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第151章第一百五十一步
楚钧在小老虎的身体里见过这个盒子,但童冉不准他靠近那个窑屋,所以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可能是童冉自己做的瓷器,或者铁器。
楚钧猜测。
不论如何,这是童冉做的,他还是挺好奇。
童冉低头侧身,从他怀里躲了出来,往书桌走去:来拆礼物。
楚钧视线跟随他,扫过他微微发红的耳尖,笑着跟了上去,从后面抱住童冉,轻吻他的后颈。
你给朕准备了什么?
自己看。童冉已经把盒子放到了楚钧的书桌上,他腰腹往前抵住了书桌,楚钧却又追了上来,与他后背贴着前胸。
你打开,朕看。楚钧说,他吐出的气息擦过童冉颈项,搔得他立起了一丛丛鸡皮疙瘩。
你先放开我,我嗯,我准备了很久。童冉气息有些不稳。楚钧这混蛋,明明穿衣脱衣都有人伺候,怎么伸进他衣服里的手却这么熟练。
朕想先看你。楚钧的嘴唇抵在他耳廓,低沉道。
童冉身体前倾,手撑住桌面,腰腹和腿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
别,啊童冉被楚钧别过身,抱坐到了书桌上。身下的脆弱被陌生触感的手掌握住,细细碎碎的酥麻感汇成洪流,自他的小腹直冲大脑。
宣室殿外,苏近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耳朵失灵,假装自己的余光看不见书房窗户映出来相依相贴的两道人影。
低头,都低头。苏近低喝。
宣室殿的内侍都是精心挑选,严格调教过的,此时更是遵从苏近的吩咐,不听不看不想,可这也挡不住那暧昧的声音一丝丝流出来,轻轻搔过他们的耳畔。
嗯啊仿佛有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眼前炸开,而身体也仿佛绷到某种极限,不顾一切的喷薄而出。
舒服么。楚钧低沉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你童冉喘着粗气,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头靠在他肩头。
我还没有,你看它孤零零的,是不是有点可怜?楚钧指着某处,刚刚童冉玩弄了两下就只顾着自己爽,这会儿他已经舒服过了,自己可还憋得辛苦。
帮帮他。楚钧在他耳边诱导。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又在室内响起。
明明已经冬至前夜,天气冷得很,就算有炭火也不时会漏进几丝寒意,可童冉却出了一身薄汗,疲累地倚着楚钧。
衣服穿好,别着凉。楚钧替他系上衣带。
还不是你。童冉咕哝。
你得怪它。楚钧努努嘴,指向某个部位。
流氓!童冉轻捶了他一下。
楚钧轻笑,将刚才的碰触中从冠里落下的碎发别到他耳后,低沉道:小试牛刀而已,下次我们来个大的。
童冉的本就微红的脸腾得涨红了,刚刚他们只是互相安慰了一番,并没有尝试到最后,作为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有着还算丰富的阅片经历的人,他对楚钧所说的事情,当然是万分清楚。
不要在这里。童冉额头抵着楚钧的肩膀,不敢抬头,低声道。
楚钧一愣,随即笑了,紧紧抱住童冉道:嗯,都听你的。
胡扯。童冉瞪他一眼,却因为刚刚的事,眼角微红,明明是凶巴巴的表情却显出几分妩媚来,刚刚我说什么来着?拆礼物,你干嘛了你,还说听我的话呢。
先拆你这份大礼。楚钧道,撸他的后背顺毛。
强词夺理!童冉外强中干道。
又腻歪了一会儿,童冉身上的懒意退去些许,楚钧抱着他坐到椅子上,手穿过他腋下,打开了那个木盒。
这是何物?楚钧疑惑。木盒里还欠着一块木头,其中有两个凹槽,每个凹槽里各固定着一个圆柱形状的、透明的容器。
这是杯子,玻璃杯。童冉道,从里面拿出一个杯子。这盒子是他特别定制的,就是为了放他做的两个玻璃杯。
楚钧学着他的样子拿起另一个,仔细端详片刻道:剔透如水晶,很漂亮。只是这杯子未免有些大了。用惯了小茶杯的楚钧,还没见过这样大的杯子,若用它来装茶,可谓是牛饮了,如何品出茶的味?
这样方便,大部分普通百姓可没有那一小杯一小杯喝茶的功夫,这样一大杯下去才够解渴。童冉道。
楚钧又看了看杯子,确是这样,他变成老虎跟童冉出去的时候见过路边茶棚里的挑夫,他们都是一大碗热茶这么灌的。
可惜他并不会如此牛饮,童冉这杯子大约只能放在博物架上看个新鲜了。
朕很喜欢。楚钧道,亲了亲童冉的脸颊。
那你要用。童冉脸色微红,但没有躲。
楚钧有些为难,但还是说:好。不过偶尔不合规矩得牛饮一番而已,童冉高兴的话,也无甚不可。
只是朕有一事不明。楚钧又道。
什么?童冉坐在他身上,腿不自觉前后晃荡,楚钧不得不圈紧了他的腰,免得他一不小心摔了。
楚钧将手中的玻璃杯举高,映着火光端详道:只是这圆柱形的杯体两侧,似乎弧度不同,比起圆形,更似椭圆。
你不要就直说。童冉猛得身体一转,屁股在楚钧的大腿上碾过,起身要抢他的杯子。
因为不够熟练,他做的杯子有点不对称,拿来送楚钧的已经是最好的两个了,其他的不提也罢。
这是朕的宝贝,不准抢。楚钧游刃有余地把杯子举高,同时把尚来不及起身的童冉重新圈进怀里抱好,亲了亲他的唇角道,杯子,一辈子,朕知道。
童冉刚刚褪去一些的红色又猛得布满全脸,有些语无伦次道:谁说的?我没有,胡说,才不是。
那是什么?楚钧轻笑着问,从他眼角的皮肤轻啄到下颚。
就一对杯子。一辈子。童冉小声道。
楚钧笑得更深,嗓音低哑道:好。
当天夜里,童冉没有回偏殿,楚钧也阻止了他担心小老虎要回去看的打算,直接把人哄上了床。
一夜无梦,两人都睡得很安稳,好像已经同床共枕了几十年。
楚钧一早去上朝,下朝后单独召了几名臣子谈话,又派了人去傅府问候了生病的傅霖。处理完大小事宜,他带着苏近赶回宣室殿用早膳。
入得用膳的厅堂,楚钧除下冠冕,问道:童大人呢?
服侍的内侍道:回陛下,童大人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楚钧皱眉,他赶回来跟童冉一起早膳,可他竟然出去了?他能去哪儿?
是,那内侍一板一眼地禀报道,刚刚任大人托人送来一封信,而后童大人就出去了。
楚钧眼角一抽。
任进。
他原本满腔的柔情蜜意都瞬间化为怒火,在脑海中把任进戳出了几十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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