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冯隆升老泪纵横,不停用手抹着。
只有丛姐没有笑,闭着眼睛,皱眉扶额。
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但今天的演出总算是顺利结束了,回到后台自然又是一阵热闹。
换好衣服,陈阵从后门出去,上了停在街边的黑色马车。
“万一摔坏了怎么办”马车里的柏朗笑着问道。
“大概也只能粘起来了。”陈阵有些无奈的说道,习惯性的摸了摸那块蓄振石。
那是尤,被压成了一块脆弱的宝石,就算里面没有存储着尤的思想、记忆和思维方式,也能算是世界上最贵重的宝石了,哪怕是放在灾变之前。
“丛姐到底是怎么说服你去演戏的你有什么小辫子被她抓住了”阳炎仍在回味着舞台上那尴尬的一刻,应该够他乐呵个半年左右。
这不知是他第几次问出这个问题了,丛姐和陈阵都保持缄默,绝口不提,这次也是一样,陈阵没有说。
话题很快又转到了柏朗的登基仪式上,三天之后就是登基的时间,柏家的人、辅佐者都忙得吐血,他自己倒是清闲,反正最重要的是露脸,到时候他去露就是了。
柏弘和柏刚还活着,就住在柏府里,总有人会以为他们还会做些什么,一些辅佐者仍在悄悄联系他们,似乎还想有一番作为,不过柏府里风平浪静,就连狼卫也查不出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