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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余年 睡不醒的羊 2317 字 2023-09-17

的尸体,我偷偷看过,感觉你们同伙还有那个女的很多地方都很想像。”

“涵哥有次喝多了,拿出一根东西,和我说他可以永生。”田濛说道。

一个什么东西余念想了想,然后一根金属棒出现在脑海中。

“是不是一根金属棒看起来就和一只钢笔差不多比钢笔要粗”余念急匆匆问道。

“对呀你果然见过”她激动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早该想到的。”余念自言自语道。

田濛在涵哥那群人里的地位太低,所以涵哥许多事情都瞒着她,她并不知道,。

只有老周那种身患绝症的人,才会品尝到死亡的大恐怖,才会懂得生命的可贵,并为此不惜一切代价,这样的人,全世界到处都有。

“那个东西难道是”

虽然还未想清楚,余念却觉得自己已经隐约找到了整个事件的一些脉络。

“你不说就算了但你别想把我带回去否则我会告诉所有人你们这点小秘密”这男人无疑是看重这个消息的,田濛立即顺杆爬威胁道。

“除了那个东西,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余念想起了从老周脑袋里挖出来的芯片状东西。

“没有其他什么事。”狐疑的看了一眼,在余念的引导和催促下,补充道,“不过我们在那个地方呆了两天,不知道为什么附近出现了好多丧尸,原来没那么多,死了小半人才逃出来。”

余念看着她呆住,不管那个组织目的是什么,艾黎说得没错,那些东西很危险。

必须先告诉他们,把那两个玩意儿丢掉。

“怎么了”田濛伸手在面前晃了晃,眼角瞥到什么,尖叫起来,“小心”

余念回过头来的时候,几只丧尸的脸在眼前极速撞过来,车子笔直扎进了丧尸群里。

黑子又干倒一只穿着牛仔热裤的女丧尸后,伸手从她的挎包里翻检出一部手机塞进口袋里。

艾黎好奇问道,“你老拿这些手机干嘛”

黑子把先前遭受的鄙视送还后解释道,“找里面的电视看啊露天的丧尸,身上的手机应该都坏的差不多了,我得多留几个,过个几年,都被水泡坏了,说不定就没得看了。”

方法是好方法,只是脑回路不一般。

太阳还未到头顶,但船舱内已经极热,像是夏季晒了一上午的车里,就连丧尸也在这样的高温下呈现出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变化,更干瘪,更皱,身上的衣物在高温下更快的褪色,唯有它们神奇的身体依然无所畏惧的在行动。

水警船的船舷不高,黑子最初考虑过游泳过去,但当他弄清楚水里那些黑的绿的红的东西不是杂物而是丧尸之后,这个打算被第一时间放弃了。

船互相之间衔接得很挤,要过去就只能从其他船上绕路,好在船上丧尸不多,两人稍稍观察就找出了几条路线,如今已上了第一艘船,照例在船舱里搜查一番,就有了上面的一幕。

把充电宝也顺走,就准备出舱,却被艾黎一把拉住压在地上。

“那条船上好像有人。”艾黎压低声音,指向旁边一条巨大的邮轮道。

第八十一章越狱

“船上的朋友,我们看到你了,下来吧”

听到喊话,肖天程抱紧怀中的美猎,坐在船舷后紧紧躲藏身体,被看到了,而且那两人都带着枪。

发热的甲板烘烤着屁股,肖天程仰头看着蓝天白云,咬了咬牙终于站了起来。

肖天程曾经无数次想过他出狱的时候外面会是什么样子,他知道假如哪天他出去,一定和整个世界都脱节,他也听说过有些犯人老了之后适应不了外面的社会,不惜犯罪重回监狱的故事,他没想过会是这样粗暴的经历,更没想到还有一天能出来。

数月前。

肖天程双目紧闭,审判庭内的画面他不需要去看也可以听清楚宣布他的命运。

吱啦啦,无数张硬木座椅被推开了,人群低沉的嗡嗡声中,混杂着啜泣,肖天程猜要么是老婆的,要么是母亲的。

审判长的声音和他坐着的位置一样,高冷而遥远:

本院认为,上诉人肖天程因合伙人要求调整股份比例,协商未果而产生杀人之念,携带枪支于3月12日晚,在公司写字楼内对被害人进行反复地射击并且分尸,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原审法院综合考虑其犯罪的动机、手段、场合和危害后果,对其的判处符合法律规定,并无不妥,其要求再予从轻处罚理据不足,本院不予支持。原判认定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二条之规定,裁定如下:

咚一声响,锤子砸在桌面,也砸在肖天程心底。

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判处被告人肖天程死刑,立即执行。

连肖天程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从被告席里窜了出去,但腿被镣铐固定死了,摔了个大马趴。

“我艹你们吗的”身边4个狱警死死拉住了他,肖天程的脸被按在地上摩擦,数米开外那对狗男女并排坐着。

那个他曾经以为爱过自己,或者自己爱过的女人正害怕得往后缩去,仿佛只要缩得够深那里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瞥向一侧碰都不敢碰他,仿佛只要沾一下他毒蛇般的目光带电,一只大手攒着她的手背,精致的指甲油和男人戴着的腕表交相辉映,西装革履的谢奕炜侧着身子正轻声安慰着她。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肖天程的声音被挤压得变形,听起来有些可笑。

审判长看惯了这些戏码,慢条斯理念着,丝毫不受影响:

“本裁定为终审判决”

父亲和几个亲戚都扑向了那两个狗,随行的几个大汉立即起身将他们挡住,整个法庭乱得像是菜市口。

施静向来是温文尔雅地,哪怕在知道那个女人的事情之后,肖天程也没见过她这样失态,母亲和她哭成一团,求着让法警下手轻一点,只希望他死前少受一点活罪,但没人听得清楚她们的声音,也或许听到了。

都不重要了。

哐哐

敲门的声音都比往日温柔,虽说人之将死,肖天程知道狱警却不过是为了完成一项工作,他安静一些,他们自然乐意。

“肖天程,醒了吧来,准备吃饭吧,你家里人送来的。”

肖天程机械地听从指示硬板床上坐了起来,几平米大小的牢室中清冷得像是2月份的北方老家,没有一样能够随意移动的物品,床都是焊死的。

门外的狱警还是昨天那个,冷着脸,肖天程不知道他是真的如此,还是要刻意与死刑犯拉开心理层面的距离,他知道许多狱警从业生涯中都需要接受心理医生的辅导。

两个重刑犯低着头,不和他做眼神交流,给他穿衣打扮,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60多岁了,昨晚和他睡一起的时候问的,肖天程知道这活儿不容易,危险性极大,但可以争取减刑,还是供不应求。

别说是60岁,就算70岁,只要能再出去看两眼外面的世界,肖天程也愿意换。

最后一顿饭是疙瘩汤,肖天程不需要吃,盖子揭到一半他就闻了出来,是妈妈做的,两颗眼泪砸在汤里溅出几滴汤花,电杠的倒影在新鲜的葱花和香油之间扭曲变形。

gu903();不知道呆了多久,冷脸年轻狱警轻声说道,“吃吧,再不吃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