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乘风气得脸色发青,他低声呵斥道:“跋扈,跋扈,实在是横行无忌就算他是献国之君,骄横跋扈至此,他难道忘了,献国也在本公的职权治下他献国也是西方三十七诸侯国之一”
狠狠一脚跺在了台阶上,一块方圆数尺的石砖无声无息的化为粉碎。卢乘风咬牙切齿的说道:“今日之辱,本公和他拓跋獒誓不罢休。
献国,。亨哼,献国他送上拓跋木香的人头,莫非就占了道理不成”
掂了掂手上人头,勿乞随手将人头递给了卢乘风。
卢乘风呆了呆,随手接过了人头抱在怀里,望着勿乞低声说道:
“大清早送个人头过来,难不成真的是秦清水逼他太紧了可是秦清水逼他做什么还记得那天夜里秦清水分明是要配合拓跋青叶计算我们么他怎么现在又找上了拓跋獒的麻烦”
勿乞沉吟了一阵,摇了摇头,他皱眉说道:“拓跋獒都说秦清水是疯狗一条,他的想法,谁能猜得透公子尽管去左国正丵府议事,高令国和离山国的争执,就慢慢拖着吧。勿乞这里有了些想法回来再和公子详细分说。”
冷笑了几声,勿乞朝卢乘风点点头,转身就进了燕乐公府。他顺着围墙疾走了一阵看了看左右,轻盈的掠过了围墙,顺着大道就朝拓跋獒车队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公府门前的卢乘风抱着人头发了一阵呆突然愤愤的将人头丢给了燕福要他好生将这个人头葬了,然后气鼓鼓的上了车驾带着大群护卫径直往左国正丵府的方向去了。
紧随在卢乘风身边的燕不归下意识的看了看拓跋獒离开的方向,又看看勿乞进门的背影,急忙用巡风司密探独有的一套手势打了个讯号。大街上几个好似无意中路过的路人转身缓缓离开,等距离燕乐公府足足有百多丈了,这才身形突然加快,遁入路边的小巷子,也同样朝拓跋獒的车队追了上去。
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通过蓟都城内无数大大小小的网络,拓跋獒大清早登门拜访燕乐公,送上自己亲外甥,也就是燕乐公卢乘风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拓跋木香人头的消息,就传遍了莉都。那些知道拓跋獒平日里为人的权贵听了这消息只是晒然一笑,拓跋獒从獒群中养出的野蛮性子,又发作了。
蓟都长街上,拓跋獒的车队一路横冲直撞,也不知道撞伤了多少无辜路人,几乎绕着蓟都的内六城转了大半个圈子,前前后后转了数十条大街小巷,这才突然在一个荒僻无人的小巷里停下。
小巷中已经有三支外形和涂漆颜色完全不同的车队等候。拓跋獒阴沉着脸下了车驾,随意挑了一支车队走了上去,随后一声轻喝,四支车队缓缓离开小巷,没入了大街上穿梭不息的人流中。那支黑漆车队在大街上绕行了一阵,最后径直来到了献国在蓟都设立的会馆,这里也是献国质子平日里起居的所在。
勿乞没有被拓跋獒的障眼法迷惑,他一路紧盯着拓跋獒的车队,悄然随着他在蓟都内绕圈子。一路上他发现了车队所过之处,起码有近千的眼线观察拓跋獒车队前后的动静。勿乞他亲眼所见,起码十八个巡风司的密探、眼线被这些献国预先埋伏的耳目发现,被人用各种手段纠缠上,丢失了对拓跋獒的掌控。
幸好勿乞追踪技术极佳,又有着极好的藏匿手段,献国的众多耳目没能发现他的存在,勿乞一直稳稳的盯住了拓跋獒,随着他来到了内二城西北角靠近宫城的一座宅院内。
这座宅院不大,但是幽静得很。左近不远处就是大燕巡风司中风卫日常办公处理公文的衙门,大街上密布着巡风司中风卫的密探和蓟都城防军的士卒往来这条街道的,多是和巡风司有关的大小官员和市井游侠等人,形形色色的人物复杂得很。
占地大概就十几亩的宅邸前后种满了奇松异拍,树干宛如蛟龙盘缠的千年古树覆盖了整座宅院,在宅子外面只能看到如云绿荫根本看不到院子里的动静。这些动辄数人合抱的大树上,平均每一棵大树内都藏着一个身披青色披风的眼线,一个个警惕的眼线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封锁了一切可能潜入的方位。十几亩大小的院子竟然没有一个死角供人进入。
占地大概就十几亩的宅邸前后种满了奇松异拍,树干宛如蛟龙盘缠的千年古树覆盖了整座宅院,在宅子外面只能看到如云绿荫根本看不到院子里的动静。这些动辄数人合抱的大树上,平均每一棵大树内都藏着一个身披青色披风的眼线,一个个警慢的眼线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封锁了一切可能潜入的方位。十几亩大小的院子竟然没有一个死角供人进入。
藏身在几个院落之外的一座高楼上,勿乞咧咧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院子的防范手段实在是密不透风,换了一个月前的勿乞,他还真没办法偷偷摸摸的潜进去。但是现在么,冷笑了几声,勿乞捏了一个印诀,身体骤然化为一片绿蒙蒙的光影,悄无声息的凌空钻进了院子里的一株大树。
得到了先天青木气息开始修炼木源篇功法,勿乞也能施展先天甲木灵遁,借着宅院里的大树为掩护,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轻轻松松的遁入了院子,随着拓跋獒来到了一个侧院里。
几株合围的大松树下,一个葡萄藤架子长得无比茂密。身穿一件黑色锦袍,赤着脚,正由两个美貌少女在身上一阵按摩揉捏的秦清水听到拓跋獒的脚步声,懒洋洋的睁开了双眼朝拓跋獒打了个招呼:
“献国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送上拓跋木香的人头,这事情就和您彻底没了关系,您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拓跋獒冷哼一声,大步走到秦清水身边一张凉榻上坐下,气急败坏的紧握双拳低声咆哮道:“我拓跋獒这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青叶死了为了撇清干系,还亲自杀了木香。昊风也在陛下那里挂了号,未来他要继承献国大位说不准还有多少麻烦。”
怨毒的咒骂了几句勿乞和卢乘风的十八代祖先,拓跋獒怒道:“秦清水,想办法把那小儿身边的心腹杀几个否则本公这口气,咽不下去。
秦清水讥嘲的笑了几声斜睨了拓跋獒一眼冷笑道:“您就知足吧。牺牲一个拓跋青叶和拓跋木香,您可轻轻巧巧的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面摘了出去。哼,动用城防军军械和城防机括袭杀宗室后裔,这样的重罪,死一个儿子,一个便宜外甥就摘清了,这么便宜的事情,您还想怎么样”
狠狠的在身边少女的胸脯上抓了一把,秦清水烦恼到:“本侯还有大麻烦呢。陛下要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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