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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彦怡没有回答,只反手一拨琵琶,音波震碎高脚几上的花盆,泥土四溅险些污了公孙明一身。公孙明扯过一条绿枝上下反攻挡过攻击。

相同的招式让公孙明恍然大悟,三年前的事情深刻到记忆犹新:“你没死你竟然没死”

“我不能死,我还得来揭开你们的阴谋。”江彦怡眼眸一挑,手中琵琶不停。墙上的乐器被震得噼里啪啦掉落一地,拱形门上挂的珠帘也被切断,大珠小珠滚落一地。

两人武艺势均力敌分不出搞下,可怜好好一个房间搞成龙卷风袭击后的残败模样。

直到惜玉突然出现打断两人攻势,江彦怡切开公孙明飞叶的势头和方向,惜玉这才幸免于难。

公孙明根本没把江彦怡的威胁放在眼里,他冷笑一声:“何惧之有。快说,阿辞怎么了”后半句话是对惜玉讲的。

惜玉吓得身子瘫软,她靠在门上努力把话说明白:“在大花园里,陶陶要带走赵辞,赵辞让我来求救”话音刚落,两道风从身边一前一后窜过去,等她反应过来,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头陶陶点了赵辞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但麻烦接踵而来,她不好挪动他。戳戳赵辞让他乖乖跟随,得到的答案不尽人意,陶陶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赵辞一直唠叨让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陶陶那头应了一声,竟然随随便便将大刀藏到了矮花丛里,然后回身抱起了赵辞。从公主抱,再转到了婴儿抱,陶陶感受到赵辞挨着她的胸脯,作为少女的自觉终于回春,脸蛋那么一红,就直接将他抗在了肩上,跟扛米袋似的。

赵辞:“”

陶陶:“少主,你说你也不胖,也没有公子高,但是怎么这么重呀。”她竟然还颠了颠赵辞。

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损,赵辞绝望地闭眼不语。

风水轮流转,唠叨之神从赵辞身上转移到了陶陶身上,陶陶一边驮着赵辞,一边说:“少主,你不知道你走的日子里,大家有多想你。不过最想你的是湘姨,她起先恨不得打死你,后来就单纯想要打你一顿,现在等你回去,估计小黑屋是逃不掉的。”

“也不对,嫣儿也很想你。”陶陶想了想又改口道:“不过她一直病者,睡觉的时间比醒着多,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对你的想法如何。”

说到这里她恨不得打一顿赵辞,可下手的地方只有他屁股,少女陶不好直接下手,只能用脚踢飞眼前的石块:“你真是太可恶了,竟然不辞而别,要知道公子刚开始伤心了好久。”她默了默,又悄声叹息:“我从没见他那么难受过。”

第52章妙音轩39

鹅卵石铺成的小道隔开了针锋相对的两人。

陶陶瞪大眼睛看住江彦怡手势,生怕下一秒两人打起来,自己来不及帮忙。

首先耐不住剑拔弩张氛围的是赵辞,他朝江彦怡无奈摊手:“江大人,你看,上次你在刘富贵家不肯回答,现在还是有人要问你。”他颇有点“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的意味,又怕公孙明吃醋,拍拍公孙明的肩膀连忙再说:“这就是朋友的关心。”

公孙明的醋劲还没那么大。

赵辞朝瞥来的目光挤挤眼,公孙明略显无奈。

看他俩在那挤眉弄眼,江彦怡开口:“我的目的,自然是要带着你家失忆的少主,重新认识一下你们寒枫山的秘密。”

“寒枫山什么秘密”赵辞看向来自寒枫山的两个人。

陶陶一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鬼话”,摇头回应少主的疑问。

“我们寒枫山的事情不劳你插手。”公孙明的回答警告意味十足。

“是不劳我插手还是不敢我插手”江彦怡挑衅道,“劫拐妇女,私造兵器,密囤兵马。这里面哪一样都可以判你们死罪。你们驻扎在妙音轩这个人来人往之地,是什么目的不说我也了然。”

前者是道德问题,后两者却是“这是要造反吗”赵辞再后知后觉,在这种问题上还是有相应的警觉。

“休得胡言”这是公孙明第一次厉声喝止赵辞。赵辞立马乖乖闭嘴。

公孙明横眉竖目:“江彦怡,你与我们寒枫山有过结,别公报私仇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们头上。”

被命令闭嘴的赵辞朝公孙明眨眼呶嘴,吸引了注意,点点自己的嘴巴,做了一个解封的动作。

公孙明拒绝了他开口的请求:“阿辞你有时候就是话太多,容易惹祸。”

好不容易,在这点感受上,深有体会的江彦怡终于和公孙明统一了战线。

憋不住话的赵辞没有气馁,又点点江彦怡又画了一个问号。

江彦怡不清楚他虚空一画半个圈再点一个点是什么意思,不过连猜带蒙还是能知道他的问题,便接口:“我曾经追查拐卖妇女案件,追到了你们寒枫山头上,还和公孙明打过一架。他朝我下了侥幸取胜离开。”

“屁话,公子怎么可能做出小人行径下毒。我家公子武艺过人,肯定打你个落花流水,你现在不服气就含血喷人”陶陶首先不答应有人污蔑公孙明。

公孙明却转过头朝赵辞生气:“你怎么连手语都教给他了”

“啊”封印一下子解除:“我没有教给他呀。”不对,手语是什么,还有他俩竟然都看得懂自己的手势

公孙明显然不相信,他看赵辞的眼神如同看亲生的熊孩子,恨不得让他知道一下自己的脾气,又怎么都下不了狠心。

江彦怡没有解释,抱起双手老神在在地将问题拨回自己要的正轨上:“公孙明,妙音轩是否常年有你们的人驻扎”

“是又怎样”气昏头的陶陶叉起双手对峙,一说完就受到公孙明一记犀利眼风,反应过来立即缩在赵辞身后,也乖乖闭嘴。赵辞理解又同情,也一脸乖乖地继续被封印。

“寒枫山离此山高水远,你们窝在妙音轩所为何事”江彦怡再问。

公孙明冷哼一声:“干卿底事。”

既已得到想要的答案,江彦怡也不步步紧逼。他耸耸肩,对公孙明的回答表示意料之中。

公子生气了陶陶拍拍赵辞背心示意。后者不仅不明白她的意思,还曲解地上前一步开口:“我说你俩别纠结了,你们来小花园都干吗来着”他想要将两只斗鸡分开,谁成想一句话火上浇了油。

江彦怡率先开口:“带你走。”

“做梦”公孙明拉起赵辞离开。

一转身,江彦怡又闪现在他们面前,伸手拦下:“公孙公子,你不问问赵辞的想法就带他走,这合适吗”

江彦怡越是笑和颜悦色,公孙明就越是怒火中烧。

“江大人,阿辞容易被忽悠,我却没那么好糊弄。三年前你身中欺命散,虽不知道如何存活至今,可你既与寒枫山有仇,我就绝不相信你会善待阿辞。你骗阿辞跟你走,到底存何居心。”公孙明说。

陡然暴露的隐情让赵辞惊讶不已,他转头看向江彦怡:“你从没和我说过,你竟与寒枫山有私仇。”

江彦怡被他气到。其实赵辞也是无心疑问,可江彦怡心中有私,乍闻此话便如惊弓之鸟,曲解了他的意思。

赵辞的话听在他耳里像是惊讶又像是质问,猜疑的语气化作一把锋利的剪刀,将以前织累的情分裁了三寸,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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