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2)

羽衣狐一脸无所谓道:我就躲在这里了,又怎么样?江户也只有这里没被查了。她耍赖皮,直接说自己就是故意躲在这里,虽然这小子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但是想到这小子身体里没有畏,根本不足为惧,她就忽略的那种危机感。

下一刻的场宫司直接捏紧了羽衣狐的脖子,我警告你别把危险带到的场家来,在外面你随意,是杀奴良组的妖怪还是其他神道的人员,我都不会管。可的场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羽衣狐迅速后退,她捂着脖子,脸色有些难看。

你不是不能修炼吗?她拥有的场舞衣的记忆,记忆里这小子根本无法修炼,否则也不会将的场舞衣弄回来,以盼生下健康天资高的孩子。

的场舞衣不愿意受到操控,一旦拥有自保的力量,就麻溜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可轮到羽衣狐,根本就不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唯一关注的也只是想要生下腹中的孩子。

所以还真未察觉的场宫司实力真假。

这一次猛然受到攻击,一方面有他出手迅速,迅速的她还未反应过来,另一方面也未尝没有这小子隐藏了实力的原因。

羽衣狐哈哈哈笑了起来。

尽管受到了攻击,他还是很开心。

的场家隐藏着这么一个实力强大的少主是想要做什么?

就算她这次失败了,得知的场家的野心她也足够了。

足够她下次布局。

的场家绝对不会甘愿平凡,一旦登上高位,到时候又有她跟他祖上签订的契约,就不相信的场家敢背叛她。

她甚至常常想到未来美好的结局。

下一次,下一次她的晴明就能重回世间了。

可惜这一切注定只是羽衣狐自己的遐想,在未来她会无比后悔此时的天真。

她预料了一切,却没有预料到未来的场家的掌门人是个比妖怪还要心狠手辣的人!

导致她被卖了,到死才反应过来。

第114章结束

奴良组大宅内,初代首领跟二代目直接在院子里打了起来,樱花树下,地皮掀起,草木断根,两个身影触碰之后又很快分开,只一连串刀碰击的声音,分开之后身影原地消失,再次出现又撞击在一起。

好在打斗再激烈也下意识地避开了园中的那棵樱花树。

奴良组住宅内的这棵樱花树大有来历,是奴良鲤伴的母亲,奴良滑瓢的妻子樱姬亲手栽种。

已经有近200年的年龄,跟奴良鲤伴的年龄相差无几,这棵树对于父子二人来说都具有极大的意义。

所以即使打斗的再厉害,也不会伤害这棵树分毫。

宅子内的小妖怪们躲得远远,不得不说这两父子脾气都说不上好,大概也只有在各自的妻子面前才有几分温柔。

初代大将自打妻子死后,整日拿着个酒瓶不修边胡跟个糟老头似的。

二代目之前甜蜜蜜意气风发,没想到妻子一走,也跟疯了似的到处咬人。

现在两父子斗了起来,旁边的小妖怪自然能躲就躲。

打斗了足足一个小时,还是不分胜负。

两人均有些气喘吁吁,然后默契地坐到一旁,拎起旁边的酒瓶,倒了两碗端起来碰杯。

奴良鲤伴喝完将碗往下一放,所以说我身上拥有诅咒,永远无法跟妖怪生的。

奴良滑瓢痛快的点头,没错,这是羽衣狐下的诅咒,除非消灭它的真身,否则诅咒永远存在。很多时候甚至叫诅咒的妖怪消失,那诅咒仍然存在。

但奴良滑瓢从一个弱小的滑头鬼成长为鬼魅魍魉之主,本身就拥有极强的实力,向往强大是深刻在血脉里的,他的后代自然也不会趋向平庸。

只要羽衣狐消失在这世间,这无根的诅咒再消去自然轻而易举。

然而羽衣狐恨极了他,甚至几番死于鲤伴手中。

奴良组跟她的仇恨化不开,诅咒之力不断加强,只要她存在,甭想有化解的时候。

奴良鲤伴倒了碗酒饮下,随后将杯子一抛,你告诉她了?

这个他俩都知道,指的是离开的山吹乙女。

奴良滑瓢摇了摇头,大概是我和鸦天狗说的话被她听到说完,他语重心长地对奴良鲤伴道:没有孩子,始终是梗塞你们喉咙的一根刺,先前奴良组内不是没有怨气,没有继承人,很容易造成奴良组内不稳。之前我可以帮着压制,但是臭小子,你老子我年龄已经不小了,还能帮你压制几年?

奴良鲤伴却蓦然站了起来,说不定比我活的时间还长,子嗣地问题可以商量,只是老头子,乙女我不可能放开。也放不开。

他依然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个雨天他怦然心动。

温柔的她,可爱的她,害羞的她,已经令他习惯转头就能看见的她,突然间消失,他如何也不能接受。

奴良滑瓢看着儿子走远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不由举起酒杯对着樱花树,樱姬,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是不是?

奴良滑瓢没有告诉儿子,他之所以默认山吹乙女离开,是因为他见到了跨越时间而来的孙子。

那个叫做陆生的少年,可真像鲤伴啊。

朔望带着髭切出门,一出门就直奔城外。

奴良鲤伴离开家后,回鬼宅找他,只因他突然反应过来,他既然知道山吹是独自一个人离开,那么肯定也知道走的是哪个方向?

压切长谷部在的场家发现一个意外的身影,惊讶地跑回去禀报,两人刚好在鬼宅门前碰了头。

等在门口的药研先说审神者已经出去了,然后告诉奴良鲤伴,一切等先解决掉羽衣狐再说。

同时压切长谷部也开口,正好,我在的场家看到了羽衣狐的踪迹。

奴良鲤伴有些惊讶,是躲在了的场家?想一想也不是没那个可能,毕竟羽衣狐这次转世在的场舞衣身上,要说江户她哪里最熟悉,还真就是的场家。

药研吃惊,的场家不是除妖师吗?包庇羽衣狐,是打算助纣为虐吗?

奴良鲤伴收起惊讶之色,有确定的场家的人跟羽衣狐接触吗?

压切长谷部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对方也是悄悄地藏在的场家。

药研转头看向奴良鲤伴。

奴良大人,大将说不解决掉羽衣狐就无法解决诅咒,不管如何先前最紧要的还是先除去羽衣狐。

奴良鲤伴瞳孔猛然收缩,诅咒的事,你们大将知道?

对方是从哪里知道?又是从何处知道?

他也是今日才从老头子嘴里挖出来,看对方这意思,很明显知道的比他早

很抱歉,大将并没有说诅咒的事。我只是代为传话而已。

奴良鲤伴转身往外走,恰在这时一股猛风吹来,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声响。

哎呀真伤脑筋啊,看着好像生气了。鹤丸国永不知何时坐在了围墙上,腿垂在下方晃悠。

药研推了推眼镜,露出了一丝冷笑,说来真让人火大,那么温柔又漂亮的女人,这种人怎么能配得上?妻子出现问题,作为枕边人居然到人不辞而别才发现。

可不就是令人火大。

作为一个陌生人,比他还要早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出了问题,可真是悲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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