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脸上现出愠怒之色,猛地拍案而起,痛斥一句,太不像话了!
玉瑶哭得更委屈了,终于有个替自己说话了,凑上前,搀扶着镇元子:“叔公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这个金蝉子着实可恨,我对他好不好?人神共知,他可倒好。”镇元子气得又跺了跺脚,埋怨道:“有喜事也不给我通知一句,连杯喜酒都没有。”
噗!
玉瑶差点喷出血来,不由松开手臂,满脸鄙夷,老滑头,这叫什么话嘛,分明是袒护金蝉子。
“玉瑶啊,我知道你对金蝉子的心思,但如今他媳妇也有了,还马上做爹,何苦纠缠不放呢?”镇元子安慰道。
“但是金蝉子要是破了戒,那就是死路一条,佛祖都不会放过他。他要是真有喜欢的女子也罢了,偏偏还是个老鼠精,这不是恶心我嘛。叔公,您可是他结拜大哥,您不管,谁管啊。”
“别哭,我知道了。”
镇元子脑袋嗡嗡响,连忙制止玉瑶,玉瑶愣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此事有点复杂,当然,但凡跟金蝉子扯上关系的都很复杂。镇元子清净这么多年,但热闹来的太多,而且卷入了大量的是非当中。
唉,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金蝉子彻底把水给搅混了,想要多清净都难啊。
“玉瑶,你当知晓,我不便亲自露面。不过,你先别着急,共工他们三个跟金蝉子关系还不错,力气又大,挖个老鼠洞什么的,不在话下。”
嗖!
镇元子话还没说完,玉瑶一溜烟跑了出去,定然是找共工去了。镇元子不停摇头,女孩子不懂矜持,怎么让男子珍惜,上赶着追,要不十世都没有结果。
嘿嘿,想到这里,镇元子又乐了。论这执拗脾气,这两个绝对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啊。
共工本就耐不住寂寞,甚至都没听清什么情况便急火火的叫上相柳浮游一块出行。天歇知道玉瑶亲自前来,一定和主人有关,也请示过来跟了过来。
“玉瑶公主,金蝉子这次又被哪个妖精给困住了?”路上,共工漫不经心的问。
“一个老鼠精!”玉瑶没好气的说道,脸都有些红。
“嘿嘿,金蝉子的口味很特别。”相柳不地道的笑。
“我家主人不是那么随便的。玉瑶公主,是哪个老鼠精?”天歇问道。
“灵山下来的,说是偷吃了香烛,却被道家的李天王救走,还收为义女,真是没有天理。”玉瑶越说越气。
“是那个地涌夫人,又叫做半截观音的?”天歇吃惊问。
“是啊,可惜你们那个整截观音根本不管!”
“说起来,那地涌夫人倒是有些来历的,否则不会在灵山挖了那么多洞都没有受到惩处。”天歇又说:“其实吃掉半截香烛也没什么,当时有点小题大做。”
谁知道呢!
玉瑶哪里有心思听这些过往,神佛的秘密多了,可以找任何替罪羊,但绝对不能是金蝉子。
一步数千里,一行人很快便来到无底洞前,猪八戒等人正在外面等着,见到玉瑶等人连忙迎上前来。
共工凑近观看,又用手比划了一下,洞口太细,连他一条腿都放不进去。又丢了个石头进去,好半天没个回声。
玉瑶一脸焦虑,围着打转,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们赶紧给我钻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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