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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未免江碧溶发现自己在说谎,挂了电话后封时樾立刻就发动车子绝尘而去,远远的离开了江碧溶居住的小区。

他把车子开进宽阔的马路,听见手机不停的响着信息提示音,回到住处一看,参赌群众已经炸了锅。

只有庄家赢了,封时樾喜滋滋的想,一点都没有卖了老板的后悔。

而江碧溶在目瞪口呆的望了手机半晌之后,除了叹气,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

她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一张新的薄毛毯,出来替他盖上,即便是夏日,开了空调的客厅里睡着不盖被子也还是有可能着凉的。

她可不愿意明天起来他感冒了,找到机会赖上自己。

江碧溶站在沙发边上,看着他撇了撇嘴,这才转身关了灯,推门进了卧室。

被他这样一打岔,她也别想看什么韩剧了,干脆就早早睡下了。

客厅里只有一盏光线十分柔和昏暗的小夜灯亮着,顾聿铭悄悄的睁开眼,看见茶几上的玻璃杯倒影着橘黄的光。

他伸手摸了摸,还是温的,他翻了个身,趴着将水喝了他是真的渴了。

把杯子轻轻放下,他又蜷缩进了毛毯里,闭上眼时想起方才江碧溶叫他名字时有些犹豫的语气,和得不到回应后的叹气,心里头觉得有些暖意弥漫开来。

夜沉沉,人安睡,小区里好像有夜猫,突然就叫了几声,可是却没法唤醒任何人的梦境。

顾聿铭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看见被江碧溶放在茶几上的自己的手机在不停的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他伸长了手够过来,看见是封时樾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喂阿樾。”

“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整,还有一个小时签约仪式马上开始,你还记不记得”封时樾在电话那头问道。

顾聿铭心里一惊,他还真是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等等,我马上起来。”

封时樾叹了口气,正想说他几句,却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只好拍了一下方向盘出气。

他这个当助理的火急火燎来接人,可人家还软玉温香没睡醒呢。

顾聿铭挂了电话掀开毛毯,发现茶几上还压着一张纸条,“洗手台上有一套新的洗漱用品,餐桌上有早饭。”

这是江碧溶的字,他把纸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才小心翼翼的叠好装进口袋里,转身把毛毯叠好,又赤着脚去洗漱。

已经来不及慢慢享受早饭了,他从餐桌上拿了一瓶牛奶,转身正要走,目光却落在了盘子里的面包上。

是江碧溶前一天就做好了的热狗卷。发好面后搓成长条,卷上一根脆皮热狗肠,再次醒发后放上笼屉蒸熟,然后保存在冰箱里,想吃的时候就拿几个出来蒸热,底部抹一点水沾上白芝麻放进油锅里煎到底部金黄,吃起来脆脆的,美味又快捷。

顾聿铭想了想,还是把两个热狗卷都拿了起来,用餐巾纸随手裹了裹,又把盘子冲干净,然后拿着还没开始吃的早饭匆匆忙忙的下楼。

坐进车子时还听见封时樾指挥另一位秘书,“把休息室的洗漱用品拿去酒店”

“不用,给我带剃须刀和须后水就好。”顾聿铭咬了一口面包,含糊着道。

封时樾闻言扭头打量了他一下,见他的确不像刚起床没洗脸的样子,于是又对电话那头的秘书改了口。

挂了电话,车子很快就开上了马路,封时樾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来得及,这时才有心情问他:“不是说留不下来么,怎么看样子你还留宿得挺滋润的,有人准备洗漱用具,还有早饭”

顾聿铭咬着牛奶吸管,笑容有些赧然,“意外之喜。”

封时樾闻言嗤了一声,对着车内后视镜就翻了个白眼给他。

紧赶慢赶总算是没迟到,十点一到,顾聿铭又意气风发的出现在了会场中,除了封时樾,谁也不知道他早上经历过什么样的忙乱。

这次和恒晨的合作在业内很受关注,毕竟是一次个性十足的大胆尝试,如果做得好,将会是艺术和商业的完美结合。顾聿铭和恒晨的陈总都是笑容满面,看得出来彼此都对这个合作伙伴充满了期待和信心。

闪光灯不停地闪着,顾聿铭抿抿唇活动了一下笑得有些发酸的脸颊,又说起方童加盟顾氏并主持此次恒晨别墅公社群项目,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有记者提问道:“请问顾总,这次方童先生加盟顾氏,是否是您重金聘请而来,毕竟听说方先生曾放言不加入任何公司”

“这是因为方先生与我是多年好友,任何人都有怀念故土的时候,所以这次方先生加盟顾氏,只是恰巧时机到了。”顾聿铭笑笑,虚应了几句。

接下来的提问无非都是顾氏未来有没有什么新的项目之类的了,除此之外,媒体还更关注顾氏的上市计划推进到了哪一步,对此顾聿铭也只是道:“一切都很顺利,多谢各位的关心。”

签约仪式和记者提问耗费了近两个小时,等顾聿铭从会场出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过后了。

但还有个与恒晨方面的午宴,顾聿铭带着封时樾直接就坐电梯上了宴会厅。

趁等电梯的空隙,他终于想起来要给江碧溶发个信息,“热狗卷十分美味,为了答谢你的收留之恩,请你吃饭如何”

发完信息后他就直勾勾的盯着屏幕看,可是直到要进宴会厅了都没有任何动静,只好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收起手机来。

午餐时间,江碧溶和宁瑜她们几个一起去附近的餐厅吃饭,餐厅里的电视正播着午间新闻。

“哎哟,顾氏又有大项目了,又要发财喽。”宁瑜咬着筷子望向墙上挂着的电视,感叹道。

张小曼接了一句嘴,玩笑道:“这就叫有钱的会越有钱。”

“我也想有钱,那样我就可以不干了,去做想做的事,比如学法语。”华菲耸了耸肩,叹了口气。

在她们说话时江碧溶刚转头去看电视,看见镜头里的男人熟悉中有些许陌生,他的眉眼在聚光灯下光鲜无比,尤其那双眼,透露着笃定和坚决,好似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他风度翩翩,他长袖善舞,没有一丝一毫从前凌厉的棱角,他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圆滑的领导者。

就像我们每个人,都要长大成穿着盔甲戴着面具的大人。

等她看完这则新闻再回过头,却听见华菲在念什么单词,说是法语。

江碧溶心里一动,突然想起在香港的那天晚上,有个外国小哥跟自己说话又被顾聿铭挡了,她还问他人家说什么来。

实在是好奇,江碧溶就凭着记忆发音后问了句:“这是什么意思”

华菲哦了一声,解释道:“不好意思,这是我妻子。”

“啊你确定不是什么我不知道你去问别人吧这种意思”江碧溶愣住了,连忙追问着确认道。

华菲摇摇头,很笃定的道:“我发誓,绝对没翻译错,fe在法语里就是女人、妻子这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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