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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狙杀 静舟小妖 2221 字 2023-09-29

郝鑫挑眉,想要讥讽一句,视线却陷入了那片染满歉疚的浓黑之中。

郝运将头移开,厚实烫热的手掌盖住了他的脑袋,揉着他的头发笑道:“乖点,别再吓我了。”

这句话,郝鑫读懂了,突然赧然了起来,这种过分亲密的感觉明明知道是亲人的嘱咐,可他从来没有把眼前的这个人当成亲人,可是作为普通人的话,单单shadow本身的存在感就足够强烈了。最终,郝鑫叹了口气,视线漂移,抬手架开郝运的手,将身体坐正。

接下来,郝运又问了一些战斗时的情况,郝鑫难得心平气和的与郝运说了一路,有问有答,巨细靡遗。

到达军区,郝鑫被带到了审问室的隔壁,隔着一面大幅玻璃可以看见,那边房间里,一个人正双手抱着头蹲在审讯的桌子上,身上捆了绳子,让他只能维持这样的姿势,而且看起来时间已经很久了,头上流着豆大的汗珠,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郝运打开门走了进去,俘虏抬头看了过去,所有的疲惫像是一瞬间不在了,背脊瞬间挺直。

郝运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又出去了,俘虏的头瞬间低下,大力挣扎了一下,却让绳索缠的更紧,更痛苦。

也就是十秒后,他所在的房间被打开,郝运带着两名军官走了进来,其中有一名看得出来是欧盟联军的军官,他们三个人围着他,开始问起了话,问的都是郝运在飞机上问过的问题,郝鑫如实回答。

等笔录做完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隔壁房间的俘虏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有时候会往这边看上一眼,似乎知道这边有人,眼神很复杂,有些绝望,又有希望,是挣扎中的眼。

郝运过去又走了一圈,依旧什么都没问,又沉默地走了,这一次,俘虏眼中的失望神色很明显。

“不问吗”等郝运回来的时候,郝鑫忍不住问道。

郝鑫笑了笑,没说话。

接下来,郝运离开了那个屋子,被安排在一个环境不错的房间里养伤,中午饭还是一份不错的套餐,甚至还有一瓶红酒。

法国人的用餐品质很高,军官们的每顿饭都会配上一杯价格不菲的酒,甚至在军区的小卖店里也有很多的高档酒卖,不过佣兵们还是很少会在任务中喝酒。

饭吃到一半,响起了敲门声,郝鑫打开门一看,郝运拿着装满饭菜的餐盘走了进来,另外一只手还拎着一瓶红酒。

郝鑫侧身让他进屋。

郝运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高兴。

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床上,装着红酒的酒杯就放在床头柜上,两个小餐桌并排靠在一起,餐盒的一面也紧密贴合着,郝运看了眼他餐盒里的菜,将牛排切开了一半,问:“肩膀能用力吗”

“嗯。”郝鑫想了想,“你要给我一半”

“”郝运有些无趣的将肉放在了他的餐盘里。

“那个人还没说吗”郝鑫用叉子叉起肉,大口撕咬下来,一边嚼着肉一边问。

“我没问。”郝运也用叉子叉着肉,只是上面戳了一片蔬菜。

“为什么”

“这个时候问他可能会给我一些真实的情报,但是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

郝运看着他,神秘地笑了。

郝鑫突然明白了,这个人是想诱导俘虏指认“美洲狮”,所以如果只是普通的审问就没有意义了。

郝运继续说道:“一共有四个俘虏,另外三个感觉是个硬汉,突破起来很不容易,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这样没问题吗”郝鑫有些担心这些手段会出事。

“放心。”郝运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们吃饭的速度很快,不过五分钟,用餐结束,郝运将餐盘放在了一边,然后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拿着打湿的毛巾,丢给了他:“擦擦吧,到处倒是血。”

郝鑫拿起毛巾往脸上一按,碰到了左眼的伤口,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郝运走过来要帮他擦。

郝鑫一抬手:“我自己来,我去浴室。”

郝运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

进了浴室,郝鑫一点点将脸上的血迹拭去,仔细地看,脸和脖子上的小伤口还真不少,手雷爆炸掀起的石块刮破了他的皮肤,由此可见,这个身体还真是典型的细皮嫩肉。想起当时在天台上单手抓着栏杆的一幕,看着镜子里郝运的倒影,郝鑫神差鬼使地问了句:“你说我是不是该再练练了”

“可以啊。”郝运勾着嘴角笑,捏了捏他的手臂肌肉,“至少能够抱起女人才行吧是该练练了。”

郝鑫笑了:“放心,能不能抱起女人是小事,重点是持久力。”

郝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你这样应该没有什么持久力。”

“你凭什么这么判断”

“体力。”郝运精辟地说。

郝鑫不爽地挑眉:“持久力里面可包括了技巧。”

“什么技巧网上学的那些吗”

“别看不起我,我的经验可比你想的要丰富。”

“哦”郝运阴阳怪气地拉了一个音,一副不置可否地表情。

郝鑫瘪了瘪嘴,这种东西可没什么证据,不过就是闲闲无事的吹牛。

“我帮你洗头吧。”郝运站了一会,闲来无事,突然开口,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挽起了袖子。

郝鑫想都没想的就把头弯到了水龙头下面,那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毫无戒备的行为,正想抬起来,郝运的手已经扶在了他的头上,于是郝鑫暗自挣扎了一下,最终放弃了反抗。

冰冷的水浇在头皮上,虽然外面午时的气温正热,可这水温却结结实实地激得郝鑫背后的汗毛矗立,初期的时候,唯一热乎的就是那只在头顶游移的大手,结实的,有力的,捋过每一寸的发丝,有种被轻轻抠挠着的舒适感。

“你还记得橘子味的汽水吗用瓶子装的那个”郝运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郝鑫想了想说:“你是说喝完要还瓶子的那种汽水记得啊,红色的,带着冰渣,一口喝下去透心凉。说起这个我想起小时候都会收集瓶盖,然后用砖头拍扁当筹码,天天揣一兜子,见着人就约战,我玩那个特厉害,能把所有人的瓶盖都给赢了,他们后来都不和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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