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能以自己的能力处理这件事,而不是靠我或周武生防患于未然,毕竟我们不可能随时随刻保护在她身边,她总要有些自保的能力,避免被人算计。你们放心,周武生暂时不会对那些人下手,不过他会看着的,如果情况不对,他不会让他们伤害二姐。”
南宫洪仁和南宫梦知道南宫萦身边存在几个居心不良的人很是担心,恨不得立刻调他们离开南宫萦身边,然而,他们也知道南宫祁说的话有道理,是以也默认了南宫祁和周武生的做法
用膳后,南宫梦知道南宫洪仁和南宫祁还有话说,她先离开了,留下他们两人独自谈话的机会。
等南宫梦走了,南宫祁问出自己自从回京后就出现的疑问:“爹爹,京城发生了什么事京城的情况比我离开前还不对劲。”
南宫洪仁的脸色变了变,叹气道:“还不是孩童失踪案闹的,两个月了,非但没有破案,还有更多的孩童失踪了,听说现在连女童也失踪了好几百个,女童也不安全了,而且京城也有孩童不见了。”
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显然皇帝没有这个考虑,虽然他一开始是对京城以外的城镇和乡村下手,现在终于对京城的孩童动手了。
相比南宫洪仁对皇帝的失望,南宫祁倒是从京城孩童失踪的事中嗅出了不寻常的气息,就算皇帝再昏庸,倒还不至于这样做,京城外的男童就够他抓的了,根本没必要对京城的百姓下手,京城乱了,对他而言绝不是好事。
“另外呢,在我离开这段时间,京城还发生什么事吗”南宫祁想问的是夏晋,又怕自己问得太多引起南宫洪仁的怀疑,毕竟就算他是夏晋的官员,对夏晋的情况太热衷也不大正常。
“另外倒没有什么事了哦,安王还没离开,这情况不对,安王”南宫洪仁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作为曾经的将士,他对战争有着某种敏感度,他能感觉到安王似乎要挑起战争了。
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想,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想法就说出来到底有些不妥,况且他也不想让南宫祁知道太多,背负太多的担子。
南宫祁猜到南宫洪仁肯定会有所隐瞒,是以也不奇怪,他原来就是打算问胡楠基的,胡楠基肯定会把他知道的事告诉他,而且胡楠基不仅知道表面上发生的,那些人在暗地里动了什么手脚也没能逃过他的双眼。他之所以也问南宫洪仁不过是“例行”之事,如果他什么都不问,南宫洪仁肯定会起疑心。
南宫祁回到松苑的时候,碧红已经让人准备了洗澡水,而且还是热的,温度也正好适合沐
浴。
浸在浴桶的热水里,南宫祁舒服得忍不住感叹一声,只觉得长途跋涉的疲劳随着热水的浸泡渐渐消失。
“唔”房里某处传出细微的声音。
“谁”声音很小,但是南宫祁的确是听到了,也知道房里肯定还有其他人。
“我”胡楠基扭扭捏捏走出来,他还故意背对南宫祁,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滚”装,现在倒是装君子了,他敢肯定,胡楠基刚才在暗处一定偷看了
意识到南宫祁生气了,胡楠基立刻转头露出个自信的笑容,自以为能迷倒南宫祁的笑容,
“我只是”
“该死的”
看见胡楠基的脸,南宫祁更生气了,因为他看到那张脸流着鼻血
胡楠基为何流鼻血,原因不做他想。
胡楠基好像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流鼻血,连忙用手擦了几下又捂住鼻子,还以为能掩饰过去,殊不知他心虚的行为是欲盖弥彰。
“我最近虚火旺盛,因为这样才会流鼻血,你要相信我”胡楠基信誓旦旦道,就差举手发誓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了。
信他若是信他,他被什么时候卖了都不知道南宫祁冷笑,“虚火旺盛,肾虚,精气亏损”
发现南宫祁的视线移到他腹部下方的某处,胡楠基立刻捂住,“我没有阳亏”
南宫祁嗤笑一声,那鄙视的眼神质问胡楠基还敢不敢胡扯。
胡楠基这才发现自己被诈了,不过他没有生气,而是走到浴桶边上,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嘴上却说:“我有没有阳亏,你试试便知道了。”如果南宫祁愿意,他会证明给他看,他绝对没有阳亏
他本打算等两人大婚后再办了南宫祁,不过这个不知死活的媳妇儿在挑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他要捍卫尊严,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他
南宫祁向下瞥了一眼胡楠基的屁股,“你确定你准备好了”
胡楠基:“”他准备的是前面不是后面
看来在这个问题上,他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达成共识,那件事也肯定做了不了了。想到两人亲密的日子还遥遥无期,胡楠基有些丧气。
南宫祁再次道:“滚”
胡楠基这次没有狡辩,蔫蔫地走了,那件事不能做,他还是不要挑起自己的火,否则难受的是他自己。
在外面等到南宫祁叫碧红带人进去把浴桶等东西撤走了,房里又只剩下南宫祁一人时,胡楠基再次进房里。
两人很有默契地遗憾刚才的小小风波,开始谈论京城最近的事,基本是胡楠基在说,南宫祁在听。
“你爹刚才也跟你说了,京城也发生几起男童失踪案,不过不是你们皇帝下的手,是安王
做的手脚,为了的是引起京城百姓的恐慌,让京城发生动乱,给皇帝和太子制造麻烦。”
gu903();事实上南宫祁也是这样猜的,现在不过是从胡楠基口中确定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