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个猫形的穷奇,不过......算了算了,为了少走两步路,被摔得缺胳膊少腿也太不值了。
而现在,有了这个,她就是陶宅最酷的崽!
糊糊小孩心性,看着玩具车有些跃跃欲试,可惜车太小,就算他现在变回狐形也是坐不进去的。
周已然看了一眼飙遥控车的李吴,对白晓虹道:你也不必给她买太多小玩意儿了,你给她雕的槐木心已经和她魂魄融合的差不多。再过一段时间她应该就可以自行控制体型大小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白晓虹听了这话十分高心,若能自行控制大小,李吴只要小心些,就可以和常人一样生活了......说不定比常人还要方便许多。
飙车的李吴一脚刹车停在周已然脚边,她当然也很高兴,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这么快?!我才捐了两个月的工资,这修行效果也太显着了吧?
你这算哪门子的修行。周已然一边帮着陶姜收拾桌子一边道,而且,三世功德身本来就不需要修行......这么说也不对,你们的修行,大概就是怀着一颗向善之心勇敢的面对这个世界扑面而来的恶意吧。
这话扎心,李吴抹了一把脸,回忆起自己惨淡的人生,唯有一声叹息。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不仅能自行整容还能整形。
到时候我要给自己化一个完美的体型!
周已然接话道:只要你愿意,化个男性体型都行。
......这还能变性的吗?!李吴震惊。
皮囊罢了。周已然点点自己心口,化形讲究随心而动,你也不必固步自封,不妨大胆一些,道行够了......你变成个跑车混进车行,普通人都不一定看得出来。
......我没那种癖好,谢谢。过了几秒,李吴还是没忍住,问道,那得多高深的道行才行啊?
周已然想了想:至少得千年吧。
李吴满头黑线:我觉得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不对,她现在已经死了,那还真的不好说了。
李吴看向正在擦桌的陶姜,心里升起了浓烈的好奇。
陶姜呢?他可以吗?
他当然可以!周已然脱口而出。
李吴:总觉得我们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呢......
陶·被陶宅大阵压制、目前只能放出九尾供男友撸·姜看着周已然,轻轻笑了一下:全盛时可以随心做出一些变化,但不是实物,应该算是......一种障眼法吧。
凭空完全转化成另一种事物,神仙也做不到。
这样啊......得到官方答案的李吴死鱼眼看向周已然。
刚才你果然和我不在一个频道吧!
周已然神色镇定,一副陶姜说的对,我也是这意思,的模样。
就是耳朵有点红。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十来章就完结啦!(卑微求评论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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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一目五先生
周已然看着坐在对面的一家三口,有些叹为观止。
男人眉不过眼,眉尾杂乱短促,眼球浑浊,还是个下三百眼,浑身郁躁之气遮都遮不住。
而旁边的女人则是走了另一个极端,左脸写着温顺,右脸写着可欺,穿着朴素单调,是个性格柔弱的家庭主妇。
至于他们的孩子......周已然看着眼巴巴望着坐在遥控车里装洋娃娃的李吴的三岁小女孩,在心里默默叹气。
神情怯弱,眸光闪烁......他一时间还真不好判断这一家三口究竟谁的问题更大。
被下降头?周已然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他之前和厉害降头师打过交道,对降头术还是略有了解,这人身上并没有降头术的痕迹。
毛含忧心忡忡地道:我老公这段时间心情总是很暴躁,特别容易发火,他以前从来不会摔家具破坏家中布置的,这几日桌椅板凳都换了好几套了......
现在天气并不算冷,毛含却长袖长裤裹得严严实实。周已然无意间看到她露出袖口的手腕内侧有一小截暗色,像是沉积许久的淤青。
......这降头大师可有办法拔除?我老公日日被这邪术折磨,我们家都没安生日子过了。
周已然沉默两秒,问她:你们怎么确定这是降头术的?
郝义三白眼一翻,戾气颇重。他就说这小子看不出什么东西,老娘们还偏偏不信邪,非说是朋友介绍的,可靠灵验。哼,就这种小白脸能有多大本事。
他语气有些不好地开口:我专门去查过!症状都对上了,而且正好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马来西亚,这不是降头是什么?
你是用百度查的吗?周已然对这人也没什么好语气,只是他形象好,就算冷着脸也不招人厌。
郝义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啊,我还做了网站的降头术测试,结果是百分之百中术。
毛含拉着郝义的手,有些急切询问:大师,这该怎么办啊?我老公的身体不会有事儿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有事的是你。毛含手一动,她手腕边的淤青便更清晰了一些,那乌青并不是一小块,而是一大片,朝着袖中小臂蔓延。
周已然有些无语地看着这对夫妻:他没有中降头术。
毛含不相信:不可能,怎么会没有中术呢!没有中术的话他怎么会......
难道他从前就没有对你动过手?这人就是暴躁极端不懂控制的面相,若不改变,家庭终究难以和睦,况且以他现在这种程度的凶恶郁躁,隐隐还有牢狱之灾。周已然不相信他从前会是个好好先生,便是毛含手腕上的伤就不像是一日之功。
谁知毛含竟一脸认真地维护身边人,半分勉强也没有:可他以前动手频率不会这么高,而且以往下手的没有那么重的。他现在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次动完手,他也很痛苦懊恼......
我觉得中降头的人是你!
周已然没忍住,一脸认真地问:你心里真的不清楚他这是家暴行为?
郝义眉毛一竖就想拍桌而起,怒吼和脏话已经到了嘴边马上就要喷射而出......然后他没能站起身。
身体似有千斤重一样不受自己的控制,用力起身却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郝义有些慌了,愈加挣扎着想要动一动。
毛含听了周已然的话,身子一抖,下意识看向她老公,见身边人没有立时翻脸她小小地松了口气:不是......不是家暴,我老公只是脾气不好,他都向我道了歉的,如果不是中了降头,他绝对不会打我的,他以前对我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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