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小点声,走,咱们先不买这木薯,往前走走。”其中一夫人拉着另一夫人的衣袖,轻轻扯了一下。
两人偷偷打量了一下夕沅,闭了嘴。
夕沅很潇洒的拍了拍手,牵着马儿离开。
她心里却烦躁不安起来,莫非阴谋在宫里?父皇,父皇?
夕沅“嗖”一下,跃上马背,欲快马加鞭。
快到宫门时,她竟犹豫了,万一,进不去怎么办?
正犹豫不决时,一辆送菜的牛车,赶了过来。
“老伯,您可是要往宫里送菜?”夕沅甜甜地喊了一声。
那老伯不看她,一直往前。
这左右无人家,夕沅很肯定他就是往宫里送菜的。
“老伯,我妹妹被送进了浣衣所,以前月月送例银出来,这两月却没了消息,老母亲哭瞎了眼,我这个做姐姐的不配啊,真不该让妹妹吃苦,若是我不身在青楼卖唱,也不至于让妹妹受罪啊,我那苦命的妹妹啊,她才十二岁,哎,母亲命苦啊。”夕沅说着,竟轻轻揉了揉眼睛。
老伯见她蒙着面,衣着不差,身子羸弱,估计青楼的歌女,便是如此吧,着实可怜。
“你想怎么进宫?”老伯开了口。
夕沅瞅了瞅一车的菜,还真是没地方躲,除非埋在菜
老伯也有些犹豫,“不如说小姐是我家孙女?”
夕沅点点头。
老伯却瞅着她,未动。
夕沅见他上下打量自己,一个激灵,她捡起地上的树枝,狠狠地在裙衫上划了好几下,瞬间好好的裙子,变成了破烂。
她又从地上抓了一把黄土,在脸颊上蹭了蹭。
夕沅笑呵呵地对着老伯一顿狂笑。
不等老伯看见她面纱下的真容,一个满脸灰尘,衣衫破旧,只知道傻乐的小丫头,便映在眼前。
“走吧,”老伯对她这般打扮,还算满意。
他们没走正门,而是欲从后门进入,老伯是经常进宫送菜,轻车熟路。
“张老伯,这一脸傻笑的脏丫头,是谁啊?”一位守门侍卫好奇道。
“小绺,这是我家孙女,你是不是没娶亲呢,要不说给你?”老伯笑着打趣,却又一脸真诚。
被唤做小绺之人,顿时红了脸。
夕沅昂着头,对着一阵傻笑。
“你这熊货,张老伯的孙女,你想娶,还不快帮忙推菜去!”另外一个站哨的人,起哄着。
那小绺不再犹豫,竟真得帮忙推菜。
从后门推到后厨还要一段距离,他们推着,夕沅一旁跟着只顾傻笑,不管他们。
“小绺,今日都送四趟了,怎么用这么多菜?”老伯闲话家常。
小绺四下张望,看没人,才附上张老伯的耳畔:“听说皇上断气了,大臣们今日开始估计都要留在宫里,菜自然用的多了。”
两人很小声,夕沅依然听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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