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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兰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秦连城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往日的温润儒雅,跟着温兰朵回到席位上,转移话题,“我是觉得宗家人忽然出来帮了花落,挺让人意外的。”
温兰朵道,“有什么意外的,猫神跟那木姜子是好的不得了的姐妹,木姜子又是宗家孙媳妇,宗老爷子自然会看在木姜子的面上出面帮衬的。”
秦连城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嗯”了一声后便端起酒杯自顾饮着酒。
温兰朵瞥了朵菲菲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傍晚时分,参加完婚礼后,夜非白便带着木姜子去了医院,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夜非白在一边看着田容清给木姜子上药,担心之余便是感到有些生气。
这样子估计又有一段时间碰不了媳妇儿了,一想到这个,某男心里的怨气又蹭蹭往上涨。
于是乎在回家的路上,夜非白忍不住贬损了木姜子一句,“走路不看路,摔死一了百了。”
木姜子翻了个白眼,这男的还搁这儿跟她闹小脾气呢
“摔死了你好找下一任是不”
今儿个老娘还就不娇惯你这小气的坏毛病
夜非白一听,松了木姜子的手,板着脸把她扔下。
木姜子弯下腰故意大喊着,“哎呀,有男的谋杀媳妇儿了”
夜非白瘪瘪嘴,折回去,黑着脸将木姜子打横抱起来,木姜子贼兮兮地吐了吐舌头,“谋杀未遂”
夜非白,“真想掐死你”
木姜子鼓起腮帮子,“你舍得吗”
刚说完,夜非白作势要将木姜子扔到地上,木姜子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好了好了,这次是我不小心,以后不会了。”
夜非白心底的怒意这才消退一些,看在这女人受伤的份上,他大人有大量,索性就不跟她计较了。
两人上车后,木姜子扶着窗户看着窗外五光十色的夜景,夜非白则认真地开着车。
过了一会儿,一片雪花贴在车窗上,木姜子激动地点着那雪花,“白,s市第一场雪”
闻言,夜非白抬眸看着挡风玻璃,透过玻璃,外面的空中飘散着零零碎碎的雪花,他跟姜子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
短短十几分钟,高楼林立的大都市银装素裹,夜色下,白皑皑的银装在炫丽的灯光下昭示着这个冬季将由雪统治这个世界。
冬天里的第一场雪,引得蜗居室内的人们穿上棉袄戴上围巾踏出自己的小天地,走近大自然。
雪,再次让这个大都市充满了生机,揭下冷漠,重得久违的温暖。
宗漠然看着路边玩耍的老老小小,温馨的画面感染了他,让他不觉露出了笑容。
今天晚上他得回宗家花城,这是他退出娱乐圈后第一次回家过夜。
估计,今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了
想着想着,宗漠然放缓脚步,他还不想那么快回去接受宗佑历的质问,能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就多待一会儿。
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手上的樱花逐渐凋零,一朵朵的粉色花瓣被风吹落,洒落了一路
走了一会儿,有个人在后面拉住他,耳边响起那个贱男的声音。
“宗漠然”
这还是他第一回全名全姓地称呼他。
宗漠然转头看向那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铁拳便砸到他脸上。
“渣男”
寒铁心揪着宗漠然的衣领,抬起右手想再给他一拳,宗漠然抓住寒铁心的手。
“你她妈忽然发什么疯酒喝多了”
宗漠然猛地推开寒铁心,果不其然,一股刺鼻的酒味夹杂着寒冷的空气渗入鼻翼。
宗漠然皱眉掩住鼻子,眼前的视线忽然模糊了一下,这感觉好熟悉
跟上次被人下药的感觉好像好像
宗漠然抬起捏着樱花束的左手,身子不稳,后退了一步,使劲甩着头,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
寒铁心上前揪着宗漠然的领带,指着他的鼻子,醉醺醺地咒骂道,“你才是死人,你特么说老子是男女通吃吃的贱男,老子看你特么才是那种恶心透顶的货色。我寒铁心算是哔了狗了才会诶你干嘛”
第266章心凉了
视线一花,宗漠然只当眼前站了一个女的,腹部窜起的灼热让他再也忍不住,拖着那个女的就往旁边的树丛钻。
“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宗漠然说完就把那人锁在怀里,低头就封住那人一张一合的嘴。
一股电流顺着脊背窜升到大脑,迷失的意识回到大脑,加上冷天的寒风灌入,寒铁心彻底清醒过来。
一双桃花眸极限睁大,什么情况
宗漠然又来
待宗漠然松了口,开始拉扯着寒铁心身前的领带时,寒铁心忍不住心底的怒意,直接甩了宗漠然一巴掌。
“你妹的从老子身上滚开”
宗漠然摁着寒铁心的肩膀,眨了眨迷离的双眼,稍稍看清楚了他抱着的人,所有的动作全都停止。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仅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宗漠然抱着脑袋后退几步,不,他这次怎么又找了个男的,还特么是寒铁心
寒铁心连忙收拾好被宗漠然揉乱的衣服,迈开长腿就朝树林外快步逃去。
走到一半又被没了意识的宗漠然抓住肩膀摁在地上。
“宗漠然,老子草泥马”
寒铁心转过身一脚踹向身上撕扯着自己衣服的男人。
嘶
当火热的唇贴近冰凉的脖项时,寒铁心心里的火焰染得更加旺盛,抬手就掐住宗漠然脖子,狠狠掐着
宗漠然抬起头,脸上布满了戾气,阴沉可怕,看得寒铁心心里一阵发怵,糟糕,又是这脸色
上次宗漠然就是被他掐脖子掐得变了脸,之后就很悲催地被宗漠然辣手摧花了
“老子是男的唔”
宗漠然将寒铁心的双手抓住搁在他头顶,骑在他身上就堵着他的嘴。
不行他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跟宗漠然扯上半点关系
现在挽回还来得及
寒铁心先收了力气,等宗漠然放松警惕后,他使用了防狼术,一脚正中宗漠然下怀。
“啊嘶”
宗漠然捂着某处,要命的疼让他的意识回归正轨,寒铁心坐起来,穿上被扒下的白衬衫,两手止不住地发着抖。
gu903();宗漠然定睛一看,见寒铁心收拾着凌乱的衣衫,他慌了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