靠到宿听舟肩膀上,都有,喜欢哥哥,也想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宿听舟轻轻推开宗沅,如果是想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不用担心,我可以这辈子不结婚。
宗沅黏上去,弯起眼亲宿听舟的眼睛,哥,你说重话,伤我心,都没用的。
宿听舟喉结滚动,往后躲,沅沅,别乱来。
一旦脱了他们兄弟的身份,宗沅就是个长相很好,身体柔软,可以坐他腿上勾引他的旁人。
宿听舟禁欲多年,受不了的。
宗沅呼吸也有点重,还想亲,宿听舟按住他的腰,宗沅就顺势坐了下去,坐到宿听舟的手里,他笑了笑,眼尾粉红,哥,你怎么不问是什么视频啊?
宿听舟抽不开手,否则手里的柔软就坐到更要命的地方了,什么?
宗沅拿出那台不离身的旧手机,像分享男孩子不能见人,羞耻至极的秘密般,缩在宿听舟怀里,点开视频,哥,你那时候好好看。
没一会儿,车厢里响起十二岁的宿听舟的闷哼声,还没变声,声线有点轻,宿听舟把视频关了,他自己看当然没什么感受,很正常的分化,但宗沅显然不是。
他蹭到宿听舟颈窝里,很羞,羞得耳朵通红,当着宿听舟的面
拿到手机的时候就看到了?
宗沅点头,浑身发热,他闭上眼,恨不得整个人蜷起来,我第一次看这个视频,有种被哥哥开|苞了的感觉。
宿听舟:
宿听舟捂住宗沅的嘴,神情竟然有些狼狈和慌乱,沅沅。
宗沅把脸也埋到宿听舟手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哥。
你都瞎说的什么?宿听舟咬牙,想捏宗沅的脸。
宗沅睁开眼,看到宿听舟的额发乱了,有一绺落下,搭在眉骨,配着他此时的眼神,帅的让人腿软。
哥,我也憋了好多年啊。宗沅凑过去,细小磨人地亲吻宿听舟的脖颈,气息打在喉结上,宿听舟差点没控制住力道,用力推开宗沅。
深吸了口气,沅沅,再乱来,我动手了。
宗沅一点儿也不怕,沉迷地亲着,含混,那哥轻点。
宿听舟打不得骂不得,还怕弄伤宗沅,好一会儿才把宗沅禁锢住。小孩儿喝了酒,他扯掉领带,就势哄他睡觉。
宗沅是有点困了,但是他舍不得,这晚之后,宿听舟肯定要躲他好几天,他不亲够了摸够了,太亏。
哥哥亲我。
宿听舟握着宗沅的后脖颈,快睡。
宗沅不肯,亲一下。
放以前别说亲了,宿听舟怎么样都行,但现在不能,已经变成这样了,不能再亲,额头都不行。
宿听舟克制地吞了下喉咙,轻声催促,别闹了,快睡,我送你回去。
宗沅手指缠着宿听舟的领带,送回去了,是不是还要回来啊?
他手指细白,指尖泛着粉色,男人的领带又比较私密,带着某种难言的色气。宿听舟看了眼,拿走了,嗯,酒会还没结束。
宗沅没了领带,就支起上身要咬宿听舟的喉结,宿听舟把领带又给回他了,一副拿他没办法,完全招架不住的模样。
沅沅听话,这件事我们需要改天谈谈。
他甚至想,如果宗沅是个omega就好了,他可以用信息素直接让宗沅睡着,但随即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beta就这样了,omega还得了,他根本管不住。
宗沅也知道今天只能这样,但他压抑多年,今天像开荤般,一时收不了,他在宿听舟脖颈上弄出了个吻痕,特别显眼的位置,怎么挡都挡不住的那种,这才满足睡了。
哥哥,别用创口贴遮,让它在你这里停留几天,我想让他们知道你有人惦记的,我预定了的,让我放心几天好不好?
宿听舟没精力遮这些,外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现在要紧的是宗沅喜欢他,这件事本身就够他用光所有心力了。
一上午,就写了几行代码,韩凉端着茶水从他后面经过,咂嘴,你这是要加班的节奏啊。
她当然看见宿听舟脖子上的吻痕了,昨晚送完宗沅回来就有了。
老板脸绿的没跟宿听舟说一句话。
他们所有人,不熟悉宗沅的,都以为是宿听舟跟别人弄出来的,但韩凉知道,她放下茶杯,坐到宿听舟对面,要聊聊吗?
宿听舟摘了防紫外线的眼镜,有些累,靠到椅背上,聊什么?
韩凉:聊你弟弟。
我猜,他跟你表白了。正面看,宿听舟脖子上的吻痕可真深啊,韩凉笑了下,而且不止表白。
宿听舟抬起眼看韩凉。
韩凉摸住茶杯的手柄,你别这么看我啊,就说我猜对了没吧。
宿听舟没打算隐瞒,不能回应宗沅的感情是一回事,隐瞒是另一回事,嗯。
韩凉握住茶杯,暖手一样,果然,先不说女生的第六感,就是你这几年一个亲密的女性朋友都没有,弄出吻痕的绝对不是随便一个人,只有你弟弟。
宿听舟半耷拉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叫宗沅吧。
我现在也不太能把他当成弟弟了。
宗沅初二的时候,有天晚上他在通宵写实验报告,听见宗沅起床了一次,又接着睡了,他不放心,进去看,地板上脱了一个沾了东西的内裤。
太困了,脱了就又睡着了。
当时以为是宗沅有了喜欢的人,现在回想,记起他当时手里还抓着那部旧手机,旧手机里有什么,他昨晚知道了。
宗沅的第一次梦|遗,想得的的确确是他。
韩凉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才接着道:好,宗沅。
宿听舟又有些听不得韩凉叫全名,就好像他的宝贝儿被他、被别人,经过这件事一起疏离了。他纠正,沅沅。
韩凉这次失笑了,沅沅,行了吧。
他阑尾炎那次,在医院我就有感觉了,他对我有敌意。
你应该知道,因为你跟他太好了,所以一开始就有人说,闲言碎语的。韩凉顿了下,这么说,其实我们都有察觉,只有你在自欺欺人啊。
韩凉是个严谨的人,她立刻否认自己的说法,不对,是你被他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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