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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余年 睡不醒的羊 2366 字 2023-09-17

gu903();往日高高在上,瞥都不会瞥他这种人一眼的女人,却被他压在身下,只要用枪指着她的头,就可以吩咐她做任何事情,而且笑容可掬,服务绝对到位,否则她身旁的尸体就是后果。

有了老婆孩子之后,这样的场景就连梦里也未曾出现过,光是用想的,就让他浑身颤抖,从灵魂深处喷涌出无穷快意。

网红的求饶起初让他恐惧,他知道这以前是犯法的,但当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被生活磨砺出的岩石般粗糙大手,用力抚摸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那光滑到滑腻,白到刺眼的皮肤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在底下,精致得仿佛不似凡人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睛,和他碰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更不是灾变之初就死于丧尸之口的老婆能比的。

那不是梦,是真的,比他身下的女人还要真实,真得像是假的。

在那个瞬间,他终于意识到,这世界已经变了,就是说:他可以为所欲为。

那感觉让他永生难忘。

当一切结束,黄板牙赤着身体,在以往熟悉的工友和陌生人的注视中站起的时候,他低下头看着脚下网红光着身子瘫软在他身旁的女人,想好了下半辈子要怎么过。

在最早的,也就是自己的营地中,他不是唯一一个被招募的,他的另外一个工友也加入了进来,他们在那个营地里呆了一个多星期,直到那个女人自杀,接着在付出了3条同伙性命的代价下,又占领了另外一处营地。

现在,他们要重复这个过程,制造出合格的同伴,前他们需要更多的人手,抢更多的地盘和女人。

黄板牙自告奋勇,走到那个被拖出来的晓雯身旁,虽然长得不如那个网红,但也不赖,一把扯住她一合身的白色卡通t恤,韧性极好的布料勒紧,将青春无限的年轻rou体挤出几条深不见底的浑圆凹槽,再一用力,体恤刺啦刺啦被撕成了碎布,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引得醒来的她尖叫不已,捂住上面遮不住下面。

板牙不耐烦这女人翻来覆去就两句禽兽人渣之流不痛不痒的话,卷起才从她身上脱下的汗湿破衣服,塞入她嘴里。

涵哥继续发表着演讲,没有人敢搭话,他自言自语也说得下去。

“你们肯定有人要问,投名状是什么”

“投名状就是杀个人,或者随便上一个女人也行。”涵哥想了想,臭烘烘的大嘴又补充道,“当然,男的也行,我们不忌讳这个。”

“好了,要说的就这么多。”涵哥把坐在地上发抖的晓雯拉起,黑色乱发下怨毒入骨的眼神死死盯着涵哥,一个通红巴掌印从脸上浮现而出,气得涵哥一脚踹出去,却是踹的那个打耳光的手下。

“打这鸟样你不心疼老子心疼”

在午后阳光下,对众人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

但除了晓雯的闷声嘶吼,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入夜之前,余念小队终于回到了农庄附近,凭着对环境的熟悉以及白牙的敏感,众人偷偷摸摸找了个地势较高的位置,一大片落叶被扫开,泥地上露着几张用树枝划拉出来的简易地图摆在,在落日余晖中如同一副现代抽象画。

所有人都在默不作声检查武器装备,由于担心被对手发现,他们无法开灯,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入夜后野外蚊虫极多,好在他们穿的都是长装,用替换衣服蒙住头之后勉强能凑合。

他们到这处高地已经有半个多小时,距离农庄约十几分钟步行路程,主要是担心对方放出斥候被发现,才选定了这个有树林遮挡的位置,根据带信来的男孩所说,对手人数不比他们少,而且都带着武器装备,他们随身的物资不多,即使不提十几个被关起来当作人质的,将农庄拱手相让,又去哪里找这样的地方

几人低声谈话间,一道黑影从树梢上坠下,稳稳落在地上。

“黑哥,怎么样了”毛睿迫切问道。

同样蒙着头的黑子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道,“他们忙完了,看样子准备在2号别墅一起吃饭,人质都关在餐厅里,只看到2个看守,我觉得是个机会。”

“他们有没有可能有夜视仪之类的装备”余念问。

“我觉得没有,夜视仪一般只有军方配备,而且数量极少,重启日出任务的时候也没有携带,可能性不大。”

“那就动手吧”董明花说道,即使是蒙着脸,众人也能听出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幸存者的比例一向是男性居多,这是天生的体能优势和性格所决定的,因此为数不多又同为女性的幸存者关系都还不错。

爬上树还有足够眼力观察到这个距离上的敌人的只有黑子,尽管他省略了许多过程,但要想到人质们目前的境遇并不需要更多的想象力。

“别急,我发现了他们的车队,只有两三个人守着,我觉得可以先摸掉他们,我们知道的实在太少了。”黑子打开手表的照明,微弱的荧光映亮了粗糙的地图,他指着农庄正门口不远处一块空地说道。

啪嚓一声轻响,黄色的焰火飘了出去,转瞬消融在扭曲的空气中,架着的一口大锅里煮着炖菜,火光飘摇的冰水里,几筐瓶啤酒镇在其中。

二号别墅内,大圆桌上,猪肉鸡肉,各色罐头起开,数量最多的还是新鲜蔬菜水果,以末世之前的标准来算,卖相算不上好看,以末世之后的标准,这顿饭是农庄一周的蔬菜产量不止。

别墅的沙发上,一个被剥光的女人背对着他们面向飘窗外,不知死活。

“涵哥牛逼啊我亲自掐着表,最少半小时”黄板牙曲意奉承道,左手搂着的女人,面带强笑,浑身都不自在。

“怪不得老子总觉得被谁盯着在看”

他的右手边,涵哥笑骂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涵哥的右手边,他的铁桶妹妹骂道。

桌上一群人都笑起来,她的身旁,十几岁的男孩正穿着一身不止哪里找来的服务员工作服,小臂搭着一条毛静,不伦不类硬邦邦立在她身后。

“嘴上说不要,身体挺诚实嘛”黄板牙嘿嘿笑道,他进入这团体之后,立即凭借强悍的体力和超越多数人的变态变为这个人渣组织的二把手地位,也只有他才敢对涵哥的妹妹开这种玩笑。

当这群人正在胡吃海塞时,数百米外,余念几人终于摸到了他们的车队旁。

“他的,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他们一群玩得爽了,剩下我们在这里守着。”手比枪都细的匪徒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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