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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事情还是随缘吧,现在还是处理正事要紧,刘郧看着尹大小姐,微微一笑,关心的问到,“沁兰,你累了吧,要不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俩位师姐,究竟请来的客人,是些什么人”。

似乎真有心灵感应,尹沁兰脸上一红,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某人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但是说到正事,还是不甘人后,于是很委婉的说,“我有一个设想,想为矿工定级别,让他们对未来充满希望”。

“定级别”,刘郧也傻了,这可是大杀器啊,谁说华夏人就不懂工业文明,要知道列宁曾经预言,“20世纪内,资本主义国家必然消亡”,然而最后却是苏联垮台,而资本主义正在蓬勃发展。

究其根源的话,就是欧美等资本主义国家,进行了大的社会改革,其核心就三大体系,即“社会福利,宏观调控和工人定级”,前两种好说,都是来自于社会主义发展的精髓,唯有工人定级,确是资本主义社会自我进化的结果,实质就是将工人进行分级定等。

究竟怎么划分呢,一是工作年限,但凡新来的工人,要么工资低,要么根本没工资,谁要反对这个规定,就是反对所有的工人前辈,二是文凭底子,简单的说,就是博士优于硕士,硕士优于大学生。

前两种还是针对普通人居多,那么最后一种,就是针对天才而言了,那就是工种的熟练程度,比如一级工钳工、二级车工,乃至九级装配工等等,一目了然,待遇低的人,只能怪自己的本事差。

给工人定级的最大好处,就是将工人对资本家的敌视,转嫁到了工作中,比如愚蠢的人,就仇恨周围待遇比他高的人。然而聪明的人,却将工作当成了斗争的对象,最终改进了技术,劳资双方都获得了丰厚的利益,从而成了人人羡慕的白领工人,或金领工人。

刘郧在心里暗暗的盘算了一下,自己所领导的川西镇,已经在向这个方向发展了,福利分房,分的还是别墅,就是21世纪许多福利国家都做不到,其他的福利,他们就是不要也会给,比如小汽车。

至于宏观调控,川西县也就这么几个厂矿,全是刘郧自己办的,想自由竞争都竞争不起来,确实只有工人定级是唯一的短板,这个好办,定一个大致的方向后,具体的东西,就让工人们自己定好了。

记得有一句名言,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堆成功的女人,看着足智多谋的尹沁兰,刘郧不禁有些飘飘然,暗中将她与孔玉玲对比了一下,发现这俩人如同盛世牡丹与深谷幽兰,不分伯仲。

第一百四十五章工人代表

刘郧在尹沁兰的陪同下,趁着夜色到了星灵别院附近,被抓的一共有七人,被软禁在别院的附近,带头的叫文汝斌,当然这只是他在工人中的名字,究竟叫什么名字,可能没有任何人知道。

刘大官人也没直接见这些工人代表,而是先拜访明月仙子和袁琪儿,然而还没走进别院,袁大高手就发话了,让他办正事要紧,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她们都忙着修炼,没事就别来打扰了。

刘郧有些遗憾,本想借此机会,看看明月仙子,也被袁琪儿给破坏了,不过她们也真可能在修炼,论年龄她们最多不过30岁,金轮法王俩师兄弟,可有一百多岁,论境界却都差不多,若说她们不是修炼狂,又有谁信,好在仙子近在咫尺,倒也不急在一时。

这几个带头闹事的,早就想跑了,就是不知为啥,一旦想离开,就会被一种神秘力量拉住,就是走不出房子半步,无论他们叫也好,还是哭也好,反正没人理他们,仿佛置身另一世界,哪怕已经关了一整天,也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们,而且早就饥渴难忍了。

他们闹事的时间,刚好是刘郧离开川西镇不久,矿工们被拉到矿山,开工还不到半个小时,俩三个一拨,就像唱俩人转一样,一拨人借机生事,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另一拨人就当托儿,边劝说边起哄,将工人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带领工人们找刘郧讨说法。

刘郧也是心中一动,他刚离开不久,这些工人就要讨说法,这也太凑巧了,难道中统的特工陈立杲,也是他们的人,后来摇了摇头,这个意义不大,这个电文是密电码,只有德国顾问团才能破译。

德国顾问团有他们的内应,这个也不可能,若有的话,也不会发生长征了,刘郧几乎可以肯定,真正出问题的,就是南京国民政府的内部高层,究竟是谁呢,那就不清楚了,许多人都有动机,比如大权旁落暗中不忿的汪兆铭,比如亲日派的代表何应钦。

只有一个人不可能,那就是蒋介石,这厮可是有名的“攘外必先安内”,安内说得就是红军,刘郧也是苦笑,老蒋真的不容易,为什么就不愿意联合红军,导致他自己遍地皆敌,真是太短视了。

正在想谁是内应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冯塞克特将军,他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政治从来都是肮脏的,更需要智慧”,刘郧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时之间不由大惊失色。

由于心乱如麻,事情越想越多,越想越乱,刘郧的情绪有些低落,突然有一种冲动,不想再见这些工人代表,尹沁兰似乎发现了他的异常,于是悄悄的拉了他一下,提醒他快到目的地了。

刘郧只好强打着精神,硬着头皮走进了软禁室,文汝斌等七个人,早就瘫软在地,有些甚至已经睡着了,随着门被打开,强烈的冷风和刺眼的灯光,将他们刺激得想哭,终于有人来看他们了。

其中一个略显老态的中年人,明显与众不同,虽然也饥渴难忍,精神极为疲惫,两眼依然炯炯有神,哪怕在黑夜之中,仍旧是那么坚挺不拔,刘郧直接盯着此人,淡淡的问到,“文汝斌”。

疑似文汝斌的中年人一愣,看到刘郧的到来,根本出乎他的预料之外,竟有些手足失措,只好苦涩的回答,“厂长你好,我就是文汝斌,此次暴动,全是我的主意,要杀头的话,就杀我吧”。

“不,文特派员,你不能死”,其余六个带头人,就如同疯了一样,全都站了起来,一边疯狂的叫喊,一边像狼一样的盯着刘郧,似乎想冲过去,将他撕成碎片,文汝斌却急忙拉住他们。

看着静如山岳的刘郧,文汝斌也是心中一震,一边安抚失控的部下,一边无奈的苦笑道,“刘兄弟,我知道你是好人,近两百土匪袭击川西小镇,你也没杀一人,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嗜杀之人”。

文汝斌指了指其余六人,有些英雄气短,对刘郧有些哀求的说,“你也看到了,这几个都是简单人,大多是一些普通人,对你没有威胁,而我是张国焘主席的特派员,若想邀功请赏,有我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