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身手敏捷,直接跟杀手打了起来。
这个杀手是马家亲自挑的,自然是比季子越要厉害多了。然而,打着打着,差点儿就要完成任务了,就冒出了一个防护罩
杀手:“”
今天也太衰了吧
这个防护罩忽然保护了季子越,但是限制了他的行动。杀手的导致没有办法刺破防护罩,但他拳头,也没有办法挥出防护罩。
杀手恨得牙痒痒,一直愤恨地放弃,转身离开。
他按下按钮,把刺杀失败的消息给传了出去。
季子越知道自己的武力值比不上专业的杀手,也没有打算去追,而是迅速离开这里。之前因为谈判的房间小,保镖只在附近等着,这会儿就纷纷守护着季子越,护送他离开。
走到门外的大马路上时,季子越眉头微皱。
他好像听到了非常细微的、奇怪的声音
下一秒,“轰”的一声响起,热浪随之扑来
耿景州刚视察完毕,回到办公室,就看到火光冲天,碎石齐飞。他家小人“上天了”
耿景州:“”
怎么样让金主爸爸知道他们给小人制作的防护罩,是质量最好的防护罩搞事情,让血淋淋的事实,来告诉金主爸爸他的钱花得值不值
耿景州的逻辑能力素来强大,很快就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猜错了。
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拳头紧握,一语不发地盯着屏幕。
损友的小公司租的是他家公司盖的写字楼,那个项目当初是他亲自监督的。建楼用了非常好的材料,可以抵御地震和五级以下的爆炸
或许,他也该让那些人,见识见识他的盖的楼质量有过过硬
季子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巨大的冲击力送上了天。
防护罩还没有关闭,将他笼罩在其中。
季子越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半透明的球体中,因为球体的弹动和在路面上的翻滚,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摆起来。
猛烈的晃动让他头脑发昏,虽然没有晃出什么大问题,但脑袋晕乎乎是肯定的。
之前,耿景州送手链的时候,嘱托的话语还历历在目。
“不要事事指望着防护罩,超过一定的极限,它也护不了你的”
爆炸还没有超过极限
这个防护罩,是得用核弹才能搞定吗
被防护罩强大防护性能震撼的季子越,脑子一片空白。明明刚刚从险境中脱离,他却还没有回过神,而是满脑子不着边际的事情。
缓了一两分钟,他才开始后怕。
“子越,你没事吧你有没有伤到”耿景州焦急的声音透过跟踪摄像头传来。
虽然小人看着没有什么皮肉伤,但万一被晃成脑震荡呢内伤这种东西,不用专业的仪器,根本看不出来。
“老、老攻”
小人抬眸,眼神还有点儿呆呆的。过了一两秒,他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下来,肩膀开始颤抖,情绪失控。
季子越的哭技素来很差,演过那么多次,就没有一次是真能哭出眼泪来。而这一次落泪,自然不是因为演出害怕,而是真的被吓着了
原本还算繁华的街道,被炸出了一个坑,焦土碎石遍地。
逛街的行人吓得四处逃跑,尖叫声不绝耳语。
之前还环绕在他身边的保镖,伤势不已,个个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哪里像什么恋爱游戏,分明就是一个人间炼狱
“子越,别怕。有老攻在,会没事的。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你也依旧会像今天这样,逢凶化吉。”耿景州轻声哄道。
季子越没有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差点、差点就死掉了
还卖什么货等星盟户籍那边把他的信息给录入,给他发放新的居民芯片,他立马就走
他要离开垃圾星,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了
“子越,说话,别吓唬我”耿景州神色凝重。
季子越定了定神,抬手擦掉眼泪。哪怕心心情依旧没有平复下来,他也努力止住泪意,抬眸望向摄像头:“嗯。我一直听着呢。老攻,有你真好。”
“我今晚不太想睡觉了,老攻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好。”见小人稍微缓过来一些,耿景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季子越联系游戏公司的人,让他们派人过来帮忙接应。
有的保镖命不好,当场身亡。出于人道主义,游戏公司给他对方的家人不少钱。这些人早就形成一个组织了,给季子越服务的其中十几个而已,组织里还有很多好兄弟。刀尖舔食的他们早就约定好了要帮忙照看兄弟们的遗孤。有一大群人护着,家属倒也不用担心被人强抢赔偿金。
有的保镖伤的很重,不过游戏公司有高级的营养仓,还是能把人给救回来的,就是治疗的时间需要久一些。
这一次的爆炸案,直接惊动了第一区的老大。他万万没想到,有人竟然敢在的最赚钱的街道之一上装炸弹,下令要严查重惩
事情的调查结果还没有那么快出来,心灵受创的季子越回到出租屋,默默地躺回了床上。
以往他还觉得屋子逼仄窄小,住着不舒服。
但这一刻,他才发现房间小反而更加有安全感
今天幸亏有老攻给他手链,要不然他估计就已经是被当场炸死了
“老攻”季子越伸出右手,摸了摸左手上的项链,“幸好有你,我才能活下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子越,你好日子都还在后头呢,以后就平平安安的了,别怕”耿景州轻声哄道。
看来还是要着手收购这个项目才行,向钱看的策划,就没有良心
“老攻,我好困”季子越揉了揉眼睛。
因为快要离开垃圾星,他最近忙着处理员工和店铺货物的问题,累得不行。
“早点休息。”
“不,我不睡”季子越盯着一双熊猫眼,意外的坚持。
耿景州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心理出问题了
第55章入住金屋
季子越很困很困,但是他死活不肯睡觉。
眼瞅着小人都变成了一只小熊猫了,耿景州又是焦急又是心痛。
“老攻,你小时候还有什么趣事说说嘛,我还没有听够。”
小人躺在床上,眼睛半阖,昏昏欲睡。
他的声音也带着深深的倦意,显然快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