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朔望下决定,中午时奴良鲤伴过来了。
飘飘忽忽地进了门,要不是在院子里停了下来,大概没人发现他进来。
在院子里比划的刀剑的吓了一跳,倒是大天狗呱跟看到亲人似的直接扑了上去,抱住了奴良鲤伴的大腿。
呱,二代目,你是来找呱的吗?
奴良鲤伴低下头,是大天狗呱啊,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原来你跑这里来了。
大天狗呱泪眼汪汪,二代目,我是被唔唔
陆奥守吉行捏住了呱的嘴,笑着拎着它退后,奴良先生,我们主人正在屋中等你。
奴良鲤伴一听快步进屋,将大天狗呱给抛在脑后了。
大天狗呱哇呜一声哭出来,难道它注定逃不出这个魔王的手掌心了吗?
命运为何要为难它这个小可爱呱?
我刚一回去就听说你派人过来,是找到她了吗?奴良鲤伴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
朔望摇了摇头,没有,我顺着城外的方向找了过去,沿途有人看她是独自一人离开,并不是被羽衣狐所掳。
奴良鲤伴的目光顿时暗了下来,我知道她是自己离开的,我看到了她写给我的那封信。
是因为孩子吗?因为没有孩子她才离开吗?
奴良鲤伴吃惊道:是这个原因吗?她信里只说她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想去寻找自由。
说到这里,他猛然一回头,这个傻女人,没有孩子的原因在我跟她无关。
朔望叫住了他,或许她已经知道跟你在一起永远无法拥有孩子。
奴良鲤伴回过头来,什么意思?
朔望没有说,奴良鲤伴却恍然明白过来,老头子一直待在家里,乙女要是离开,绝对瞒不过他。
老头子什么意思?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奴良鲤伴一甩袖子,直接扛着刀消失在原地。
朔望放下了茶杯,垂下了眼眸,他可什么都没说。
审神者大人!加州清光一脸欣喜的跑着进来,审神者大人,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找过来了。
朔望抬起头,是吗?他站起来笑了笑,那我也一块出去见见他们。
这两把刀自打鸟羽出现变动之后就消失不见,拖到现在才找过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有看到土方,土方虽然失败了,却依然振作起来,开始研究火器,哈哈,作为刀剑亲眼目睹属于冷兵器走向衰落,真是意外的体验。堀川国广被刀剑围在中间,正享受着自己的经历。
他旁边和泉守兼定微笑地看着他。
土方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和兼先生只能送他一程,另记得之前鸟羽发生的事情就回来了。在鸟羽那边没看到你们的踪迹,就知道你们全都来了江户。
正好我们碰上了返航江户的船,就搭船过来找你们了,是吧,兼先生?
和泉守兼定嗯了一声,没错。他上前揉了揉堀川国广的头发,这小子连一刻都等不了,就急着过来找你们,没办法只能带他找船了。
堀川国广见自己被拆穿,嘿嘿笑了一声。
朔望和加州清光走了出来,压切长谷部第一个站直开口,主人!
朔望看过去朝他点了点头。
然后看向另外两把不怎么熟悉的刀。
奇怪这两把刀明明一点也不稀有,为何他的本丸还没有捞到?
过来了,那正好,你们本丸的任务快完成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你们先回去吧。
属于3867本丸的刀都有些意外,大概是没想到同伴来了,反而驱赶他们离开。
可是羽衣狐
加州清光刚一开口,朔望就打断了他。
羽衣狐的事暂时告一段落,遭受到几方围攻,她不可能躲过去。
这跟气运有关。
作为反派,若是一开始就没有压制住胜利者,那么接下来他的气运就会走低,更不要说羽衣狐已经失败过不知几次。
她的气运已经连续走低,躲藏的再隐秘最终也会暴露痕迹,事到如今羽衣狐已经不足为惧。
3867本丸的刀剑没必要再留下,总不能真的亲手斩杀羽衣狐。
羽衣狐势必要死在奴良鲤伴手中。
朔望还有另一个打算,先将另一个本丸的刀剑给赶走,只留下属于自己的刀剑,他才能够放心的布置任务。
属于另一个本丸的刀剑面面相觑,随后队长加州清光出列,正好叫审神者知道,山姥切一直没有起色,就算审神者大人不说,再过两日我也会提出来。
见这把刀给自己找台阶下,朔望心领了语气缓和下来,就说让你们回去是我说的,三日月宗近有什么疑问可以等我回去之后再去本丸问我。
是!加州清光恭手行了一礼,接着带着本丸的刀剑离开。
朔望看向自家的刀剑,一个个全都噤若寒蝉,他开口,傻愣愣地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交接任务去!
刀剑们一哄而散。
只髭切和药研还有压切长谷部还站在原地。
好吧,很明显这三把刀没被他唬住。
朔望扫了一眼药研,回头奴良鲤伴要是再过来,你将告诉他,要是不解决诅咒地问题,就找不回他的妻子,所以还是让他赶快将羽衣狐给解决了。
药研应下了,看了一眼旁边的两把刀,又转身往外走。
很明显大将这是想把他支开。
髭切老神在在,到是压切长谷部站得笔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那意思就好像在说,主人,我已经准备好了,快还派任务给我吧!
朔望想了想,总算是安排一个去盯住的场家的任务给他,才算是将他给打发了。
只剩下髭切,看他那样子也不想做任务。
正好朔望接下来需要用到刀剑,便带着他一同出门。
江户的场家,的场宫司脸色不是很好看,特别是看到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
要是被别人发现你藏在这里,的场家可就被你拖下水了。
羽衣狐卧在榻榻米上,她的小腹微隆,薄薄的毯子已经无法掩盖。
听到的场宫司的话,她眯了眯眼睛,身后的狐狸尾巴摇啊摇,怎么?我不能回来?要知道这里也是我的家。
的场宫司脸阴沉得滴水,可你不是的场舞衣,她不是已经被你吞噬了吗?
羽衣狐把玩着尾巴,啐了一声,我是那么狠毒的人吗?那小丫头的灵魂我可没动,只是陷入了沉睡,怎么非得她出来才会承认这具身体的身份?换成我就不能回到这里?
gu903();我们可是事先约定好,只是暗地里合作,我给你一些方便躲过追踪,可不代表你能将我的场家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