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男人立刻抬头充满希望看着虞麟,“你真的会帮我吗”
“原因”
“我夫郎和儿子病重,我没钱给他们治病买药,只能”男人忙不迭道,顿了一下,怕
虞麟还记恨他想偷荷包的事,便跪在地上哀求道:“我知道偷人荷包不对,但我实在没办法了,大人可以帮我送去官府,我做错了该罚,但请大人救救我夫郎和儿子,他们是无辜的”虞麟看向雨后,雨后道:“你带我们去看看。”
“是”男人快速爬起来,走在前面带路。
经过医馆的时候,雨后进里面请了个大夫跟着他们,若男人说的话是对的,他的夫郎和儿子自有救,若男人说谎,等待他的就是衙门的牢狱。
男人见雨后叫了大夫知道他们并不是骗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虞麟和雨后对上视线,传递信息:看来是真的,这人应该没有说谎,想来不是设局针对他们的北宁或喜悦的奸细。不过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
是的,虞麟和雨后愿意帮他不仅仅是助人为乐,也是怀疑他是不是在演戏勾他们到某处行刺、绑架虞麟。
作者闲话:
146、日行一善的结果
不知男人是出于证明自己的目的还是什么原因,在路上主动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了,虞麟和雨后也知道他叫公孙方,公孙这个姓雨后听起来总有种高大上的感觉,或许是前世电视、小说里出现该姓的人物地位一般差不到哪里去的缘故,尤其是包拯的得力助手公孙策,是这个姓氏里雨后印象最深刻的人,当然,姓公孙的,不仅有好人,也有坏人,只是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那形象和眼前这个粗汉子都显得格格不入。
虞麟不知道雨后前世的那些事儿,对这个复姓没有特别的感觉,他比较关心的是公孙方带他们去的地方,也沿路研究走过的路与地形,以防附近有埋伏。
别看雨后想东想西,事实上他也在暗地里观察虞麟重视的事,曾为有个特种兵,无数次置身危险之中,水里来火里去,戒备和警惕可以说是早跟刻在他骨头里一样,每到一个地方,潜意识就把地形摸清楚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有利,何况还是在他对这个公孙方有所怀疑的时候。
只是他不用花太多心思也能做到虞麟正在做的事,就如同他现在一样,一边走路一边胡思乱想,还能观察四周有没有埋伏,一心三用,大家总会被他表现在明面上的大意误导,以为他毫无防备,却不知他只是靠身体本能就知道附近有没有危险,当面对危险的时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更快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行动。
公孙方一边带路嘴一边说着话,可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刚开始动嘴只是觉得气氛压抑忍不住就这样做了,一旦开了口,他就不敢停下来了,怕一旦他停下嘴巴后面那一主一仆就会带着大夫走了,感觉自己一直在说话虽然没有得到回应,可看那仆人似乎在倾听的样子,这样估计就不会掉头走了,就只能说个不停,说着说着,他连自己说过什么都忘记了,有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说什么,仿佛凭着本能在开口,就像有人举着拳头打过来自己或躲开或还手似的。
虞麟和雨后不是没看出公孙方的窘迫,虞麟是不屑体谅一个穷得没钱看病的贫民,若不是为了讨好雨后,让他看到自己善良的一面,就算自己难得善心大发他也不过丢给公孙方一点银子,想他为了一家贫民亲自带大夫上门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雨后则是还没完全确定这个人不是奸细,不想和奸细打交道、攀交情,省得确定他是个奸细后回想起曾经对他的好膈应自己。
雨后不是圣母,值得帮助的人他会帮,可是不值得帮助甚至是敌人的人,他绝不留情,他坚信一句话:帮了好人救的不仅是一个人,杀了坏人是为了拯救众多的人
就这样,公孙方带着虞麟、雨后和大夫走过最繁荣的街道,走进贫民城区里,越走附近的房屋越破败,周围走的人也从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到衣不蔽体,尤其是走进贫民区后,附近的百姓身上穿着的衣服不仅打了许多补丁像是根本就是用众多破布拼接起来似的,还有多处毁损,似乎连打补丁的布块也没有了,而且还脏,身上散发着一股股臭味,从他们身边经过,那浓重的臭味差点熏得虞麟和雨后把昨天吃下的饭菜都吐出来。
不仅是人,附近的街道也是脏兮兮的,随处可见一块块黑漆漆已经无法分辨出是什么东西的赃物,散发出的酸腐味也让人作呕,在这里多待一会就已经分不清空气中夹杂的臭味是从人的身上还是那些东西传来的。尤其对于练武后五官变得灵敏的虞麟和雨后,他们比其他人更清晰感觉到这些臭味的存在。
所幸他们忍耐力非人,尚且能忍,不仅没有真的作呕,脸上看起来也没多大变化,跟来的大夫却真的是俯身吐出来了,他这样子根本无法继续前进,虞麟等人只能停下来等他。
公孙方怕虞麟他们会掉头离开,既害怕又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们这里是贫民区,大家都穷,基本都是干苦力活的,干上一天流了满身大汗,但回到家已经很累了,哪有功夫洗澡,而且我们也没多少套衣服可换,经常洗衣服又会损坏”一句话,就是因为各种原因,不洗澡不洗衣服又天天干苦力弄得脏兮兮和流汗,才导致了这里的人身上都有一股臭味,连着他们住的这里也是臭的。
雨后扫了公孙方的身体一下,公孙方忙不迭解释:“我要出去找钱出来前特意洗了个十遍八遍,现在穿上的衣服也是用草木灰洗上几遍晾干了才穿上的。”否则要是他就原先那样臭熏熏的出去,走到见到虞麟和雨后的街上就会成为过街老鼠被人喊打喊杀,哪能留在那里寻找猎物,更别说要靠近猎物了。
“你倒聪明。”虞麟淡淡道。
雨后和公孙方却听出他满满的讽刺,雨后倒还好,毕竟与他无关,公孙方却窘迫地压低头不敢看虞麟和雨后。
过了半刻钟,那大夫在下一阵作呕开始前连忙打开药箱拿出一个陶瓷瓶,拔出塞子往手帕倒了些水捂住口鼻,这才好受一点,可脸色还是一样惨白。
他可怜兮兮看着虞麟和雨后,希望他们能大发好心让他离开,若不是看虞麟气势不凡不是他惹得起的,他早掉头走人了。
公孙方胆怯地看了雨后一眼,真怕他们会让大夫离开。
为何是看雨后而不是看虞麟呢,虞麟看起来就冷情,相比他,偶带笑容的雨后就显得亲切多了,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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