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这件事。那么我取你人头去祭拜我沈伯父,你可有意见”
急促的脚步声向工地这边跑来,是以辛垂杨为首的隐湖女侠们。
李思看到她们,脸上一喜,口中说道:“纵使你是天下第一,也不能胡作非为。那百户的事情,不如让隐湖同道评评理,看看我是否该死。”
辛垂杨走过来,一福道:“莫大侠,你怎么也来了这偏远灾区这里不是隐湖,妾身恐怕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莫大侠,还望勿怪。”
莫铁还礼道:“岂敢岂敢,隐湖所作所为,令人叹服,我什么忙都没帮,已经十分惭愧了。此行,我是为此人所来,与他说一桩人命官司。”
辛垂杨叹口气道:“莫大侠所说莫非是沈希仪沈大人之事不知沈大人现在安好妾身来江西道前,听说他还未清醒,令人担忧。”
辛垂杨此时的表现,好像她和李思不熟一样,连沈希仪的死讯都没从李思那里听说到。可惜,莫铁不这么觉得,就凭李思参与到隐湖秘密赈灾这一事实,已经可以判断他与辛垂杨关系匪浅。
“沈大人已经仙逝,所以我才一路追踪他的仇人至此。”
莫铁直接说破。
辛垂杨一愣,看向李思,顿了顿,说道:“莫大侠说的是李思吗此事妾身也曾听人提起过,这少年恐怕是一时失手,才伤了沈大人,而沈大人卧床逾年,不幸逝世。按照大明律,也最多判个流放,用不着偿命吧。”
莫铁好笑地看着辛垂杨,说道:“辛仙子,至今曾有两人跟我提过大明律,可惜他们不仅没能阻止我杀人,反而促使我去北地和倭岛各转了一圈,杀了更多的人。”
看着辛垂杨微微色变的神情,莫铁继续说道,“原本隐湖辛仙子开口,我不敢不从。可惜李思与我是私仇,无关大义,只好恕难从命了。”
辛垂杨的眼神渐渐失去神采,有些茫然道:“莫大侠,若是私仇,岂不闻江湖事江湖了,而沈大人不是江湖中人吧。”
“呵呵,辛仙子恐怕糊涂了,就算沈伯父不是江湖中人,他毕竟是我入门恩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杀父之仇,我岂能放过”
莫铁“呵呵”了辛垂杨一口。
辛垂杨微微闭上眼睛,眉宇间显现出一丝哀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思见此情景,慌了神,向着辛垂杨大喊道:“娘,救我,救我啊,娘”
虾米劲爆消息冰清玉洁的“织女剑”辛垂杨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莫铁一脸懵逼,他猜测李思和辛垂杨可能是远房亲戚,没想到竟是血肉至亲
难怪鹿灵犀提起李思,既不说认识,也不说不认识,恐怕是顾虑到辛垂杨的隐私。
啧啧,江湖传言别离山庄庄主萧别离对辛垂杨青睐已久,没想到早就不是原装货了。
莫铁的心里像住了一个hk记者一样,不断地涌出平日里听慕容胖子讲述的江湖八卦。
辛垂杨听到李思的喊声,浑身轻颤一下,双眸似乎变得迷蒙起来,却还是一语不发。
李思崩溃了,他冲着莫铁喊道:“你杀我啊,你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沈炼的,还有春水剑派和慕容世家,统统都要给我陪葬。哈哈哈”
莫铁回过神,看着癫狂大笑的李思,不禁考虑起他刚才的话,
他娘是辛垂杨,他爹定然也不是普通人对了,李思通吃黑白两道,难道他爹是朝廷中人不对不对,江湖上的事情,仅凭辛垂杨一人,是无法让齐放牺牲掉齐小天的。
难道他爹是少林方丈咦,这个剧情好熟悉,上一次见到这样的是玄慈不对不对,少林方丈都九十多了,不说能不能生,他根本就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份去压制齐放。
有点难猜。
李思不知道莫铁是在回忆经典黄苦ntr小说,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吓住了,不禁重拾了生的希望。
今天见到莫铁的时候,他都绝望了,有种“天下之大,却没有他容身之地”的感觉,心灰意冷。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不知名的边远地区了。
尤其是辛垂杨一言不发的时候,他更加绝望。
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平时最没存在的“爹”竟然吓住了莫铁,最好再加把力,让他彻底收手。
“哼,你若是放了我”
“咔擦。”
莫铁拔刀,挥刀,收刀,一气呵成。
李斯人头落地。
骚年,你想多了吧,我怎么可能放了你
第八十七章灭门惨案
隐湖众弟子站在远处,没有靠近。见到李思人头落地,有人惊呼出声。
离得最近的辛垂杨面若死灰,踉跄地回头,一步步离开。
失误了,就算是齐小天,都没有当着齐放的面杀掉。
刚才应该把李思带到远处解决的。
有两个隐湖的弟子匆忙跑过来,收敛李思的尸体,眼角噙着泪花,面容哀苦。
捡脑袋的那个擦了擦李思脸上的灰尘,抱在了怀里,和扛着身体的那个一起回去了。
留下一路的血泊。
诶呀,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应该用汽油加火把才对啊。
周围的灾民吓得惊叫出声,不过都被旁人拉住了,不敢惊扰莫铁。
莫铁没有再打扰辛垂杨,悄悄地消失了。
虽然李思最后的话有恐吓成份,但莫铁还是不敢完全忽视,他走出灾区,找了匹快马,一路奔驰。
路过扬州的时候,没发现慕容世家有什么问题,便放心许多。
南直隶,牛首山。
莫铁绕过慈心庵,看庵里的香客们如平日一样,宁静祥和,连月以来疲倦的内心也舒畅多了。
到了春水剑派总舵,发现院门竟是虚掩的,不禁感慨,深林人不知。
渐渐走近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血腥气
寒风吹过他的脸,夹杂着越来越浓烈的血腥气。“沧啷”一声,莫铁拔出长刀,一步步靠近院子。
轻轻推开门,院子里的桃树上吊着两具尸体,在寒冷的日光下,莫铁费了点劲才看出那是两个女人,不可描述的地方已经被挖去,另外不可描述的地方有一根长长的木棍
浑身上下全是纵横交错的刀痕,伤口血肉外翻,仿佛被人剥了皮一般,只有那张脸还保存完好,不过嘴角尽是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