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哥,不是这件事,是阿乌被抓了。”项燕全身都是绷带,被缠得跟个木乃伊似的,此时此刻躺在沙发里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阿乌那家伙新进来没两年,他胆敢随意攀咬吗”
“素素,你和阿唐说一下吧,他一向冷静,听听他的建议也好。”李浩龙这样言道。
“是这样的,阿乌这次被抓,他的嘴倒是很死,一句话都没有乱说,但问题出在那个阿珍身上,她要五千万的安家费。”
“狮子大开口帮有帮规的,就算扛了事,一次要五千万也未免过了。”朱鹏坐下,喝了口茶这样道。
“问题是,阿珍说阿乌手上有公司的一个账号,如果阿乌在警方那里吐出来,公司百分九十的钱”双手一摊,做了一个消失的手势,现在忠义信这样大的摊子,是不可以没有钱的,一旦帮会露了怯,像赤鹰社等等势力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
没有钱、没有枪,发不了奖金,给不了抚恤,忠义信再怎么讲义气也是黑帮啊,一旦没有金钱作为血液,这个巨人的倒下就是瞬间的事。
“他有可能掌握核心账号啊”
“正常来说不可能,但就怕万一。”对于朱鹏的疑问,素素姐闭了一下眼睛这样言道。
“没得选择了,我们冒不了这个险,干掉阿珍和阿乌。”会议的最后,李浩龙这样决然的言道。
对于他而言,这其实是必然的选择,阿珍那个蠢女人选了一种最蠢的方式要钱,面对被人抓住要害的勒索,普通人会因为畏惧而屈服,但心志坚韧的人选择的往往就是一拍两散,甚至是彻底干掉对方。
因为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当对方发现可以通过勒索你而轻易的来钱时,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就像吸毒一样,这是一个无止境也停不下来的动作。李浩龙底层黑道出身,他对于人的这种行为模式再了解不过了,今天你给了阿珍五千万,即便阿珍聪明收手了,以后还会有阿人、阿三或者阿什么再上来勒索,因此在阿珍开这个口的那一刻,其实她就已经死定了。
一个不懂武功,也没有什么其它保护力的女人,居然敢为了钱去勒索黑道大哥阿乌不够聪明,他的女人明显更蠢,在自身能力欠缺的情况下,横财越重命数越薄,把阿珍掳过来的过程非常之轻易。
昏暗的灯光下,一场血腥的刑讯开始。
女人的忍耐力其实是比男人更强的,因此,大家上来就没有留手,李浩东直接用钳子拔掉阿珍两颗牙,再一支一支的拔下她的指甲,用钳子一点点齐根硬拔下来。
在没拔指甲的那支手掌上,以钢针旋转着扎入指甲与指缝之间,烙铁、剥皮,当这一套完成的时候,阿珍整个人已经完全崩溃了,古人云三木之下,予取予求,更何况在诸多手段更加花样百出的现代。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放了我吧”
拜托,还不明白吗你死定了。
“说清楚,账号密码藏在哪,有没有备份。”李浩东以纱巾擦拭着染血的双手,淡然言道。阿乌是他一手提拔起来了,平常也是混在一起,然而此时此刻李浩东对阿珍出手时,丝毫的犹豫都没有。
“根本就没有什么账号也不关阿乌的事,是阿清叫我这么说的,我们两个想拿了钱就直接跑路。”
“阿清怎么多出来一个阿清,他是谁”
“阿清是我男朋友,阿乌成天在外面忙,一天到晚都不回家,回家也不碰我,我太闷了,才会,才会这样的。”眼泪流淌,冲刷下脸颊上的血痕,这个女人此时此刻恐怕也只有眼泪还是干净的了。
“呼怎么样,信不信她”罗定发、李浩东、朱鹏、项燕忠义信大部分的高级干部都聚在这里了,毕竟是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可以说再怎么重视都为过的。
“让我来验证一下。”说着,朱鹏走到阿珍面前,一把拽起她的头发与其目光对视,深沉的黑暗在其双瞳当中扩散开来,犹如可以将人的灵魂摄入其中。
“告诉我,你是否知道公司的秘密账户”
“不知道。”
“阿乌是否知道公司的秘密账户”
“不知道。”
“你刚刚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吗”
“是。”
当朱鹏双眼中的黑暗收回瞳孔时,阿珍一歪脖子昏迷过去了,先是经历酷刑,然后再承受梦魇之瞳,受过职业训练的特工都未必扛得下来,阿珍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妇人,能扛得下来就见鬼了。
“不是,你有这么方便的能力不早用还你阿燕,你早知道吧”李浩东这个时候有些发飙,刚刚累够呛崩一身血唉。
“人的精神是很复杂奇妙的,并不存在谁绝对强,谁绝对弱,因此直接催眠的话,她有可能骗过我,现在她也有可能骗过我,但几率不会高过一层。”朱鹏蹭了蹭鼻子,这样言道。
“那现在怎么办不关阿乌的事,再去杀他就没有必要了。”罗定发皱眉言道,知道公司账户是安全的,他也长舒了一口气。
“派几个小弟去阿乌家好好搜一搜,偷人这么刺激的事情,以那个贱货的性情不可能不留点纪念,就算阿乌家没有,那个阿清的手上也一定有。”朱鹏这样思索着,然后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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