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会话说到一半,就自己消了音。
昔日里在床第之上,时常被那人逼迫着说出这些话,叶景容都能够默背与心了,眼下拿出来哄人,居然也能做到倒背如流真不知道他是该高兴,还是该懊恼
但是不得不说,虽然这番话极为羞人,但效果却是颇为显著,冥焱被刺激的不轻,深吸几口气之后,却没能压制住体内的暴虐,双眸再度翻红,整个人宛如一头凶兽,脑海中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只想把怀中温香软玉的身子压在身下,彻彻底底的占为己有。
“你这个妖精,变着法子的勾引本王,本王早晚栽在你身上”没好气的在叶景容挺翘的双丘之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使得叶景容受痛不已的惊叫一声,冥焱粗暴的扯开了叶景容身上的衣袍,随后就这这个姿势,将叶景容揽腰整个抬离地面,使得那人修长的双腿不得不夹紧他的虎腰。
身处大牢,自己还被五花大绑,衣衫大敞,狼狈像是被俘虏的囚徒,而身前之人却是纹丝不乱,双眸如同利刃般锁定着他,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他出尽洋相,叶景容只觉得羞愤难当,可却又无力防抗。
偏偏这被冥焱一手调教的身子因为这些因素变得愈发敏感起来,完全不受他控制,如此一来,那人的嘲讽羞辱更是少不了,让叶景容恨不得就此一头撞晕了自己,也好一了百了。
大牢中是否还有不曾离开的狱卒将他放荡不已的媚叫收入耳朵而在此期间王爷又究竟要了他几次叶景容已经完全没心思去关注,去洗数了
嗓子嘶哑,身后私密之处更是酸胀不已,有种再也无法合拢的错觉,浊液流出,双腿之前一片黏腻,眼下累极了的叶景容双眼皮越来越沉,只想好好的安歇一番,冥焱讨好的轻蹭,调情的轻吻,都会被叶景容抬起有气无力的手来,给不悦的一巴掌拍开
“不不要了,王爷,放过我饶饶我这一回
声音低微的如同蚊子叫,带着三分脱力,七分迷糊,可即便如此,还是能够弓引起冥焱心底的怜惜。
“好,饶了容儿这一次,本王不要了,带你去休息好吗”
听到这话,叶景容闷闷的应了一声,在身体被那人解下来,打横抱紧在怀里之后,叶景容最后一缕意识也陷入了昏沉,不久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冥焱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填充的满满当当,心疼的亲了亲叶景容被绳子磨红的手腕,冥焱将叶景容用被撕烂的衣袍勉强包裹住,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随后抱着人走出了大牢,转而朝着容君阁走去。
夫人睡着了,他也该趁着这个功夫赶紧进宫面见父皇母后了,不管最终会接受怎样的惩处,他冥焱都会一力承担,决不让怀中之人受到半分刁难和委屈
第176章皇后驾临王府
将叶景容安顿在容君阁的床榻之上,冥焱半跪在床前,面上带着餍足的笑意,伸出手去轻轻地拨弄了一番叶景容额前散落的青丝。
叶景容睡的昏昏沉沉的,还以为身处大牢之中,轻轻地摇了摇头之后,眉头微微蹙起,叶景容小声的抗议了一句:“王爷,别,不要了”
听到这话,冥焱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悦耳的低笑,凑过脑袋去,视若珍宝的轻吻了一下叶景容的侧脸,冥焱连眼角处都带上了几分温柔,低声地回了一句:“好不要了,乖乖的睡一觉吧”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听见了冥焱保证的缘故,叶景容微蹙着的柳眉缓缓地舒展开,面上的担忧散去,呼吸再度变得绵长匀称起来。
冥焱就这么半跪在床前怔怔的瞧了一会儿,直到确定叶景容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容君阁,然后唤来宝马无尘,匆匆忙忙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赶去。
不论父皇降下什么责罚,他都必须速战速决,能赶在容儿醒过来之前回府最好,若是被夫人知道,他以一己之力承担了所有的过错,八成又该自责了。
来到皇宫门口,那里早有大公公接引,冥焱速速下马,将手中的缰绳交付到一旁侍卫的手中,随即就不发一言的跟随着那位大公公去面见父皇。
被弓引领的方向,不是皇宫正殿,而是母后的凤仪宫,冥焱察觉到这一点之后,心下是有喜也有忧
不是皇宫正殿,那就说明母后在父皇的面前说了好话,尽量把这件事情给压下去了,那他擅自出兵就只是皇家的私事,而不用受到文武大臣的指责。
但让冥焱担忧的也正是他的母后一一柳云烟,最初他带着景容出席庆功宴,母后就对他做出的决定颇为不满,甚至还为此刁难过容儿,虽然最后因为他态度坚决而松了口可对景容的态度也没有亲切到哪里去。
冥焱知道柳云烟的难处,身为他的母后,冥幽国的皇后,她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够成家立业,娶一女娇娥,然后孕育子嗣后代。
但是柳云烟却不知道冥焱的难处,他是重生而来,看透了女人的嘴脸和矫揉造作,能生养又怎样,他只想和被他辜负过的容儿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就在冥焱忍不住胡思乱想之际,凤仪宫已经是近在眼前,略一停顿之后,冥焱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迎接他的就是父皇狂风暴雨般的一通训斥,而母后则在一旁拼命地规劝着,他从小到大,除了幼时顽劣些,从不记得让父皇如此震怒过,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一一头一回
但是人这一辈子总得为什么事情放肆一回,他是为了容儿才犯下此等错事,自认为颇为值得
冥焱规规矩矩的跪在大殿前,冥渊说什么他就听着,不顶嘴也不反抗,直到父皇口干舌燥之后,他才领了罚,老老实实地退了下去。
八十笞龙鞭而已,连冥玺那个小鬼都能承受六十下,他身强体壮,自是不在话下,除了会让皮肉疼上些日子,倒是完全不会伤及到性命。
冥焱自发的褪去衣袍,露出精壮的上身,在将衣袍小心翼翼的悬挂在一旁的树梢上之后,冥焱很是本分的跪在了殿外,然后示意执鞭的侍卫行刑。
其实受刑完全是不用褪掉上衣的,可是那件衣袍的袖口和领口处,有容儿亲手为他绣的祥云的纹饰,冥焱舍不得被打烂了
那锦衣卫在接受到冥焱的示意之后,就手攥着鞭子走上前来,朝着冥焱一拱手,道一句王爷,得罪了之后,便挥舞起手中的长鞭,一板一眼的执行起来。
一时间,整个宫院内,除了时不时的鸟儿啼鸣声,便只有鞭子和皮肉接触之后发出的清脆又令人不忍听的锐鸣
初冬的天气,冥焱的额头上却分泌出了细密的冷汗,双手安放在大腿上,冥焱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但是一双眸子却是死死地盯着凤仪宫门口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有几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