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眼睛恢复了神光，虽然其中隐藏着无比深邃的痛苦，但还是露出了笑容。

“嗯”李儒只能点头，他很清楚，甚至比璃还要清楚，每一次身体检测实验后她都会遭受怎样的痛苦，身体内部会变成什么样，随着这一科技的不断完善，璃只会越来越不像人类，甚至到了最后，为了确保这些实验体的战斗能力会抹去她们的感情，到那时候在也见不到这样的笑容了吧。

“那个”

“有什么想要的吗”李儒站起身，拉着璃的手往出了研究所，以自己的身份权限，只要在一定范围内还是有带着璃行动的权限，只是会无时无刻遭到监视。

“能能让我见下爸爸吗”

“”李儒很像说能，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游焱闭关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自己的权限虽然大，但也不可能为了这事就去叩关，如果放在平日的话，自己只要以一些科研的成果作为条件还是能把游焱叫来的。

“哦”璃应了一声，并没有露出失望的样子，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可爱的笑容，但那只小手却更加用力了。

负罪感。

和自己的女儿一样不，比自己的女儿更早，更重，制造出璃的那一时间自己就已经生出了负罪感，所以才会把这个研究以遇到难关唯有封闭，直到把权限全部移交给自家女儿后才会再一次开启这个核源武装的研究。

自己和女儿唯一不同的是在于选择，自己选择的逃避，因为没有带着璃远走高飞，庇护她一生一世的决心，但李莹却选择了与自己完全相反的路，虽然最后下场并不好，但久违的再一次见到女儿后，李儒看得出，她并没有后悔或许有吧，但这份后悔并不是针对这一行为，而是对自己的力量不足而后悔。

“嗯璃今天很乖呢，想要吃什么爷爷带你去吃”李儒一把抱起了小女孩，把她放到了自己后颈上。

“哦哦汉堡r”

“没问题走咯”

小孩子一样的行动让李儒感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岁，这是做给璃看，也是做给自己看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暂时让自己忘却这份罪恶感，自己始终只是一个有着知识的凡人，或许比起普通人来说更加强大，更加长寿一些，但比起眼前的两座庞然大物，自己也始终只是一枚微不足道的齿轮罢了，只能成为这个世界运转的一部分，无法成为推动全局的存在。

如果自己有着和焱王一样的实力该多好这对于并没有出色天赋的自己来说无疑是痴心妄想。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想了，上一次是年轻时的崇拜，这一次是年暮之时的感叹。

当年会愿意参与核源武装的开发其中有一半的原因是羡慕游焱那无可匹敌的力量和无拘无束的生活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明白了，核源武装就算完成了也无法得到那样的力量，就算得到了那样的力量，也无法脱离世间的束缚。

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

为女儿赎罪。

塑造了一个人物的形象，嘛有没有人仔细看就不知道了w过气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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