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大人,属下,属下有一事不明。楚恕之见黑袍使要走,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黑袍大人今日来特调处,是专门为了接收丁顿尸体的?
这个问题不但是楚恕之心头的疑惑,也是其余特调处众人的疑惑,哪儿那么巧,他们这刚抓到丁顿,他黑袍使就来了?
我本找你们赵处有事要谈,今日他不在,恰巧碰到你们将丁顿抓获。黑袍使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了句谎话,然后放缓了语气对他们道,这次能够这么快将丁顿缉拿归案,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为大人效力,是我们应该做的!楚恕之一听激动了,立刻大声表忠心。
是啊,不辛苦不辛苦,能帮上您,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跟在赵云澜身边多年的大庆耳融目染,谄笑着对黑袍使道。
黑袍使听后欣慰的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身形消失在了传送门中。
☆、用什么交换?
不知道一天都干了什么,反正东方泋觉得这没案子的一天比有案子的一天还忙碌。
先是看了一出戏,然后又忙活了半天丁顿的事情,冒着被众人发现的危险偷摸给沈巍打了个电话,再然后再然后她跟特调处的人为了给赵云澜弄得那些古籍找地方,在图书室忙活了好一阵,清闲下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郭长城今天转正,大家高兴,嚷嚷着让他请客。小郭童鞋也是相当高兴,于是大家又到老地方搓了顿烧烤,由于祝红今天比那天更郁闷,酒一点也没少喝,几个人干掉了整整四十二瓶,才结束了这次的聚餐。
不过这次郭长城可没敢喝多,赵云澜当初的黑脸在他脑海中仍然记忆犹新,小郭同志老老实实的喝着果汁,陪着一帮醉鬼,最后负责将祝红送回特调处,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大庆也喝醉了==
死肥猫喝醉了叼着小鱼干出溜到了桌子底下,睡得不知今夕何夕,楚恕之只好将人扛着走
东方泋依然是最清醒的那个,也依然是独自回家的那一个。趁着酒意,时空商人漫步回家,难得欣赏了一下龙城的夜色,可龙城的夜晚并没有她想象的繁华,也可能是因为她家住的有些偏,一路行来,道路上冷冷清清,到了小区附近更是鲜有行人以及车辆经过,倒是小区居民楼灯火通明,像是在等待着归家的人们。
时空商人回家洗好了个澡,湿着的头发并未吹干,换了身睡衣去厨房开始烧热水。她记得沈巍上次送来的茶叶还有剩,上次她喝的蛮好喝,这次喝了这么多酒,正好用茶来冲淡嘴里的味道。
水很快便烧开,淡淡的茶香弥漫在屋内,东方泋窝在沙发里,捧着茶杯轻啜一口,不禁想起了在金陵的日子。爱上喝茶也是在那个时候,在那个茶文明盛行的年代,她身边有个人专门喜欢沏茶喝茶,每次弄来的茶叶都能称得上小极品,都把她的嘴养叼了。
不过,沈巍送来的茶也不错,想来也不是普通货色,不然怎么可能满足时空商人刁钻的嘴。
咚咚。
正回忆着隆冬时节上元佳节的灯会和曼妙的舞曲,东方泋的思绪却被轻轻的敲门声拉了回来。
咚咚。
房门再度被敲响,这次的力度稍微大了些,东方泋疑惑的放下茶杯,走过去将门打开,只见沈教授正忧心忡忡的站在门外。
这么晚了,有事?东方泋拧着眉毛,疑惑的看着他。
有没有热水?沈巍的要求似乎有些奇怪,只听他继续说,我烧热水需要一段时间,赵云澜胃疼的厉害,我不想让他等。
有,刚烧开的,你等等。东方泋点点头转身去厨房提着壶热水出来递给沈巍,好端端的怎么胃疼?
今天他大概是去应酬了,喝了很多酒,听说他还有慢性胃炎。沈教授接过热水壶,看着它沉默了一会儿,迟疑着问道,你有药吗?
什么药?被突然这么一问,东方泋有点没听懂。
可以根除慢性胃炎的药。沈巍并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更何况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要求大概有点过分。
药我倒是有,可是,你拿什么来换?时空商人闻言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玩味的看着沈巍,你有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吗?你要知道,我的东西,不付出点代价,可是换不来的。
沈巍抿着嘴没有回答,因为他真的想不出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思来想去,沈教授定了定神,对东方泋开口,我的命,你若要,可以给你。
所以你这是我不给就要跟我拼命的意思吗_(:з)∠)_完全没明白沈巍的脑回路到底经过了怎样一段奇葩历程的东方泋差点被这话吓到,于是她只得说,这样吧,你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把药给你。
可以,什么事?沈巍听后,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能拿到药真的是太好了。
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说吧,药先给你。说完,东方泋的手掌上突然发出一团白光,然后那白光越来越小,直到缩成一颗绿豆大小的白色药丸,你给他吃了,睡一晚上,他的陈年老胃病就好了。
沈巍伸手拿过药丸闻了闻,从上面闻到了好闻的还带着点温度的松木香。
谢谢。沈巍真诚的向时空商人道了谢,然后又对她讲,我会信守我的承诺。
我知道,黑袍使从来都不会爽约。不然,海星地星和亚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和谐,你同赵云澜也不会再相遇。东方泋目光灼灼的看着沈巍,一字一顿的对他道,所以,一如当初的昆仑相信你一样,我也信你。
你知道当初我们的承诺?!可我并未记得当时你也在场?!东方泋的话令沈巍眉头一皱,他真的只记得自己见过眼前的人两次,这次才是第三次而已。
在或者没在都不重要,因为我对于你们来讲没有任何的意义。东方泋说着伸了懒腰,抬手拉了拉门,对他讲,快去给小澜孩送药吧,我也要睡了,晚安,巍巍。
东方泋的话音几乎是刚落,沈巍的眼前就只剩下棕色的房门了。
第二天一早,东方泋刚刚坐在餐桌上,打算喝粥吃早餐,就被强烈的拍门声吵得差点噎着,时空商人艰难的咽下半个鸡蛋,跑过去打开门,就见赵云澜和大庆站在门口。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这么早?时空商人舔着牙齿上沾着的蛋黄,口齿不清的讲。
别废话,汪徵晕倒了,赶紧的换衣服走人。赵云澜不耐烦的催促道。
晕倒了?东方泋转了转眼珠,随即转身一口气喝完了烫的不行的粥,又将剩下半个鸡蛋塞进嘴里,用一分钟不到跑里屋换了个衣服,然后站到门口俩人眼前,能量体都能晕倒,这年头的新鲜事儿越来越多了,赶紧的吧!
我去,你这速度大庆看着不到三分钟就把自己收拾停当的东方泋发出由衷的赞叹。
三个人急急忙忙赶到特调处,果不其然见汪徵依旧躺倒在椅子上昏迷不醒,而她的旁边则放着今天早晨刚刚收到的龙城早报。
她就是看了这个之后晕倒的?赵云澜拿起报纸看了看问。
我发现她的时候她旁边就只有这份报纸。祝红向赵云澜解释了句,然后继续摇着汪徵的肩膀,汪徵?汪徵你醒醒,汪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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