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录像中的尸皇跟上次的不一样,”王大年快退着录像,定格在尸皇的影像中,“这个尸皇明显是新晋的尸皇,白色不太纯,毛发不够密,连动作都显得那么生硬。”
王大年的思维恢复正常让吴萍很欣慰,她也静下心,仔细再看一遍这最后十分钟的影像。
“这个录像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根本不像个录像,”吴萍语出惊人,“比如上次的录像,那里面充满意外,而这一次,除了马烈的报告,我们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紧张之感;即使这个尸皇刚进阶不久,它也不至于无视无人机的录像啊,无人机还是会发出声音的;仔细观察,你会有所感觉,好似这个尸皇是故意克制不向天上看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光是它,你看远处这几只尸皇,也没有抬头看,这绝对不正常。”王大年发表见解。
“可它们这样有意义吗”许志军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只有新奇,“看与不看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个录像给我们的印像,从表面上看,”恢复正常的王大年想得很透彻,“这些尸群不远千里来到金川,只是因为敌不过人类或是严寒,它们到这里是来避难的,是为了熬过冬天。”
“实际上恰恰相反,”吴萍也是这个意思,“它们来这里是为了二次全面进化,这个已被杨帆预言了;可录像之中却一丁点也看不到这种迹像,这反而证明了杨帆的正确。”
“那是丧尸啊,会有这种脑子”许志军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刚才喝酒都没有这种感觉。
“要是一两个月以前,我也决不会相信,”吴萍接着说,“可尸魔会使用游击战术,会擒敌擒王,这不由得我不相信,现在的丧尸,尤其是新晋的王者,它的智商不容小觑,至少也是军队里的参谋一类的。”
“那那,人类的脚印又说明了什么”许志军有一种无助之感。
“上次只发现了一个人的,那可能是意外,”王大年主动回答,“而这次发现了群体性的,这说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丧尸故意不去消灭他们,是在放养人类。”
“录像看完了,我心里反而没底了,”许志军的城府也好、心计也罢,现在都抛到了脑后,“那我们在栾州旧城的工作该如何开展”
“那个明天到了现场再说,”王大年眼睛被桌子上一台收音机吸引,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丧尸之间通过尸吼和威压彼此联系,威压就不必说了,这尸吼不外乎是声波的一种,我们为什么不想办法接收它,通过这个,能够准确的定位到丧尸的位置,那才能有的放矢,无往不胜。”
“哦,这真是个好主意,”吴萍觉得王大年现在聪明的让她快跟不上了,“可以一试。”
“我服了,”许志军叹道,“以前总听到你们的传说,我还以为是将军为了需要故意将你们神化的,原来你们真得很厉害,就这视角这观点,以及这突如其来的好主意,我敢说,栾州基地再也找不出像二位这水平的了。”
对于许志军不吝词汇的表扬王大年不为所动,他缓缓说道:“我们长期与丧尸打交道,了解很深所以才能深度分析,要说高手,这基地里还有一位,她足不出户,却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远胜我们;那才是最高的水平。”
许志军一下子懵了,他以为王大年口中这个“她”是祁德生,于是接了句:
“啊,对对,没有将军的英明领导,我们是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第381章新的录像3
王大年口中的“她”毫无疑问是杨帆,但许志军会错了意,以为王大年在故意向将军示好,连忙将话续了下去。
吴萍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她破天荒的没有说破,也许祁德生就是在等一个他们低头的机会;不过,在吴萍看来,不管是杨帆,廖平、杨威,还是祁德生、刘向东、钱立慧,这些人再神秘再厉害都比不了幕后那个脑瘤晚期患者乔伟阿訇,那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这录像中的尸皇都是中低价的,一个高阶的也没有。”吴萍继续分析,“这是不是能够说明原本的高阶丧尸已经晋级了”
“有这个可能,”王大年的确恢复了思维能力,“我在想,这些高阶尸皇晋级为尸人后,那他们之间应该有个领袖吧,总不能大家都说了算的。”
“暂时可能并不明显,”吴萍眼睛一直在盯着屏幕,“这种数量还够不成集智的必要数量条件。”
“集智集体智慧”许志军晕晕乎乎的在听着,“那不是人类的专用名词吗”
“为什么就不能生在丧尸身上”吴萍反问,“对了,你们现没,镜头里无论远近,没有一只尸魔存在。”
“尸魔的进化之路看起来与进化丧尸不同,这次估计是轮不上,所以奉命潜伏。”王大年言道。
变异丧尸是丧尸在按步就班的进化道路的异种,在雷电交加的夜晚抑或是枪炮齐鸣的战场,有部分不太安分的进化丧尸受到这种刺激后生变异,这才出现了变异丧尸;变异丧尸仍有谜团未解,比如,尸魔的个体能力明明强于尸皇,却甘心情愿的接受尸皇的领导;再有就是尸魔的进化终极是哪里开始也猜测其为尸人,可现在二次全面进化的关键时刻,尸魔却被留在各地潜伏,并接受新领导的意见参与游击战或斩行动。
无人机录像最后的视角定格在半空之中,那天空格外蓝,几乎看不到一点云彩。
“两位,”许志军觉得双眼涩,脑子像浆糊一般,“录像看完了,我们撤吧”
“撤”王大年从椅子上拔出屁股,对许志军说,“明天我们就参战,记得来拉着我们。”
送走了许志军,王大年和吴萍回到了招待所,准备休息。
“就这么个录像,有必要藏起来不让人看吗”王大年提出了新的问题。
“虽说从侧面能论证一些问题,但终归是隔靴搔痒,我也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吴萍说。
“会不会这只是其中一个马烈递回的录像不只一个”王大年猛得想到这种可能。
“对,有这种可能,”吴萍惊讶于王大年思维的跳跃,“你怎么了,今晚上感觉脑子好使了。”
“可能是酒的事儿,”王大年感受着身体的状态,“我这些天经常打瞌睡,精力不足,虽说通过锻炼有所缓解,可还是懒于思考;今晚上喝完酒后,一下子有精神了。”
“这几天没抽血,你的身体终于缓过来了,”吴萍下定决心,“不能再给他们抽血了,这个杨帆,也没说实话。”
“那我们要不要问问廖平通过移动电台”王大年问。
“还是不要了,”吴萍想了想,“移动电台都是被监控的,再说,廖平在古原说不定身边也有奸细。”
杨帆的水平很高,尤其是理论水平;她无视于王大年因为输血造成身体机能的不断下降,只能说明乔伟在她心中地位太高了;王大年记得,大学时组织行为学上有个案例,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他们的智商趋向于零。从这点上考虑,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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