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闲子期手中的折扇翻转,空中幻出许多柔韧的扇骨飞向红俏和花折桉,叶青嘴角一勾,指间多出几片竹叶,一挥出去便化作许多叶子击破了闲子期的扇骨。
闲子期侧目看向他。
叶青对他勾起嘴角。
站在地上的蓝玉惊觉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爬出许多大大小小的毒蝎子来,他立即御剑飞到闲子期身旁躲着。
红俏一手仍旧搂着花折桉,花折桉此次没有推拒,只冷漠看向蓝玉。
忽然一股烈焰极速从天而降,钦无月飞速躲开,闲子期立即拎着他那不成器的徒弟蓝玉躲过,烈焰砸在地上,直接将院子砸出一个巨大的坑,谢文泰的尸体顿时烧成了焦炭。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红色的身影,那身影不去攻击钦无月和闲子期,偏偏直朝蓝玉而去,速度之快闲子期也躲闪不过,红影只一闪蓝玉就被来人狠狠抓住了衣领。
“花折樾呢”赤焱神色极怒,先前还能感应到花折樾在此处,处理完事一转眼就毫无音讯。
用尽方法无法感应到。
无法感应要么被人刻意用了封印隔绝,要么就是人已死,死得魂飞魄散。
蓝玉装作一脸茫然,像是被吓懵了的状态。
钦无月剑锋一转朝赤焱刺来,赤焱仍旧抓着蓝玉不放,一个侧身躲过攻击,露出的右眼盛满怒火看向钦无月。
随着闲子期折扇一横朝他攻击,赤焱松开了蓝玉衣领,闲子期随即将蓝玉拉着后退了数步。
赤焱与钦无月过了几十招,闲子期一把捏着蓝玉的脸斥问:“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蓝玉委屈得泪水汪汪:“师父,我没有,我就是追着花折桉追到了箐州,什么都不知道。”
闲子期松开手,皱眉问:“真的”
蓝玉揉了揉生疼的脸,点了点头:“真的,师父,肯定是那叛徒搞的鬼,存心报复我揭穿他和魔族还有逆云端的人勾结一事。”
叶青目光一侧看向蓝玉和闲子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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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不逢不若
花折樾被一阵铁链声吵醒,只觉得浑身发烫头脑昏沉,神识全然不清晰,迷迷糊糊地微微睁开眼,身子上的铁链正被人给解开,僵软没了支撑力的身子便直往前栽,被两个人一把拉住臂弯,拖出了地牢。
外面已经是黑夜,正下着滂沱大雨,寂静的夜里只有哗哗的雨声和他们的脚步声。
花折樾被拖入大雨中穿行,到一尽是搭建十几米长的砖瓦房处,他们又沿着低矮的屋檐拖着花折樾穿行,不久,至一处还亮着灯的长屋前,开了那道破旧漏光的木门。
里面点了烛灯,本躺下的一排人被惊醒,纷纷掀开了被子坐起身看过来,还有一些未躺下的人连忙走过来瞧是谁来了。
他们大多都是新征入军的箐州人,十分新奇这次被抓来的是哪家哪户人的儿子。
花折樾被扔到一个空位上,他闷哼了一声睁开双眼,看见许多脑袋挤在自己头顶上。
看清花折樾面貌的人一惊大喊:“啊无脸人”
一声喊惊得众人纷纷后退,花折樾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也重得很,疲惫地看了他们一眼,打算闭目休憩。
屋内嘈杂片刻之后安静下来,花折樾皱着的眉头正松了,忽然一块被烫红了的铁块贴到他血肉模糊的脸上,“嗞”地一声铁烧肉响,疼得渐入眠的花折樾痛哼了一声。
他睁开眼看过去,见是一穿着军甲全身湿透的校尉正提着火红铁烙又往自己脸烫来。
花折樾下意识侧头去躲,被几个围着的士兵给抓着头发按正了头,一挣扎,手脚也被按住。
滚烫的铁烙贴在脸上,又是一阵“嗞嗞”声。
花折樾觉得自己疼得要死掉了,掀着沉重的眼皮看向那校尉,眼中盈满了泪水,红着双目,干得出血的唇瓣微微张开。
他因疼痛虚弱颤抖着道:“疼”
闻言,校尉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冷漠地用铁烙,将他脸给烫了个遍。
花折樾沉重地呼吸着,呼吸着,只有脸上的疼痛告诉他他还活着,他闭上双目滚烫的泪不断从眼睑滑落。
此时此刻,他除了拼命地呼吸做不了第二件事。
当脸上没了铁烙烫着的时候,花折樾就感觉到有人给他的脸用热水擦好,上了凉凉的药,绑上了绷带。
做完这些,一人忽然伸手到他的颈间解开他湿漉漉的衣服。
解到一半时,花折樾才意识到那人在做什么,且身上放着什么,神识猛地清晰一睁开眼拉起衣服。
身旁的校尉和几个士兵吓了一跳。
花折樾喉咙沙哑道:“滚,别碰我。”
大伙儿嗤鼻,嘲他好歹不分,救他的命还这么凶,只有校尉默默起身把拿来的干净衣服放在他手上。
花折樾觉得这些人全部都是仇敌,捏着那身校尉塞入自己怀里的衣服恨然警惕地看着他们。
他一只手往怀里找了找,找到了贴身放的天蚕锦囊,又将里面的相机拿了出来,打开,发觉还是完好的,正要关了放起来,就被身后一个人一把夺过。
那人看清了相机上惟妙惟肖的人,发觉一个新鲜的事,兴奋地喊道:“哎哎哎快看看这个人。”
大家纷纷凑了过去,只听得一人不屑道:“这人带了面具挡着脸有什么好看的。”
花折樾欲去抢回来,刚起身就被人一把推倒,他焦急地看着他们拿着相机相传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看着一旁的校尉,花折樾扑了过去抓着他的腿,哑着声音恳求道:“官长,求求你帮我拿回相机,官长”
校尉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随之过去一把夺过那群人手中的相机,蹲下身还给花折樾。
花折樾立即从他手上夺过抱在了怀里,头脑耳朵通红如烧此刻丝毫不觉得难受。
校尉斥开他们:“都睡去,明日一早行军。”
他们一边纷纷说着“好嘞”一边好笑地看了看花折樾,稀稀拉拉地走到自己床去睡了。
校尉低头看着花折樾,嘱咐道:“你伤口感染发热,把衣服换了也早点睡。”
花折樾点了点头,却不为所动,校尉不再管他,卸了盔甲放在一旁,躺在花折樾身旁的位置睡去。
许久,房内呼噜声此起彼伏,外头的雨声也渐渐小了,花折樾抬起昏昏沉沉的头,见大家都已经熟睡,才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了,相机重新放回了天蚕丝袋内,将之贴身放好,躺了下来盖上那并不厚的被子。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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