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易就能找到的,换成是他们,他们也没有把握能找到圣医,更不必说南宫祁只是找了几天,有人找了几年也找不到圣医的情况也是有的。
同时,他们也知道南宫祁为何会弄成这副模样了,看样子是用心去找了,不过实际上是不是真的用心了就无人知晓了。
再仔细回味南宫洪仁的话,南宫泰权他叫祁哥儿,南宫祁他叫祁儿,谁更亲近就显而易见了,可见外人传南宫洪仁疼爱庶子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的。
在众人看来,黄氏的责怪毫无道理,但是黄氏却觉得自己没有错,硬是认为南宫泰权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南宫祁没有用心找圣医,所以就是南宫祁害死了南宫泰权。
“就是他,就是害了我儿,我要他以命赔命”
黄氏伸出锋利的爪子挠着,没有挠着南宫祁,却在南宫洪仁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疯子”南宫洪仁咒骂一声,往黄氏背后一劈,把人劈晕了,再把晕倒的黄氏往下人手里塞,让丫头们把黄氏送回房里。
若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南宫洪仁甚至不介意把黄氏塞到他的下属怀里,能尽快把黄氏送走不在这里碍他的眼就行了,管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或是给他戴绿帽什么的,他一点也不介意
把黄氏弄晕了,南宫洪仁首先做的不是对吊唁的人道歉,反倒是询问南宫祁有没有什么事
南宫祁自然是没事的,出外没事,否则现在也不会好好的回来了,回来后由于南宫洪仁把黄氏拦下来了,黄氏连接触他的机会都没有,他肯定是安全的。
“我没事。”南宫祁让南宫洪仁安心了,再朝他打了个眼色,暗示他要安抚吊唁的人。
南宫洪仁这才反应过来,拱手对周围的人道:“夫人不着边,让各位见笑了。”
大伙自然是摆手道没事。
看了一场笑话,众人各有所思,没人注意到灵堂上有一个人用阴暗的眼神瞪视南宫祁。
作者闲话:
103、太子受伤,嫡兄陷害
“去换了丧服再来,没规矩”南宫洪仁挥手道,话是责怪南宫祁,但是语气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其实众人心里也很清楚,南宫洪仁让南宫祁下去换丧服,其实去梳洗干净罢了。
南宫祁离开没多久,南宫洪仁也借故离开了,两个前后离开的人最后在松苑又碰了头。
两人再见的时候,南宫祁已经梳洗完毕,身上传了白色的里衣,正准备把碧红手上的丧服往身上穿。
南宫洪仁来了挥手让附近几个丫头离开,虽没有让碧红也退下,却暗示了南宫祁不需要急着穿丧服,于是碧红就捧着丧服退到一边。
等碧红以外的下人离开了,南宫洪仁才道:“你在外面辛苦了几日,刚回来,就歇息一下,晚点再去灵堂,若有人问起,大不了我就说你累到晕倒了,别人再想挑你的刺也不行了。”
南宫洪仁为了让南宫祁休息,已经不惜对众人撒谎了。
南宫祁见南宫洪仁心疼他,也知道在这件事上说服不了南宫洪仁,就不反驳了,他朝碧红示意一下,碧红把丧服拿到一边放下。
黄氏在灵堂上的行为让南宫洪仁有些担心,他提醒南宫祁道:“她疯了,竟要跟你拼命,你小心一点,就算我有心护着你,也怕不小心让你着了她的道。”
他虽然没有指明说谁,不过父子二人心知肚明那个人到底是谁。
南宫祁点点头,却没说什么。
要说黄氏要跟他拼命,南宫祁自是不信的,南宫泰重还在,黄氏还有翻身的机会,怎么会舍得与他以命拼命,不说她杀了他是否能活着,就算他死后她还能活着,按照夏晋律例也是要填命的,黄氏才舍不得现在就死了呢,不过南宫洪仁关心则乱,相信她也不奇怪。
