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何首乌、人参都是价值不低的药材,数量也不少,就人参都有五支,只是人参的年份都不高,最高那支人参也就五十年份,不过这也让大夫很惊讶了。
“这是我们今天上山采的,你给个好价钱,我们以后采到草药也还是卖给你。”雨后想和这个大夫做长期生意,如果他给的价钱好,他以后采到的草药都卖给他,也就不在意让他知道这些草药只是他们上山一次的成果,让他知道他们日后还能采到比这还能多很多倍的草药,说明这不是一次买卖,别想坑他,若是坑他,他日后采到草药就不卖给他了。
大夫露出了然的神色,终于明白他们家为此一次次轻易的就拿出上百两,原来不仅能打猎还能采到这么多贵重的药材。
“这根人参只有三十年份,我算你”大夫一样一样说出每样药材的价值,数给雨后听,最后道:“总共一百九十八两,我可以给你算二百两,你去别家医馆问问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要是觉得我给你的价钱不错,下次记得还来找我。”
药材贩子下乡收购村民采的药材时给的价钱比市价低很多,转手卖给药铺赚差价,多了一
层手续,村民能赚的钱自然是少了,村民把药材直接卖给药铺就能多赚一点,但是村民手上的药材零散,药铺收购村民的药材给的价钱实则比从药材贩子手上大量购买药材的价钱要低,但就是这样也比村民卖给药材贩子的价钱高,大夫给雨后算的价钱是从药材贩子手中购买药材的价钱,最后还给他多算了二两。
雨后把装有药材的布包往大夫面前一推,道:“成交”
“你等我一下。”大夫没有直接收下药材,而且去取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了雨后,让他验过银票后,等他站起来了,才收起布包。
雨后出来上了车,回去的途中说了得到二百两后,也一一数给赵河听每样药材卖了多少钱
赵河道:“和药铺把药材卖给人的价钱没差多少,他给你算的价钱很不错。”
雨后点头认同,和大夫对话的时候他有留意大夫的肢体语言和眼神,学过一点心理学和有过侦讯经验的他可以确定大夫没有说谎。
回到家后,赵河让雨后跟他进房里,询问他为什么认识这些药草。
真实原因是雨后前世学到的,前世有时候需要在山里执行任务,学习这些药草是为了让自己多一个保命的手段,在山上遇险身上没有药物可以采草药保命,要是方便,任务执行完后遇上好东西当然顺手牵羊带走,要知道年份高的人参、何首乌等贵重药材在现代不仅值钱而且可遇不可求,有钱别人都不一定愿意卖给你,但显然不能说实话。
没等雨后回答,赵河又道:“你才这么小怎么什么都会似的,会在山里布置陷拼抓猎物、认识不少草药,好像还知道一些不同于常人的种田事,比如山上枯叶下的黑泥土和塘泥等可以肥田,还知道小麦不仅可以开春种,还可以在秋季的时候种植,你还知道连发弩和袖箭,甚至能画出来告诉我要怎么做,样样说得头头是道,有些事已经确定是正确的,有些事还无法验证对错,不过连擅长耕作的你阿爹都不确定你说的有关种田的事是否真实,你为何却能确定按照你说法去做就一定有用”
很早之前赵河就知道这是个“奇怪”的孩子,能瞒着家人和另一个孩子上山设陷拼抓猎物,不过因为心想他和这个孩子没有交集,也就不管了,后来这个孩子的父亲被过继给他,这孩子要喊他一声爷爷,再加上他各种不寻常的举动,他不由得关注他,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他早就想问了,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雨后早就知道赵河起疑心了,一直在等他问,听到说出这些话也不惊讶,镇定道:“我在山里遇到一个老人,我会的东西都是他教我的。”这是他和赵三等人一早想好的说辞,不管赵河问他还是问赵三、王淑敏或是夕哥儿,得到的都是这个说法,当然,如果他蠢到问过去四年不在赵家村的晨哥儿,得到的答案只会是“不知道”。
赵河又问:“你是什么时候遇上老人的他教了你多久都教了你什么”
“在我三岁第一次上山的时候遇上的,我和夕哥儿上山常去的那个小山洞就是他告诉我的,他就在那个山洞把很多东西传授给我,教了我两年多,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三个月前,那时候他说不会再来了,然后我就不再见过他。他教给我的东西很多,有关于种田的、打猎的、草药的、打战的很多,我一时也说不清,有些我忘了,可能要在需要或某些特定条件下我才能想起,就好像前短时间我教我姨丈和姨么做的炒面、拌面、混沌和水饺,如果不是因为去到
他们的面馆我都没想起这件事。”
赵河半信半疑道:“我怎么没在山上见过他”雨后说的小山洞他是知道的,很早之前就知道有两个孩子在里面烤肉了,时不时也会经过那里,可他却未曾见过雨后说的老人。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见过他,或许是他不想让你看到,都避开了吧。”
“如果他能每次避开不让我知道他的存在,按理说他的武功应该比我高强很多,你为什么不跟他学武”
“我想啊但是他不教,他说学武要很长时间才有所成就,他没那么多时间教我,而且要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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