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如果若儿没问的话我就不说。”
傅翰文的言下之意便是如果自己媳妇有问起,他就不会隐瞒。
苗显为之气结,瞪了桌子对面的女婿好一会,还是作了妥协:“说就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烈酒,我就喝两杯。”
说实话,自家夫人和长媳他不怕,就怕把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女儿给气得不认他了。
苗显迫不及待的端起酒尝了起来,尝了口后叹气道:“这酒真不如你岳母私藏的那些酒。”
那天因为老费过来,自家夫人才肯把好酒拿出来,这酒是没法比的。
苗显和傅翰文东拉西扯了半天,见傅翰文也没有任何不耐,仍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应一声,间或插上一两句话。
两杯酒下肚,苗显才问:“翰文,你知道我找你喝酒是为了何事吗?”
“岳父找我过来可是想说扬城高家的事?”傅翰文眉眼都没动一下,问道。
苗显眯眼笑了起来:“就知道你猜到了。”
傅翰文抿唇不语。
“不高兴了?”苗显瞥了他一眼:“还是说你觉得‘安平王’多管闲事?”
傅翰文面无表情,反问:“难道岳父不觉得‘安平王’在多管闲事?”
“翰文,你对‘安平王’有太大的成见。”苗显放下杯子,认真道:“翰文,我并不是说赞成无忧跟‘安平王’的事,可是这不妨碍我们考验‘安平王’对无忧的感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翰文,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郞。我知道你和小若担心无忧卷入宫里的纷纠,但若是‘安平王’将来为了无忧愿意放弃那个位置,愿意去封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