南宫祁不想和南宫洪仁多说,反正南宫洪仁总会明白的,就算南宫洪仁最后还是不懂黄氏也没关系,毕竟黄氏母子能活着的日子绝不会超过一年他给自己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一定要解决黄氏和南宫泰重。
他还有更难解决的仇人,皇帝、墨相知和大部分墨家人都是他的仇人,他还要办了墨家人,把太多时间浪费在黄氏母子身上太不理智了,他自然是不会做这种不理智的事。
南宫洪仁被黄氏的话吓到,说明南宫洪仁还不够了解黄氏,或者说他从未有心了解黄氏,对此,南宫祁是高兴的,这说明南宫洪仁未曾把黄氏放在心上。而南宫祁虽了解黄氏,却是把她当成一个敌人去了解、剖析她的内心想法,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南宫洪仁强迫南宫祁入睡,让他睡了一觉再去灵堂,南宫祁毫不犹豫就照做了,能让自己更舒服,何乐而不为
等南宫祁睡醒的时候,南宫洪仁早就不在房里了,碧红主动道:“老爷去灵堂里,毕竟是二少爷的丧礼,老爷消失太久终归不好。”
南宫祁点头表示理解,道:“把丧服拿来吧,我也应该出现了。”
南宫祁穿上丧服就往礼堂走去,却不曾想在半途被太子拦下。
“探花郎急冲冲的不妥吧,让人看见显得不稳重。”太子口中的探花郎说得极为讽刺。
这也难怪了,毕竟在殿试之前,南宫祁是公认的最有可能成为状元的士子。
南宫祁神色不变,太子就是来找茬的,若是他被打击到了,那就是中计了。若不是为了报仇,他实则并不在乎自己的名次是第一还是第三、能做的官有多大,墨家人掌管的朝堂,他不屑进只是为了把这浑水搅得更浑,置身其间是必须的,当然,官大、站得高,做的事也能更多,也不过如此而已。
然而,也有些官位官品不高,却是掌握某些事的命脉,当看所做之事和所在职位是否适合罢了。
没等到南宫祁的回答,太子只能道:“若探花郎不急,不如陪本宫一下。”
刚才还说他急冲冲,现在却说他要是不急就留下来,太子这是占着自己身居高位,想压人来着。何况太子不会无缘无故让他留下,南宫祁猜想太子一定打着某种注意算计他,他自是不让太子如愿,道:“嫡兄的丧礼还在进行,下官只在之前露了一面,现在还得去灵堂吊念嫡兄,请恕下官不能奉陪了。”
南宫祁只是获得功名,还没有派发官位,按理说还不能自称“官”,不过他却是这样说了,这是暗示太子他将要为官,也别太可劲逼压他。
又在南宫祁这里吃了暗亏,太子的眼神变了变,却是扯出笑容道:“也不差这一会。”
南宫祁假装没有听到太子后面说的话,道:“下官就当太子刚才没说话,也当没看到太子,告辞了。”嫡兄去世,太子却把弟弟硬留下陪他,说出去,于太子的名声有碍,想来太子应当听得懂他的意思。
南宫祁拱手做了个告辞的姿势就走了,也不管太子听了他的话会有怎样的反应。
“啊”
南宫祁还没走远就听到太子的惨叫声。
回头一看,太子躺在地上,鲜血缓缓在地上蔓延,再看看流出血的地方,竟是太子的后脑勺
而南宫泰重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太子身边,就躺在太子附近,俨然和太子共同患难,太子头上尚且还有明显看到的伤口,南宫泰重身上却没有流血,不知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里没有就他们三人再也没有其他人,地上倒了两个,就只有他一个还站着,南宫祁心一跳,知道自己还是被算计了,他有心离开,却听到接近的脚步声,心知现在要走也走不了了,干脆心一狠,自己向后退,用后背狠狠往假山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