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南宫洪仁陷入沉思的时候,鸿威的人已经把鸣凤的使者送走了,结果嘛,不知道鸣凤打什么坏主意,他们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然而,在他们坚决认为他们不能同意这个条件免得让鸣凤有机会算计他们的时候,上面又传来一个令他们费解的命令准。
只是一个“准”字,不过将士们都明白上头的意思,显然是让他们同意鸣凤使者提出的交换条件。
在纳闷和奇怪的同时,鸿威将士们也为这个命令感到愤怒,他们都猜想鸣凤提出这样的条件肯定是不怀好意,他们不想被鸣凤算计,可上面传达下来的指令则是让他们同意,在他们看来,就是认同鸣凤算计他们的意思,他们怎么可能不生气,而这生气颇有怒其不争的意味。
胡楠基可不管那些将士会怎么想,在他心里,鸿威、鸣凤和已经灭国的夏晋都是他和南宫祁的囊中之物了,他们的东西属于彼此,他才不管夏晋太子是哪一边逮到的,反正都是自己人,南宫祁要,那他就给,就算南宫祁不用安王交换,他也一样会给。
他只是奇怪南宫祁为何要把夏晋太子弄到他那边去,想到之前夏晋东宫曾有的传言南宫祁暗暗喜欢太子,这是太子身边的人传出来的,他原先嗤之以鼻,觉得不可能,可到了现在,南宫祁要求他把太子交给他,他不禁多想了一下,也有些怀疑了,难道南宫祁真的喜欢太子,他就像传言所说的,原先和太子作对是为了引起太子的注意和兴趣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胡楠基否定了,先不说他看上的人不会没眼色喜欢上夏晋太子那种废物,就说南宫祁的行为,他一心想要拉墨家人下位,行事狠戾不留情,说是和墨家人有深仇大恨也不为而过,谁会用这种毁灭的方式引起对方的注意的,说出去只会笑死人,也只有夏晋太子那种废物才会有如此愚蠢的想法。
胡楠基在否定的同时顺便贬低了夏晋太子,至今夏晋太子实则上并不知道南宫祁做了那些想要毁灭墨家人地位的事,这件事则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鸿威派兵攻打夏晋,胡楠基以太子的身份代表鸿威皇帝带兵出征,在鸿威的军队攻进夏晋京城的时候,他也随军回到这个地方了。他没有和将士们住在一起,而是住进了原先的南宫尚书府,在南宫洪仁等人逃走后,这里就成了荒废的宅院,几个月过去,已是积了不少灰尘,不过这不是问题,甚至不用胡楠基指挥就有人主动打扫干净,让他能住得舒舒服服。
胡楠基让人把夏晋太子交给鸣凤使者的第三天,他就得到南宫祁到了这里的消息,由此可见他派人来要太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出发了,否则他也不会来得这么快。
当然,作为一国的皇帝,南宫祁来夏晋是私下进行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亏得南宫祁一直让胡楠基的人跟着他身边,胡楠基才能知道南宫祁的行踪。
南宫祁回到这里,也选择住在原来的南宫尚书府,胡楠基知道后,咧嘴笑了,摇头晃脑一
副很自豪的模样喃喃自语:“我们俩果然有默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皆为夫妻真是浪费了
”
〇
暗卫:“”这无关默契不默契吧,南宫祁回到会住进原来住的地方并不奇怪,他们的主子也住在这里估计是他们的主子故意选了曾经有南宫祁生活过的地方,他们甚至怀疑他们的主子是不是知道南宫祁回来会住进这里才提前来到这里守株待兔的。
当知道他们的主子真的喜欢南宫祁并且不顾世人眼光想要娶南宫祁为妻的时候,他们的确很震惊,不过在震惊之后他们也不当一回事了,毕竟他们只是暗卫,责任是保护主子和听主子的命令,主子娶谁为妻、娶一个男子为妻,都不是他们可以质疑的。
南宫祁在护卫的帮助下偷偷进入松苑的时候,他立马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离开几个月了,松苑没人打理,按道理会挤满落叶和灰尘,可事实上并没有,松苑干净得有些异常。
南宫祁推开自己寝室的门,寝室里一样很干净,他终于肯定自己的想法,果然有人在他离开后来过这里,甚至还是刚来过的,否则房间不会这么干净。
只听一些细微的声音,回头一看,护卫们都消失不见了,南宫祁还来不及想明白,一个人影扑过来搂住他。
“胡、楠、基”南宫祁咬牙吐出来者的姓名。
所谓死性不改就是指胡楠基这样的行为,他前一次好心给了解药,还让人给胡楠基带了“下不为例”的警告,不过,显然胡楠基没有把他的警告记在心上,要不现在也不会占着他武功不如他先发制人抱住他。
南宫祁眼里闪过一抹恨意,他正想对胡楠基下毒,却发现胡楠基靠在他肩膀上吐出的呼吸很粗重。
练武之人都会控制气息,越是武功高强的人越能掩盖自己的气息,让人很难发现自己的存在,胡楠基的武功有多厉害南宫祁是知道的,正是因为胡楠基很强,所以他现在吐出既炽热又粗重的气息明显很不对劲,胡楠基变成这样,只有一个解释他的气息或者该说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
南宫祁脸色一变,伸手抓住胡楠基的手,很烫,像着火了似的。不仅是手,他现在才注意到胡楠基的身体都在发烫,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他身体传过来的热气。
“你被下药了”这不是问胡楠基,而是肯定胡楠基被下药了。
南宫祁把脉后,眼里闪过一抹光芒,像是喃喃自语地道:“是那种药”
其实也不奇怪,能让胡楠基变成这样,也只有那下流的药春药了,只不过这不是低品或是一般的春药,相反,是很宝贵的春药,连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解这种药。
“小祁祁”
在南宫祁晃神的时候,胡楠基抽回自己被南宫祁抓住的手,探进南宫祁的衣襟里,另一手则在南宫祁的腰间摩挲,而且还有渐渐往下的趋势。
南宫祁脸一红,他也不知自己是赧然还是气恼,只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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