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一番血腥的洗礼。
“那个国家的政府从上至下,已然腐朽得不像样子,金钱可以买通政客,暴力可以消灭军阀,而你,维克多杜姆,拉脱维尼亚曾经的明日之星,作为救世主重新回到故土的毁灭博士”
“你要成为那里的主宰,不管是幕后的,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在拉脱维尼亚,由杜姆来决定一切,哪怕是你最轻声的呼吸,也是不容亵渎和违反的法律。”
默不作声的毁灭博士,掀开头上的斗篷,那张冷光闪烁的钢铁面具背后,空洞的眼神折射出森寒的气息,他点头说道:“遵命,我的主人。”
长时期的痛苦洗脑与灌输记忆,几乎为维克多杜姆塑造了一个全新的人格,而在脑海支离破碎的画面中,一轮金色的太阳高悬于上空,散发着璀璨夺目的煌煌光芒。
“我会做到这一切,为拉脱维尼亚,我的母国带去毁灭与新生。”金属般的铿锵声音回荡在车内。
肖恩微微颔首,维克多杜姆是他的第一件杰作,把对方放到拉脱维尼亚,可以借助那个东欧小国,将自己的影响力辐射到整个欧洲。
就像把万磁王安排到非洲一样,北美大陆是自己的大本营,势力根基的所在地,通过安布雷拉的迅速崛起,整合变种人,连横合纵大肆壮大,如今基本已经面临发展缓慢的尴尬局面。
而肖恩不可能随便去开拓新的版图,唯有借助其他的势力,毁灭博士统治下的拉脱维尼亚,迟早会摆脱以往的贫困落后,而万磁王也能给与世隔绝的瓦坎达带去一份惊喜。
如同下棋落子一般,把这些人扔到棋盘以外,给予一定程度的帮助,他只需要期待开花结果的那一天到来。
至于忠诚跟背叛的问题,年轻人从来不会去多想,倘若他不想遵守游戏的规则,掀翻桌子,重新再来一局就好了。
深绿色的斗篷随风飘扬,毁灭博士登上了前往拉脱维尼亚的远洋货轮,大概航行十二天的时间,他就能踏上故乡的那片土地。
与此同时,纽约长岛的安布雷拉,变种人也将要踏上一场前路未知的漫长旅程,重新穿上紫红色长袍的万磁王,站在尖塔式建筑的顶层,双手伸展,久违地感受着蕴藏在大地深处的磅礴磁力。
“老板说了,等你们在非洲站稳脚跟以后,他会交给你一个人,那是得到瓦坎达大量振金资源的有力保障。”
布朗斯基盯着眼前这个满头银发的老头,心里暗自盘算着,倘若化身憎恶要多久才能撕碎对方。
“瓦坎达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国家,振金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极其昂贵,与黄金的价格等同。”
万磁王无视了布朗斯基不怀好意的目光,清除了身体里抑制血清的他,那股属于强者的自信与骄傲,再度重新回到体内。
这位兄弟会的领袖,望着下方选择继续跟随他的同胞,剑齿虎、癞蛤蟆、幻象大师除了魔形女以外,统统到齐了,而瑞雯也是他重获自由的条件之一。
低低地叹息一声,一次挫败消减不了万磁王心中的熊熊斗志,只是想到要离开这片土地,去往遥远而陌生的非洲大陆,难免会有一些淡淡的惆怅。
“从这一刻起,兄弟会的力量将会全面撤退,离开北美的根据地,逐步向非洲进行迁移。”万磁王瞥了一眼布朗斯基,这番话自然是跟对方的那位老板说的,“变种人值得拥有未来,我会带领着同胞,开辟崭新的家园。”
他双手微微抬起,操纵着地心磁力,直直地飞上高空,凛冽的寒风吹动着那头苍老白发,俯视着脚下的大地,万磁王眼里流露出深沉的怀念。
老人不禁想起了多年之前,他第一次踏上这片象征着自由与光明的土地,那个时候的自己满怀着复仇的怒火,还没有得到“万磁王”这个称呼,而另一个年轻人也没有坐上轮椅,有着一头浓密乌发。
埃瑞克。
查尔斯。
两个初识的年轻人彼此微笑,身后是高举火炬的自由女神像,身边则围着一群朝气蓬勃的伙伴和朋友。
数十年来的画面一幕幕闪过,万磁王降落在兄弟会的面前,扭头看了一眼矗立高耸的建筑大楼,嘴边露出自嘲的笑意。
“同胞们,或许未来的道路充满坎坷,但是至少我们不再需要重复原来的悲剧,无休止的消耗与内斗将划上终点,我们可以用双手,去建造属于自己的家园”
紫色的披风飘动,国王般的威严与骄傲,又一次浮现在万磁王的脸上,他挥动手臂,大步向前,带领着兄弟会成员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同一时刻,身在韦斯特切斯特的教授,放下戴在头上的脑波强化机,他怔怔地坐在寂静无声的圆形空间,这里是地下室二层的搜寻室,也是存放仪器的地方。
“再见,埃瑞克。”许久后,光头老人轻声说道。
对于终其一生都想要建立变种人家园的老朋友而言,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至少可以让下一代不用继续长辈的命运,面临着苦难与躲藏的艰辛生活。
教授缓缓推动着轮椅,身后的大门合上,旧时代从这一刻起终结,变种人内部不再有争斗和对立,和平的果实与崭新的家园,将会在未来逐渐实现。
第250、好春光
刺眼的阳光洒落进来,贝蒂缓缓侧过身体,长长的睫毛逐渐分开,斑驳而耀眼的光线让她不自觉地眯起眼睛,片刻之后房间里的景致映入眼帘。
这是一间装修得颇为雅致的公寓,床头放着一只马克杯,里面是冷却的红茶,两只手工艺制作的藤椅摆在角落,小桌上叠着几本书,还有一个造型宛若城堡的水晶烟灰缸,底部铭刻着一句拉丁文格言:行动要坚决,态度要温和。
抬头向上望,天花板贴着浅蓝色的墙纸,上面绘着一条跃入海面的鲸鱼,溅起一蓬雪白的浪花。画笔稚嫩,却充满童趣,让贝蒂不禁回想起小时候的日子,她的母亲还未去世,父亲也不是位高权重的威严将军,一家三口住在新墨西哥的一处沙漠基地,生活美满而幸福。
一阵微风拂过,窗户上挂着的铜质风铃摇摆不停,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贝蒂捏着温暖的棉被一角,朦胧的意识渐渐清醒,她瞧了瞧身上宽松舒适的睡裙,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而这又是哪里
gu903();房间里静悄悄的,贝蒂直直地坐起身,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棕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宽松的睡裙掩盖不住饱满的胸脯,露出一线细腻的雪白,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显得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