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顾阎王嘴角噙了抹笑意,手指在水幕的轮廓上划过,使得水幕里的景象更加清晰:想学?我教你。
苏灵面上一喜,正要点头,却听到盛泽开口质问道:玄光镜?你是谁,竟会用这个法术?
顾阎王笑意瞬间收敛,牙根发痒玛德,装得好像不知道他是阎王一样。
然而,盛泽脸上的表情确实是又疑惑又无辜,仿佛是真心发问,唯有那双眼,透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狡黠来。
苏灵显然很吃这套,回头,看着顾阎王面色纠结。
顾阎王莫名有些气弱:小灵
苏灵摇摇头,打断他:你始终不愿意透露你的身份,我也就没问。但我看你能在地府和人间来去自如,所以我之前怀疑你是阎王。
顾阎王惊讶地睁大了眼。
孟小满等鬼也睁大了眼。
老板你这次智商在线啊!
然而,苏灵很快又智商下线,百思不得其解道:可是阿泽并不认识你,阿泽是地藏王,不可能不认识阎王。所以,这就说明你并不是阎王,也不是地府的官员,至少不是高位的官员。
孟小满:
帅不过三秒。
说的就是你,老板。
顾阎王看着认真得出了错误结论的苏灵,真心实意地感慨道:有理有据,逻辑自洽,分析得非常有道理。
苏灵粘到顾阎王身边,捏着他的袖子试图卖萌:顾大哥
顾阎王笑眯眯:想知道我是谁?
苏灵猛点头。
顾阎王呵呵一乐:你猜?
苏灵:
这样,你和我打个赌。顾阎王悠悠地开口,就以这次鬼胎的性别为赌注,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苏灵看了眼水幕,略有迟疑。
鬼胎的性别别说机器测不出来,在生出来之前,任何人都没办法知道。
甚至在出生前,鬼胎哪天心情不好了,随便换一个性别也是有可能的。
顾阎王含笑,继续加筹码:不仅如此,我还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苏灵不再迟疑,欣然应允:好啊。
盛泽心下一颤,防备地看了阎王一眼。
顾阎王笑意未减,不动声色地挑眉有事吗?
盛泽眼神一厉,暗含警告不要多事。
顾阎王笑意转冷,心中冷哼一声。
骗他弟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被戳穿了怎么办?
既然如此,我就猜他是个男孩子吧。苏灵对这两人的暗潮涌动恍若未觉,盯着水幕看了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道。
为什么?因为孕妇的肚子有点尖吗?孟小满好奇问道。
她之前听说民间认为,孕妇肚子比较圆就是生女孩,孕妇肚子比较尖就是生男孩。之前看钱小姐的肚子,似乎有点冒尖头
苏灵摇头道:不啊,我就是觉得刚刚那个孩子居然会想到安慰他的母亲,很贴心。
孟小满:?
有联系吗这两者?
苏灵指着水幕,振振有词:这么贴心的小宝贝,一定是个男孩子!
孟小满:老板你这是歧视你知道吗?
偏偏,盛泽和顾阎王齐齐往苏灵的方向投去一眼,打量了片刻,还颇有感触地点头表示赞同:确实。
孟小满: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孕妇的肚子不断大了起来。
按照正常胎儿的发育水平,这个胎估计已经快要到预产期了。苏灵说。
只是现在变成了鬼胎之后,预产期这种事就有些难以预料。
钱小姐听到有可能要生产,当即紧张地抓紧了被子,一脸不安地看着苏灵。
苏灵顿了顿,转口安慰道:没事,不管什么时候出生,我们都会在产房附近保护你。
钱小姐咬着下唇纠正道:首先要保护我的宝宝。
苏灵点头应允:这是自然。
不过钱小姐,你这个鬼胎到底是怎么来的?顾阎王在一旁静静看了许久,此时才突然出声。
钱小姐面色一慌,但又很快冷静下来,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顾阎王不置可否地挑眉:是吗?
钱小姐垂下眼,不敢再看顾阎王,但一口咬定自己不记得。
这些天,不管苏灵他们怎么问,钱小姐都说不记得这个胎儿的来源。
顾阎王并不意外地笑了笑,没有再多说。
盛泽眼看苏灵的注意力又转回到孕妇肚子上,这才冷淡开口:你有什么发现?
顾阎王回首,上下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勾起一个放肆的笑容,一字一顿道:你、猜。
盛泽:特么的好欠揍!好想打架!
盛泽忍着脾气,继续道:这个胎不是因为小鬼附身投胎,而是真正的生命的结合,我怀疑,这本身就是钱小姐和鬼结合后的混血儿。
顾阎王慢悠悠道:哦?是吗?
盛泽眼中怒意翻滚:装什么?别跟我说你连这都看不出来。
顾阎王笑得更加欠揍了:你猜。
盛泽脑门上的青筋跳得欢快,但想起某件事,他还是堪堪把想砍死对方的冲动给按捺下,缓和了语气道:你真的要对苏灵坦白身份?
顾阎王不以为然:不是说好了,等他猜对了性别我才坦白?
盛泽冷嗤道: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猜对的可能性有点大。
顾阎王终于来了点兴趣,看他:你究竟是想问我坦不坦白,还是想问我会不会暴露你?
当然是后者!
盛泽聪明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顾阎王似笑非笑:你有没有想过,骗局总有被戳穿的一天。
盛泽抬眉,毫不退让:那你当初选择隐瞒身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戳穿的这天?
顾阎王噎了噎,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孟小满、吴判和常雾常柏身上扫过,最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地叹道:你们啊,总是把我这个弟弟想的太单纯。
本来就很单纯
盛泽默默腹诽道。
顾阎王终于兜够了圈子,认真道:你我同僚一场,我卖你个面子,不会暴露你。但是你等着吧,即使我不说,小灵也总有自己揭开真相的那一天。
盛泽眉头一皱,不置可否。
当天半夜十二点,钱小姐从强烈的痛苦中醒来。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抖着身体,伸手试图去拉护士铃。
只是,或许是临近生产,她反复努力了好几次,最后都差了一点点,没有拉到铃。反而是腹中的阵痛,来得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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