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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出宫之时,沈愿与林熙几人路过御花园的一处假山,却听见了一丝不雅的声音。

一个女声娇嗔道:“哎呀你轻一点,小心有人。”

“有什么人谁敢听墙根,本王废了他”

本以为是哪个宫女和宦官对食偷情来着,沈愿还烧红了耳朵根,脚步忍不住的飞快的走着,可这一听本王二字,沈愿打了个手势,命众人停了步。

顺耳听去,这声音依稀有些耳熟。

为了更加确认,沈愿还悄悄的往那边挪了两步。

作者有话要说:啊5000字失败,脑壳疼,今天就更这么多吧,晚安

第32章倒v开始

御花园的这处假山,地域较偏,人烟稀薄,且四周密不透风。

周遭是花草树木,潺潺小溪。树木遮挡,水声掩声,倒真是一处偷情的圣地。

可这偷情偷的如此光明正大,还毫不避讳,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即便是没听过这男人的声音,就是根据这些时日沈愿从冬蔷那知晓的朝局状况,沈愿大约也能分析出这个男人是谁。

大晋的几位皇子年纪尚幼,还未被封为亲王。

而皇上的几个弟兄,如今都在封地,没有皇命不得回京。

这京城里能叫得上王爷的,怕是只有那个仗着功高,强留在京城的容王与他的儿子锦王了。

姜哲虽也是皇上亲封的锦王,但上有老爹在上,在外旁人对他的称呼一般只是小王爷,只有直系属下才会称呼他为王爷。

显而易见,这京城里能被正经叫做王爷的只有姜震一人。

况且这声音这么熟悉,在他的新婚之日这人还来刻意搅局,沈愿又怎么会认错

只是这女人的身份好像不一般。

沈愿倒是想从中找出一些线索,可是这两人也太没羞没臊了些,居然光天化日在假山里鼓起了掌。

虽然这假山密不透风,可隔音效果却极差。明知这样,那女的却毫不避讳,叫的那个谄媚勾人。

旖旎的娇喘与肌肤相撞的声响,在几人耳旁徘徊,简直辣耳至极。

沈愿为方便,方才在一旁找了一处石壁靠着。彩音林熙也听他的吩咐,跟在其身后。

此刻几人的脸上,可谓是精彩不一。

彩音听的脸颊通红,嘴中不断呼气。

林熙那张从来面无表情的俊脸,都掩饰不住那抹尴尬之色。

沈愿只觉得头皮发麻,挠了半晌的头,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捂上了耳朵。

在他捂上耳朵没多久后,这两人可算是完事儿了。

别看这容王老骨头一把,行动力可不低啊。

好家伙这一仗打的,那可是相当有气势,打了整整半个时辰。

天都让他打黑了。

听到两人终于开始说正事,沈愿长喘了一口气,随即把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整个人靠在了石头上。

“王爷,你这些时日没有见奴家,可想奴家呀”

姜震爽朗的笑了两声:“本王怎么会不想本王的依儿呢”

依儿

沈愿心里一惊。倘若他记得没错的话,彩音说过,如今的懿贵妃名字就叫百里依。

容王和懿贵妃有一腿皇帝老儿被绿了

根据年少时随着老妈追了90集某大型连续宫斗剧的沈愿,在此时得出了一个总结:要想后宫生活过得去,皇帝头上总得挂点绿。

在古代所有人都想爬上那个高位,殊不知,皇上也有皇上苦啊。

自古帝王哪个没有被绿

这种的还好,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绿。重点是男人,不亏

因为毕竟,皇帝后宫六院,佳丽三千,照顾不过来,难免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自己的媳妇儿找个男人真的已经算好的了,毕竟还有:娘娘与侍卫,娘娘与太监,娘娘与娘娘,娘娘与宫女。

与其相比,不就是见怪不怪嘛

啧啧啧这便是皇家的昏暗啊。

沈愿在心里默默为皇上点了个绿彩缤纷的白蜡烛。

只听那懿贵妃又道:“既然王爷那么想奴家,为何这次两个多月没来见我,非要逼到这宫里出了事才肯来”

“本王便知你是故意的。”

“如何我险些杀了那贱人,你心疼”

“怎么会,本王只是担心你会受牵连,依儿,本王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又怎么会看上旁人呢”

百里依冷哼一声:“算你有点良心。”

“不过你也太冒失了,万一叫他们抓住把柄,可怎么是好”姜震嗔怪道。

“你放心,我又怎么会傻到留把柄给他们抓”

“你的意思是”

百里依笑道:“知道这件事的人早就下了黄泉,他们就是查到地老天荒,也查不出任何线索的。不过可惜的是,没有毒死那个贱人。”

“本王的依儿真精明。”

沈愿:呕

“不过,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你放心,等咱们的儿子登上大宝,本王定会除了所有你讨厌的人。”

艹合着那两个皇子,也都是这狗王爷的孩子,皇上这被绿的够彻底呀。

沈愿突然觉得点一个白蜡不够,应当点一百根,顺便再念上一段大悲咒。

“嗯对了,我听说这件事便是那魏殊娶的太子妃搅的局。此子如此多管闲事,倘若留着,日后必是一大祸患,咱们要不要先除了他”

沈愿顿觉脖颈一凉,忍不住摸了摸。

“怕是除不了了。”

“为何”

姜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哲儿瞧上他了。这孩子从小便没求过我什么,如今他有所求,本王这个做爹的,又岂能背了他的意。”

“可此人留着,总会是一只绊脚石,不定日后还会害了哲儿。”

“如今也只有用计把他变成我们的人了。”

百里依一笑:“王爷你又想故伎重施不过此等法子对女子有用,却不一定能迷惑男子,更何况是太子妃这种性子的男子。”

“那可不一定。”容王冷哼,“你别看这太子和太子妃表面伉俪情深,实则都是做戏。”

“哦”

“据传来的线报所讲,那个魏殊自从娶了这太子妃进门,便日日宿在书房,也从未去过别处,如此想来他那断袖之名,应当只是为了放松本王的戒心。而他娶这个太子妃,大约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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